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蜀氣,我唯一的了解的就是能隱藏氣息。
所以趁著這個機會,細問了下玄清,但這小子鼻孔朝天愣是不說。
我問急了他就四十五度看天,裝深沉。實在問不出來也隻能放棄。
但爺爺和沈二爺還在佛門手中,我和沈浩沒有太多的時間。
而佛門的目的很明確,現在他們獨大,如果蘇家和沈家要履行組訓,首當其衝就是他們。
所以他們斷然不會放過蘇家和沈家,但隻要父親和沈二叔沒落到佛門手裏,爺爺他們就是安全的。
誘餌隻有活著才具備吸引力。
隻是二叔和父親行蹤不明,顯然是將營救的重任交給我和沈浩了。
晚上剛準備休息,就收到何超群的加密電子郵件。
內容是佛門要舉行除魔大會,邀請了不少門派,恰巧有個門派是何家心腹,但卻沒對外公開。
何超群是想讓我和沈浩混進佛門,我急忙起身去找沈浩,感覺這是個絕佳的機會,不容錯過。
佛門這樣的龐然大物,想要從外麵著手難上加難,但能進入核心,也許會碰到救出爺爺他們的契機。
沈浩也同意何超群的提議,我隨後讓何超群傳資料,準備讓小虞給我們易容。
蜀山易容術,我在盤龍村已經領教過,但現在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隻看照片的話有很大的局限性。
但時間隻有三天,想要見人已經來不及了。
我回話過後,何超群就發了八十多張照片過來,還有兩人的生活習慣,轉發給沈浩過後,他就拿著照片去找小虞。
但人員隻有兩人,田哲、雪瑩和小七也就不能跟去。
而且這是蘇家和沈家的事,原本就不打算讓他們插手,現在正好有了很好的理由。
田哲他們留在蜀山,多少也能讓我們放心。
晚上,我背熟兩人的各種資料,第二天小虞就開始給我們易容。
八十張照片,每人四十張,她就憑借不同角度的照片幫我們易容,完成後照片發給何超群看,他覺得沒有任何問題。
我們偽裝的對象都是四十來歲,長相還算正派,中規中矩,也沒有不良嗜好。
第三天到達金華山,按照何超群的提示,找到遞送邀請函的人。
比較出乎意料,對方竟然是道門的人,還好何超群提前說過,對方隻是送邀請函而已,並無太多交集。
所以他邀請我們同上清光寺,我和沈浩就直接拒絕。
所謂的除魔大會,除的也就是蘇家和沈家。
隻是時間是明天,如果提前去,總會碰到認識的人。
雖然我和沈浩把他們的朋友圈背熟,但相處的時間越短,暴露的幾率就越小。
於是準備在金華城留一晚,賓館是沈浩開的,相對豪華,各自一間房,免得碰到麻煩同時中招。
但睡到半夜突然有人敲門,我立刻從床上翻爬起來,但不敢露鎮氣和刻刀。
隻好背靠門後問了聲:誰!
“先生,你需要服務嗎?”外麵傳來個嬌滴滴的聲音。
賓館有特殊服務,大學時就有耳聞,但碰到還是頭一次。
“不需要!”我鬆了口氣,沈浩和我從蜀山下來都刻意隱藏行蹤,加上容貌大變,應該不會被盯上。
“先生要不試試,我很爽的!”對方繼續糾纏。
我的家夥肯定會讓她很爽,但媳婦姐姐知道,我就會很不爽。
而且也隻會要媳婦姐姐,冷哼一聲,我也懶得回應,爬山床準備睡覺。
但剛躺下,外麵就傳來開門聲,沒等我反應過來,香氣撲鼻,有個打扮時尚的女子挨到床邊就往床上爬。
我立刻從床上跳下來,都說酒店和風塵有密切聯係,沒想到竟然連鑰匙都有!
這沈浩找的都是些什麼賓館?心裏抱怨,嘴上逐客,“小姐,我不需要任何服務,麻煩你出去。”
連續說了兩遍,但女孩卻厚著臉皮開始脫衣服。
她容貌還能看得過去,隻是我現在真不需要...
