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亮天的時候,我們按照計劃展開行動。
吃完飯的時候,我看看表七點半,我們準時出發。
一路上走得非常快,走到一半的時候,看到路邊堆著的柴火,我過去就扛起來一根最粗的,走在前麵。
帶上柴火之後,走路就慢了下來,尤其是禦灣灣和陸雪漫、徐輝、屍影這四個姑娘,雖然身體素質都不錯,但是身體相對苗條,這種極度考驗力量和耐性的勞動,她們還是吃不消,走走停停。
這樣方式的勞動,舉重運動員那種身材會很有優勢。
我一看不行,幹脆對虎子說:“我倆先走,然後回來接她們。”
我和虎子扛著木頭先走了,林素素想追上我倆,她還是嫩了點,被我倆甩沒影了。
我倆直接扛到了寢殿大門口,然後回來接她們。
禦灣灣和陸雪漫抬一根木頭,徐輝和屍影抬一根,我倆把木頭接過來扛起來就走。
禦灣灣在我倆後麵喘著氣說:“這就是倆牲口啊!不知道累嗎?”
我們回來接人的時候,那邊小四川和林素素開始鋸木頭了,把木頭鋸成一段一段的,然後用斧子劈開。這工作量其實挺大的。
我們回去之後,大家一起幹,十五分鍾把木柴都劈好了。
虎子說:“可著一扇門燒,燒頂門石就行,這裏炸開一個洞,敲斷頂門石,我們就能進去了。”
虎子把火點上之後,我們就坐在不遠處等著。
這火越燒越旺,我們就等著火候到了澆上一桶大涼水。沒幹過這事兒,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據說是能爆炸的,也不知道會不會炸到人。
閑來無事,我就和虎子在地上玩頂牛,這是一種棋類遊戲,我用石子,虎子用樹枝,一方五個棋子。其實這個遊戲適合小孩子玩,大人玩很容易形成僵局。擺好陣勢,永遠不會輸。
虎子說:“老陳,北京現在很多練氣功的挺火的,當老師的隔空能推倒七八個弟子,然後還能把一把劍從喉嚨裏插進去。我去看過熱鬧。”
禦灣灣頓時笑了,說:“你說的是魔術吧!那種魔術我都不稀得表演,太低俗了。用腳後跟想想都知道那就是個伸縮杆,跟電視上那種伸縮天線一個道理啊!”
林素素說:“蠢豬,這你也信?”
虎子說:“還有用手指頭把磚頭戳出一個洞的呢。”
林素素笑得更厲害了,說:“看來你還真的是頭豬。”
虎子說:“還有用咽喉頂鐵槍的。”
禦灣灣說:“要是這麼厲害,怎麼不讓觀眾戳他一槍呢?怕不是直接就穿透了吧。”
林素素忍不住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
虎子看著我說:“老陳你說,這都是魔術咋的?”
我把我的彈簧刀拿了出來,把刀刃推了出來,說:“別說那麼長的劍,他要是能把我這刀子吞了,我就管他叫爺爺。什麼玩意啊,那不叫魔術,那叫扯犢子。專門洗傻子腦袋的,魔術師應該不屑於這種表演吧。隔空推倒七八個,這就更不靠譜了。這比前陣子頂著鋁鍋接受宇宙能量的還不靠譜。”
虎子站了起來,說:“我去填柴火,多燒一會兒,燒透了。”
虎子去填柴火走出去十幾米之後,林素素在這裏喃喃道:“還真的是頭豬。”
屍影卻哼了一聲說:“他?比猴兒都精。裝的,別信他。這樣人才可怕呢。”
屍影這時候突然指著我說:“還有陳原,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心狠起來嚇死個人!那真的是六親不認,殺伐果斷啊!”
我說:“別亂說,我可沒殺過人。”
“你是殺人不見血呀!”屍影說,“別以為我不知道,胡家被你折騰什麼樣了?對你可以說是恨之入骨,偏偏又拿你一點辦法沒有。對了,我可是聽說了,你說胡長生是特務,這帽子扣得可是真大啊!現在外麵還真的有傳言,對這件事有不少猜測。”
我說:“我亂說的。”
“是啊,除了你誰敢說啊。”屍影說,“你也算是睚眥必報吧,胡家傷你一分,你一定十倍奉還。這次好玩了,你愣是把胡家給分成了兩派,弄了個胡長德當上了將軍,胡二爺胡玉坤坐鎮,和胡長生來了個平分秋色。這胡長生恨你恨得牙根直癢癢,偏偏對你毫無辦法。你這麼幹,還想娶小狐仙了不?”
我沒說話,隻是低著頭看我和虎子的棋局。
屍影說:“我可是有預感,你和胡嫻成不了。你和胡長生已經做仇了,人家不可能把女兒嫁給你的。”
“這可不一定。”我說。
“走著瞧吧。”屍影哼了一聲說,“我真擔心有一天,你把我給賣了,我還幫你數錢呢。”
我看著虎子說:“燒透了嗎?”
“不知道啊,石頭這東西和鐵不一樣,怎麼燒也看不出來。多燒會兒總不會錯,就那點柴火的,全燒了。”
林素素這時候挨著我坐在了身邊,笑著說:“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
我誒了一聲說:“你可說錯了,沒人比我品德高尚了。”
虎子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說:“這話我讚同,老陳絕對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林素素嗬嗬笑著說:“這是白求恩啊!”
虎子說:“老陳還給寡婦挑過煤球呢,還幫寡婦換過燈泡呢,還給寡婦搭過炕呢,……”
我笑著說:“你大爺,合著我淨在寡婦家學雷鋒了是吧!”
虎子鄭重其事地說:“一個人的能力有大小,但隻要有這點精神,那就是一個高尚的人,……”
虎子開這麼一個玩笑,大家一下都輕鬆了下來,都樂了。
那邊的火越燒越旺,我甚至能聽到這石門蹦蹦響,我說:“也該差不多了吧。”
虎子說:“我們先吃飯,吃完的時候也就差不多了。”
我們鋪好了之後,坐在樹下邊吃邊聊。吃完了之後,我們去了門前,虎子先把炭火用木頭扒拉了出來,然後拎著水桶說:“大家都靠邊,要炸了哈!”
這時候我心裏是沒底的,沒做過這種實驗啊!
我們都站到了門的兩旁。
虎子拎著水桶在邊上,掄圓了往門上一潑,就聽砰地一聲,這門直接就炸開了。大量的碎屑噴了出去,冒出了一股白煙。
大家一起到了前麵一看,炸出來一個足足一米直徑的圓洞,人直接就能鑽進去了。
我說:“這麼好使,以後可以經常用這辦法啊!”
林素素說:“如果通風不好肯定不行的,氧氣沒有了,火就滅了。”
此時的門還非常熱,我們根本就沒辦法靠近。虎子下山去井裏麵打水,他不嫌麻煩,不知疲倦,跑了十幾趟,總算是把門給澆涼了,這門基本也就碎個差不多了。
我說:“虎子,行了,我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