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之後,藍風母親似乎又覺得自己說的不對,隨後一笑,“其實就是因為那女人拋棄了孩子,我兒子出事也是因為那個女人,所以……”
“沒關係阿姨,我們在乎的隻是藍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而已。”
我很不給情麵的說著,因為從頭到尾,隻有收到她身邊那個兒子的時候她的麵上才會顯露一絲溫柔。
婦人尷尬一笑,“隻是輸個血,沒事的。”
“嗬嗬,是嗎?對於你來說,可能隻是輸一個血,但是對於我們來講,藍風卻是冒著生命危險的,阿姨不會不知道,既然是特殊的血型,就應該不是每個人都有的吧!”
沒想到這女人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格日勒一臉憤怒的懟回去。
“早知道是這樣的事情,我們說什麼也不會叫藍風置於這麼危險的境地的。”
婦人一臉的尷尬,沒想到說出這話之後,會引來眾怒。
隨後默默走到一邊,再也不來跟我們套近乎了。
藍風輸完血之後就昏迷了,他的哥哥倒是醒來了,重症監護室裏麵,他們的母親一臉的笑意,似乎已經忘記了那個為他兒子輸血的人。
“兒子,你沒事了吧?還有沒有哪裏痛,跟媽媽說。”看到婦人那一臉的心疼,我更是覺得心疼起藍風來。
“是誰給我輸得血?”那個長的跟藍風一模一樣的男人,隻是眼睛裏麵的神色不同,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是一般無二的。
他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婦人,麵上滿帶疑惑。
“就是一個跟你血型一樣的人而已。”婦人輕描淡寫的說著。
男子不相信,又看向一邊的父親,見他父親點頭之後,他才一臉憂色的問道:“孩子呢?”
“孩子沒事,這倒是萬幸,我們已經送回去然包嬸照顧了。”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呀?”他們的聲音不大,但是足夠叫外麵的我們幾個聽到他們的談話。
我擼起袖子就準備衝進去,卻被身邊的周子生攔住了。
“這畢竟是藍風的家事,我們無權參與。”
藍風一直都不提及他的家事,他向來都是一個沉悶的性子。
我順了順氣,就聽到裏麵說到:“隻要你沒事,媽媽就放心了,至於其他的都先放一放,那個女人我們絕對不能輕易的放過。”
“媽!這個事情,我們就不要再追究了好不好?玲玲,玲玲她畢竟是我兒子的母親。”
男人的話有些有氣無力的,最後聽到裏麵咚的一聲,隨後是一聲尖叫。
“孩子,你這又是何必,為了一個女人,你何必呢?”
“好了,我們先不要在這裏聽了,還是先去看看藍風吧!”
藍風在旁邊的病房裏麵,還處在昏迷的狀態,那女人從頭到尾就沒有來看過他一眼,甚至是過問一下都不曾。
我們幾個人站在外麵,格日勒的拳頭咕咕作響,一拳錘在牆壁上。
“真的是太氣人了,就是別人發生這種事至少也得過問一下的,這女人是不是鐵石心腸呀!”
周子生倒是我們幾個裏麵最理智的一個,從頭到尾,他都隻是在勸阻我們。
關於這一家子的事情,倒是聽來有些複雜。
“看來,這藍風的哥哥受傷是因為那個孩子的母親,我總覺得那裏麵的氣息不對。”
我細細的想了一下,之前也是因為都專注在了為藍風呼不平的事情上,倒是沒有太去注意這個問題。
直到這會靜下來,我倒是察覺到那裏麵的氣息不太對。
這話一出,周子生低呼一句,“懷祖,你看。”
藍風的病房裏麵被一團黑煙包裹,已經整個的將藍風包圍住了。
我準備打開門進去,但是這門竟是從裏麵反鎖的,根本就打不開。
“我去叫人。”格日勒一個轉身就出去。
我用力踹了幾下門,紋絲不動。
周子生和小胖一起踹,但還是沒有絲毫的作用,隻像是踢在了棉花上。
那團黑氣越來越多,最後直接將藍風整個人都抬起來了。
然後……
“哢嚓”門是被格日勒拿來的鑰匙打開的,闖進去,藍風已經被那黑煙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怕是因為昏迷的緣故,他麵上沒有什麼情緒。
周子生扶起人,我一個健步想要追上那黑煙,伸手卻什麼動沒有抓住。
“這一定是有預謀的,從一開始就不對。”
“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藍風的哥哥就出事了,而且還需要那麼多的血液,藍風一昏迷就有東西來了,這一定是有人事先計劃的。
不然不會都出現的這麼剛剛好。”
看著藍風,周子生已經拿出羅盤,站在窗戶的位置,隻是什麼都沒有捕捉到。
“小胖,格日勒你們在這裏守著藍風,一有情況,立馬跟我們說。”
周子生拿著羅盤喊了我一聲,就往外麵跑。
羅盤依舊是沒有動靜的,隻是出了醫院大門之後,這羅盤就不斷的轉動,最終鎖定的位置竟然是那湖對麵。
我眉心緊鎖,“看來真的是有人刻意而為之。”
折身,湖中心的那個旋渦又出現了,甚至是比之前還要大一些。
我閉上眼睛,不敢去看,拉著周子生的手,“我們先回去醫院。”
隻有等到藍風醒來之後再說了,“藍風現在的情況很危機,我們必須要守在他的身邊才行。”
我們這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我剛剛好了,藍風又出事。
這個事情一直就像是一個連接,所有的事情都竄在一起來看,該是有人刻意安排好的。
醫院裏麵,格日勒和小胖都守在病床邊上,藍風已經盤腿坐著,隻是麵色依舊蒼白,我們進門,他沒有絲毫的反應。
“藍風醒了嗎?”我出奇的驚訝,被那黑煙摔過之後,沒有重傷,然而是醒來了,難不成藍風是找虐型嗎?
格日勒搖搖頭,“這個姿勢是我們做出來的,為的是叫他能夠盡快的醒來。”
“這是什麼邏輯?”看著藍風就難受,“還是先躺好吧!身體都沒有恢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