見她脫了外套,我急忙衝上去,拉著她就往門外推。
但她臉皮很厚,一個勁往我懷裏鑽。
好不容易將她弄出去,我也是滿身冷汗。
剛才她蹭到身體的時候,還真有些把持不住,反鎖房門後我取下麵具,準備衝個涼水澡。
花灑才打開,磨砂玻璃上就映出個影子,死殺殺的站著,動也不動。
外麵卻傳來噠噠腳步聲,來回踱步。
難道進來了兩人?但防盜門反鎖後,外麵是無法打開的。
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剛被撩起的那團邪火瞬間熄滅,胡亂的衝了下,匆忙穿上衣服。
我任由花灑開著,製造還在洗澡的假象,然後緩緩走到門後,猛的將門拉開,大吼道:“誰?”
外麵空蕩蕩的,沒有人...剛才的腳步聲是怎麼回事?
而且玻璃上的黑影又是什麼?
門完全拉開,玻璃上有個血紅的女人畫像,特別妖豔,看一眼就讓人難以自拔!
我退回浴室,將隨身的挎包背上,扣了張符輕手輕腳的朝床邊移動。
因為恐懼,呼吸有些急促,感覺每一步都特別艱難。
但隻要我動,距離就在縮短,很快就來到間隔牆的邊緣。
從這裏看,電視機、沙發等那些地方都是空的,沒有人影。
如果有人,那就是在床上!
我微微側身,視線剛好處於偏光位置,看見光潔的瓷磚上有個赤腳的紋痕,足尖剛好對著床上。
而我從進來,就沒赤腳在裏麵走過,就算清掃房間,服務員也不可能光著腳。
人...就在床上...
誰跟我惡作劇?還是剛才的應召女不死心?
相比於其它情況,我更希望是這兩種。
呼!
過多的猜測都隻是自己嚇自己,深深吸氣,我猛的側身探頭。
“我去!”我大叫,嚇得退了半步,手裏的藍符差點打出去。
氛圍燈下,床上坐著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看不見臉,但卻能嗅到特別的香味。
我的叫聲中,她突然轉身,露出清秀的麵容,挺著豐滿的胸部撲倒懷裏,不停摩挲。
剛壓下去的火,頓時冒了出來,我用力推,但她就像牛皮糖,黏在我身上。
“我不需要服務!你去找別人吧!”不是剛才的女孩,但職業肯定是一樣的。
但她不言不語,緊緊抱著我。
我轉了個方向,想把她推出門,但燈光正好從她衣領照下去。
她穿得很保守,但拉扯中,還是看到鎖骨下麵,那裏有個很漂亮的紅點...
好像...見過...
原來是...血液本來就沸騰,現在更是無法克製,我不推她,反而緊緊摟著她的腰,將她按在床上。
伸手就扒她的裙子,她驚呼,但被我堵住小嘴,熟悉的香味,甜甜的味道,滑膩膩的小香.舌。
我忙伸手將頭套取下,雖然是麵具,但不想用別人的麵容跟她親熱。
她開始反抗,壓住裙子,護著胸,不讓我的手伸進去。
但裙子卻被我拉倒腰間,低頭就能看到粉粉的小內內。
如果沒記錯,還是我給她賣的。
小樣...每次都嚇唬我!這次連身上的香味都變了。
不過這下算是引火燒身,她玩過頭了。
我裝作不認識,死死壓住她的手,將裙子往上麵拉。
女孩的臉紅得像個蘋果,我順著鎖骨往下親,雙唇隔著衣服在她胸前亂蹭!
她終於害怕了,但沒恢複麵容,掙紮著喊,“蘇岩,你想幹什麼!”
我咬著她的耳垂,輕輕吹氣,“我要幹.老婆!”
“啪!”媳婦姐姐變回原貌,嬌滴滴的抬手給我一嘴巴,“流氓!”
“流氓要幹.老婆了!”我吻了下,輕輕說。
“不要臉!”媳婦姐姐掙紮,但始終沒用力。
我湊到她耳邊,輕輕摩挲她豐.滿的胸,“我們可是夫妻,不玩你我玩誰?”
話才說完,全身冰寒...連思想都被冰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