“看來他們已經來了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歎氣道,似乎在說著什麼無奈的事情,而另一個中年男人卻沒有這麼無奈,反而覺得很有興趣,多年沒有見過這些大場麵的他,現在還真想去歐洲那邊觀看,隻是因為自己的年齡還有身體上的一些原因。
這兩個男人就是張風華和何寶生,兩個昔日的戰友現在都已經做了大家族的管家,隻是何寶生的地位有些特殊,在家族裏麵並沒有多少人看得起他,不過何寶生倒是不介意,反正自己都那樣了,任別人去看吧,既然自己是家主請過來的,那就好好敬重一下家主吧。
這時候,張風華來電話了,不過張風華倒是不介意在老戰友麵前接電話,因為他都已經知道自己什麼身份了,一看到電話號碼張風華就皺了一下眉頭,這個怎麼會打電話過來,不過還是接了電話,說道:“我是張風華,找我有什麼事。”另一邊聽到這樣的語氣反而沒有生氣,而且顯得很興奮。
“哈哈,老朋友,還真是不如既往地不客氣啊,我找你當然有事。”張風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這個人打電話過來,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問道:“什麼事,有話快說,我忙著呢。”
“哦,是這樣的,根據我的收到的情報,最近三合會似乎有動作了。”張風華一聽就震驚了:“什麼!三合會?他們來做什麼,現在在什麼地方。”張風華緊張倒是電話另一邊的男人卻不緊張,說道:“我知道他們現在在廣州,而且似乎鳳凰堂和軍龍都開始有些動作了。”
張風華很快就冷靜下來,表情嚴肅地說道:“我知道了,你繼續幫我留意一下,如果他們有什麼情況立即向我彙報吧。”說完,那邊的男子還沒說話,張風華就掛線了,對於自己來說,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善類,除了收集情報和管理地下組織,其他的事情張風華根本不會客氣什麼。
看見張風華突然嚴肅的表情,何寶生就知道出事了,便問道:“怎麼了,老朋友,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張風華點了點頭,說道:“三合會那些狗東西,竟然來到廣州這裏了。”何寶生倒是笑了:“哈,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原來隻是這樣,不過他們倒是大膽,直接就給找麻煩來了,他們都不把我們這些老骨頭放在眼裏咯。”張風華站起來身來,何寶生說道:“唉,你這是幹什麼去啊。”張風華頭也不回,手上更是握緊了拳頭。
“既然他們來了,我就來歡迎一下他們。”說完,張風華就不見了人影,何寶生搖了搖頭:“你還是一樣沒變啊,老朋友,不過我也去準備一份大禮吧。”然後何寶生就離開了。
在廣州的某個角落,這裏是貧民區,這裏住著生活在底層的人民,也是最祥和的地方,因為這裏沒小偷,沒搶劫,更是沒有惡人,因為在這裏麵對著這些窮人,根本就沒有幾個錢可以撈,在這個時候,卻是有兩隊像是黑社會一樣的隊伍走過來,一麵全部都是統一黑色西裝的人,一麵卻是大部分都是高中生和初中生為主的隊伍,這兩個隊伍碰在一起,在路上的行人看見他們,都紛紛快步離開,因為他們是不可惹的。
這分別是兩個幫派,清一色西裝的就是三合會的人,而另一邊就是廣州目前最龐大的地下組織之一,鳳凰堂,當兩個幫派聚在一起的時候,無疑隻有三種可能,一種就是合並,一種就是談判,還有一種就是大戰,這兩個幫派比起來,三合會在鳳凰堂麵前就是個龐然大物,因為三合會是一個真正的國際性黑社會,而鳳凰堂怎麼看都隻是一個在廣州才能橫著走的角色,兩邊比起來簡直就是山雞和鳳凰畢。
三合會一個領頭人說道:“不愧是鳳凰堂,還真是一個個都是鳳凰,不過是嫩了點。”這個說話的人一點都不給鳳凰堂麵子,因為在他們看起來,鳳凰堂這種實力放在國際上一點都沒有可比性,純粹就是在廣州這裏牛得起來而已,而且他們對麵都是一些小孩子罷了。
