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小型的宇宙飛船在太空中遨遊著,說是遨遊,其實它是在以不科學的速度前進著,每走一段距離就進行一次空間跳躍。
而在飛船上麵的自然就是鄧國昌和冷宏天等人,這個無邊無際的宇宙,他們似乎急著去做什麼似的,躲開了無數隕石群,他們依然在前進,仿佛宇宙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鄧國昌把手放在操作台上,濃鬱的紅色氣霧瘋狂湧進飛船中,這就是為什麼飛船這麼快的原因了。
冷宏天的背後不斷出現冷汗,這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說到鄧昌宏心情就這麼急,看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然後冷宏天問鄧國昌:“我說國昌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瘋狂啊,飛船都被你弄壞了,要是你這樣超速行駛,沒到地球就報廢了。”鄧國昌冷冷地說了一聲“我不管”,然後...就沒然後了。
這樣的語氣冷宏天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究竟是怎麼了,看來鄧昌宏的生死直接讓說鄧國昌的情緒受到了影響,如果要是現在去氣他的話,說不定直接就把一個星球給滅了,而且以鄧國昌的能力,滅掉一個星球不是一件難事,唉,還是好好看著吧,於是冷宏天就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而在地球,鄧昌宏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不過這已經沒用了,敵人的攻勢已經開始,在鄧昌宏不知不覺中,已經陷入了危險。
在與此同時在遠處的非洲,因為得知張語天的事情之後,李欣立即趕到了張語天所在的地方,一看到張語天,李欣就滿臉擔心地看著他,噓寒問暖,好像張語天掉了一根毛就要了她命似的,張琳在旁邊都看不過眼,這是什麼情況,堂堂一個李家總家的公主,竟然在這裏和張家的底層打情罵俏。
雖然張琳不反對,不過並看好,因為兩人的身份差太遠了張語天被張風華看重,但並不代表他的地位就提高,自己保護他,完全是看在了張風華的麵子上。
李欣一來到就問道:“語天啊,你有沒有事啊,要不要休息一下,想要什麼就告訴我吧,我無論如何都能滿足你的。”前麵那些還可以,最後那一句就算了吧,對於自己來說,李欣的身份在自己麵前仿佛漁船和輪船比,根本觸摸不到李欣的地位,所以張語天也隻能婉轉地拒絕了。
即使是這樣,李欣也不在乎,身份和地位在她麵前也不過這樣,習慣了做最高層的李欣,已經不知不覺看不慣那些所謂的權力和地位了,那些東西又有什麼用,對於自己來說,那些東西還不如自己去做自己喜歡的事,大小姐這種身份也做煩了,所以對著張語天才是自己喜歡的生活。
不過多年來的公主病也給她自己帶來了麻煩,李欣很多事情都不會做,甚至連家務都不會,雖然很討厭這種生活,但卻不能不去接受這種生活,心裏說著討厭,其實實際上她還是在過著那種公主般的生活,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不公平。
張語天的生活完全和李欣相反,因為地位的低微,所以在張家也隻僅僅隻是一些普通成員的待遇而已,比起張淩音和張洛然那種大小姐級別,簡直就是天和地,更別說是李欣了,張琳的無視也是正確的看法,在她看來,李欣和張語天的地位真的差太遠,可能會被總家主阻止,無論怎麼看張語天始終都隻是一個身份低微的家族成員而已,在張風華的弟子中最出色的一個,但在張家中隨便一個內部成員都比他厲害。
在北京的李皓也上演著這一幕,在宇宙中來了一名神秘的公主,這個身份恐怕也隻有李皓才知道,何況現在四合院裏也隻有李皓,新年過後的一天,李皓已經在這裏照顧著這位公主了,她的到來並不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利益反而會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總家主也不想看到這種情況,為了一個女人去跟一個帝國鬥爭。
李皓也很無奈,怎麼她就來了,看來必須得想個辦法讓她回去啊,於是李皓便到了自己房間中,在李皓的房間裏,有一個通訊裝置,是直接連到李家總家的,隻要地球一有情況,李皓就會隨時報告,現在李皓又來到這裏,但這次他不是來報告的,而是求解決的。
李皓撥通了之後,在通訊器上出現了一個投影,是一個隻有十五歲,說是十五歲已經很給麵子了,可能連十五歲都沒有的熊孩子,李皓直接就叫了一聲“家主”,而這個小孩正是李家的總家家主,另一邊的家主說道:“怎麼了,李皓,竟然這麼快就打電話給我,莫非地球有危險了?”
能夠聽出總家主還是很緊張的,畢竟地球可是他們李家祖先的地方,絕對不能夠讓任何人去玷汙,這就是總家主以前所說的話。
李皓無奈地說道:“不是的,家主,這次可能比地球戰爭更加麻煩。”總家主聽到這個情況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隨後問道:“是什麼事,難道是你得罪了什麼人?”得罪人麼,說到得罪還差不多吧,隻是性質不同而已,李皓說道:“是這樣的,那個...貌似公主來我這裏了。”
“什麼!”
說道公主這個詞,總家主已經知道什麼事了,感情那是公主來了啊,這是何等恐怖的事情,說到這位公主,總家主也很無奈,因為李皓去往了地球,她倒是每天都來這裏吵著要見他,說來也是總家主自己的錯,竟然把李皓在地球的事情不小心說漏嘴了,說完的第二天那位公主倒是直接人就不見了,不過不用想都知道她去哪了,現在李皓走過來告訴他也是意料之內,隻是沒想到這個快速而已。
總家主說道:“好吧,其實是我告訴她的。”此時李皓仿佛整個世界都黑暗了,什麼啊,你告訴她的啊,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嗎,好歹也是你家族的分家主啊,不過算了,既然是總家主說的,拿自己還能說什麼,難不成還罵他?我可不想這麼快就死掉!
李皓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我說家主啊,我該怎麼解決啊,你也知道她有多難纏,而且要是帝國知道了她在這裏的話,我們李家可是有危險的。”總家主也點了點頭,他也深知道這一點,如果那位公主真的留下,那麼誰也趕不走她,不過同時李家的危機也到了,要是那位公主又什麼三長兩短,李家很快就會在宇宙中除名,除非他們有強力的後台,不過李家根本就沒有後台!
之後總家主也沒辦法了,誰叫那位公主的勢力太強大呢,隻能暫時先這樣了,總家主說道:“你現在最好不要惹怒那位公主,有什麼要求盡量滿足她就是了,除了那些不可能有的事情,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也給她摘下!”這簡直就是死命令,無論什麼要求,這是多麼難的決定啊!但是李皓也隻能答應下來了,現在這件事就這樣告一段了,李皓也隻能無奈地接受了。
接下來就是鄧昌宏這邊了,現在的他還不知道一個大麻煩正在接近著他,隻是鄧昌宏此時還沒感覺得到而已,現在已經是深夜,別墅裏很是安靜,鄧昌宏等人也睡得很香,而就在他們安逸地睡覺的時候,別墅外麵那些不速之客已經聚集在這裏,似乎想要突進鄧昌宏的家,不過他們並不打算從大門進入。
這幾個不速之客都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雖然看起來和普通的緊身衣看起來沒什麼區別,不過當他們展示了這件衣服的功能之後,就會發現這些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衣服,在他們走到別墅牆邊的時候,這些衣服像是隱形了起來一樣,不過他們並非真的隱形,僅僅隻是一些障眼法而已,走近看還是能看見的。
這些像是隱形的裝備,卻隻是地球現在非常普遍的幻影迷彩,它的原理就是從普通的迷彩服演變過來的,隻是普通的迷彩服隻能適應單一環境,而這種幻影迷彩卻能適應任何環境,通過吸收周圍的光線來,讓衣服和環境融為一體,達到了一個隱形的效果。
以現在地球的底蘊,能夠買到這種迷彩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因為這種東西在現代根本就是一文不值的普通衣服,隻要是稍微觀察能力好的人類幾乎都能發現,更別說是實戰師了,當然也會有人懼怕這些廉價的裝備,就是地球政府,因為他們身在地球,卻沒有得到地球的任何科技,這是張琳的命令。
這四個不速之客既然能夠穿著這一身衣服,毫無疑問,他們是來刺殺某個人物的,這個人物說不定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不過這隻是他們的幻象罷了,這些人前來這裏僅僅隻是為了暗殺一個小孩而已,這其實沒什麼好怕的吧,都經過了專業訓練的人,竟然會害怕一個小孩?這是在開玩笑麼?