三合會的領頭人叫做許誌海,是三合會廣東分會的負責人,這次他來就是得到了上麵的命令,來這裏會見鳳凰堂,同時也讓他們去做點事情,在此之前已經有總會的人混進了這隊人之中,就是為了看鳳凰堂怎麼去應對,要知道這一個小幫派的當家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而另一邊,鳳凰堂的人都沒有出聲,就連領頭的解放也沒有出聲,解放這個人雖然看起來不怎樣,而且也很普通,不過這個很顯然隻是一個代號罷了,真正的名字並沒有人知道,也不會有人知道,因為這個人的身份很特殊,他根本就不是地球人,隻不過這個他也沒有跟任何說,隻是說他來自一個神秘的地方。
解放說道:“這就是你們三合會的說話方式?看來是我們高估了你而已,雖然我們是小,不過你現在是在我們鳳凰堂的地盤上,別忘了你們在廣州這裏根本做不了什麼。”許誌海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哦?是嗎?看來我們三合會小看了你啊,哈哈。”
雙方依然在堅持著,他們誰都不肯放過誰,因為這就是黑幫的威嚴,能夠壓製對方,無疑是對自己有利的,在利益麵前誰都不想做被動,況且是在一塊大肥肉上,許誌海倒是說道:“好了,隨便你們吧,說正題吧,你不會不知道我們是來做什麼的吧。”
解放說道:“當然,你們來這裏不過是為了一個不起眼的人類罷了。”許誌海冷笑著說道:“人類麼,看起來他不是人類吧,而且在他身邊的人似乎很少是人類。”
“不過,你們既然來了,就收下這份禮物吧!”這一晚槍聲四起,沒有人知道發生什麼,不過聽到槍聲就已經害怕地發抖了,張風華站在兩幫火拚的屋頂上,說道:“三合會,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第一份禮物。”說完張風華就離開了,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隻有一地的鮮血,隨後一些神秘人來清理了現場。
三合會的人並不知道,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麼鳳凰堂,除了那個叫解放的以外,基本上都不是鳳凰堂的人,隻是一些街邊小混混罷了,解放從貧民區裏走出來,很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受傷,而且表情還很淡定,因為他已經完成了自己所做的,張風華從空中落下。
解放說道:“三合會的人已經全部射殺,不過我們從裏麵竟然抓到這個家夥。”這時候,兩個青年帶著一個男人上來,男人身上的西裝已經破損不堪,身上還有一些子彈傷痕,頭發淩亂,顯然遭到了反抗然後被打成這樣,張風華看了看說道:“難道你是三合會的人?”
男人憤怒地說道:“你們別以為鳳凰堂能在這裏囂張,我告訴你,隻要我們回不去,總會絕對會把你們全部鏟平!”張風華冷笑一聲:“哼,他們敢來,我就給他們準備一份豪禮,你可以小看鳳凰堂,但不要小看鳳凰堂的幫主。”張風華一揮手,兩個青年就把男人帶了下去,而且還邊走邊罵著張風華。
解放說道:“幫主,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解放嘴裏所說的那個幫主自然就是張風華,隻是他一直沒有拿這個身份出來,雖然自己在廣州,甚至整個廣東都很吃得開,不過對於三合會來說,隻是杯水車薪,根本不值得一提,他所能做的,就是絕對不能讓三合會進來這個地盤。
張風華想了想說道:“你去找少方堂和軍龍,讓他們先知道這件事,接下來的事,我親自去安排。”解放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張風華的眼中似乎冒出了火似的,說道:“你以為一個個小小的三合會也可以給我造成麻煩嗎。”說完,張風華就消失了。
而在另一處,這裏是位於太平洋上的一座小島,這裏懸崖峭壁很多,看地形就是易守難攻的地方,這裏便是三合會的總會所在地,這個地方很少有人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也不會有人來找麻煩,因為三合會的強大這已經是事實了,其中他們的領頭人物就是個代表,當然誰都不會去惹這個組織。