當他們走到別墅的後麵之後,一個黑色緊身衣人拿出一雙手套,戴上之後把手按在牆上,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在手套的作用下,這個黑色緊身衣人竟然能夠像蜘蛛俠一樣爬了上牆,一直爬到二樓,根據情報顯示,鄧昌宏就在二樓,隻是他們還不知道,隨著他們的到來,已經有人盯上他們了。
在鄧昌宏別墅後麵的屋頂上,站著一個女孩,女孩在笑著,因為她看到了這些如此愚蠢的人,而站在屋頂的女孩就是鄧佩蘭,她之所以知道,是因為等佩蘭的感知比普通人強很多倍,即使別人在怎麼小聲走路,鄧佩蘭都會知道,何況這些人竟然是大搖大擺的進來,鄧佩蘭感覺不到還真是瞎了眼。
不過既然是來這裏,當然不會有什麼好事,而且還是這樣一幅裝備,看來這些人來頭不小啊,這些黑色緊身的人很有目的性的查探,當走到鄧昌宏房門麵前的時候,領頭的人立即做了一個停下的手勢,然後指著鄧昌宏的房門,後麵三個黑色緊身衣的人立即會意,兩個人走到鄧昌宏房門的兩邊,領頭的人走了過去,二話不說直接把門踢開,在他看來這裏麵也不過是個小孩子而已,雖然住在這裏的人都不會窮到哪裏,不過他們也隻是接到命令而已,說到底也不過是個雇傭兵,可悲的是當他們進到房間的時候,卻是空無一人。
而此時鄧昌宏卻是在另一處睡覺,而在鄧昌宏站著的是鄧小冉,她已經和鄧佩蘭有了聯係,兩人早就知道這些人是來做什麼的,能夠不斷在尋找,說明他們根本就是有目的性的,就是鄧昌宏!至於為什麼鄧佩蘭並不知道,不過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些人就是來找鄧昌宏,於是就讓鄧小冉轉移鄧昌宏。
這時候的黑衣緊身人說了一句“該死”,就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當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房門已經關閉了,而且還鎖上了,一個人想打開不過卻是怎麼都打不開,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他們撞鬼了?不會啊,以現代科技來說,這些東西都是不存在的,不過這也太詭異了,除非...這是陷阱,不好!這個念頭瞬間就在領頭的人閃過,對著自己的同伴大喊一聲:“小心!”說完領頭人的腦袋就瞬間爆掉了。
沒有見到他是怎麼被爆頭了,不過確確實實是爆頭,而且還是真是爆了頭,整個腦袋就像氣球一樣爆開,周圍都飛散著白色腦漿和鮮紅色的血液,而這個人斷掉的脖子上還不斷噴著血,到死的時候他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隻知道他發現了危險,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剩下的人都驚呆了,為什麼會這樣,領隊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這樣,該不會真的是有鬼吧,突然三人之中,在右邊的那個人突然倒在地上瘋狂的抽搐,就像一隻蟲子一樣在不斷抽搐,最後過了三分鍾就沒有了任何聲息,這些情況都越來越離奇,剩下的兩人都不知道怎麼辦了,他們卻已經動不了了,不是他們不想動,而是真的不會動,此時他們的雙腳都在顫抖。
在屋頂上,鄧佩蘭帶著嗜血的笑容說道。
“你們將為這個夜晚添上一道美麗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