這裏要走到很深入的地方才會看到一座別墅,在別墅中,一個老人和兩個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老人的臉上雖然看上去顯得很慈祥,不過他所散發出的氣勢遠遠不是普通人能比,而兩個中年男人的氣勢也不弱,不過比起那個老人,顯然弱很多,老人所經曆的事太多,所以讓他的威勢很強。
又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說道:“報告會長,廣東分會派出的人員全部消失。”一個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放聲說道:“他媽的,你們幹什麼吃的!三合會辛辛苦苦養了你們,竟然給我這樣結果!”中年男人所爆發出的氣勢,直接讓站著的那個中年男人跪下,老人確實勸解到:“好了,誌邦,宜家講咩都無用,最緊要係冷靜(翻譯:好了,誌邦,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最重要的是冷靜)。”老人說話不快不慢,而且用的還是粵語,看得出來他早就知道這種情況會出現的了。
那個誌邦的中年男人坐了下去,別人的命令可以不聽,不過這個老人的話他不可能不聽,中年男人坐下後,老人用英語說道:“Well ,this thing I will deal, you forever(好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先下去吧)。”之後中年老人就慌張地離開了。
誌邦看到那個中年離開之後,憤怒地說道:“shit,竟然卑人睇吾起(翻譯:竟然被人這麼看不起)。”老人還是沒說話,隻是坐在那裏不說話,這個時候,另一個中年男人站了起來,說道:“會長,我先去辦點事。”這個中年男人是標準的中文說出來,老人點了點頭然後就走開了。
中年男人走出了別墅之後,立即就打電話,電話另一邊接通了,中年男人說道:“叫新義安的人聽好,馬上去廣州找鳳凰堂,記住不要驚動到三合會。”說完中年男人立即掛了電話,心裏想到,鳳凰堂麼,哼哼,這就是開始我大計的時候了,這副老骨頭你就準備安息吧。
而在廣州的鄧昌宏並不知道,這裏即將開始一場腥風血雨的暗中鬥爭,不過他的麻煩也開始來了,到了晚上,別墅裏夜深人靜,但在外麵卻是來一些不速之客,這些不速之客僅僅隻有那麼三四個,不過顯然他們的戰鬥力不會低到哪去,他們這次的任務就是潛進別墅,抓走一個叫做鄧昌宏的少年。
在宇宙遠處,鄧國昌正在休息,突然好想感覺到什麼一樣,整個人立即坐了起來,在一旁的徐芳也被嚇著了,鄧國昌的反應讓她很擔心,因為他很少會這樣,如果鄧國昌有反應,說明鄧家有人遇到了危險,在鄧家每個特殊身體的人都會有一個專屬網絡,這個網絡一旦有一位成員遇到危險,其他人就會立即知道。
徐芳擔心地說道:“怎麼了,是不是誰有危險。”鄧國昌立即從床上下來說道:“我們要快點去地球,鄧昌宏現在很危險,那些人已經開始行動了。”一聽到鄧昌宏有危險,徐芳也急了,兩人穿好衣服,一身黑色的鬥篷套在身上,然後就去找冷宏天。
冷宏天此時還在睡覺呢,就聽到門口有敲門聲,然後起來去開門,一開門就看見鄧國昌,冷宏天還打著哈欠地問道:“啊啊啊,我說兄弟啊,你有什麼事啊,我在睡覺呢。”鄧國昌已經沒時間跟他廢話了,直接就說道:“穿上衣服去基地港口,三分鍾內不到,我們就絕交吧。”
冷宏天還不知道是什麼事,鄧國昌就消失不見了,不過聽到三分鍾去港口和絕交立即就來勁了,臥槽,三分鍾,不過我還真行,冷宏天和旁邊的女孩穿上了衣服,套上黑色鬥篷然後就離開,之後四人坐著飛船向著地球的方向飛去,冷宏天馬上問道:“我說兄弟啊,這是怎麼回事啊,這麼急。”
“鄧昌宏,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