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重的話很冷酷,他的臉龐沒有絲毫的表情。和眼前這個牛高馬大的俄羅斯男人比起來,蒙重的身材並不占優勢。
對比起來,顯得有些文弱。可是他的右手卻非常的有力量,仿佛能夠握石成粉。
肩膀露出一條毒蛇蛇頭紋身的俄羅斯魁梧男子頓時感覺自己的右手仿佛要被生生的折斷一般,他吃驚的同時又無比憤怒的回過頭,當他看到抓住自己右手的人居然是一個文文弱弱的華夏青年時就更憤怒了。華夏人在高加索都是夾著尾巴,見到他們蛇幫的人隻會滿臉堆笑,哪怕你看上了他們當地的老婆,他們也隻會裝著沒看見任由你摟著他們老婆去酒吧肆意的狂歡然後去酒店開房。
在蛇頭紋身的俄羅斯男人心目中,華夏男人都是膽小怕事的人。你隻要對他們稍微強勢一點,凶狠一點,他們立馬就會滿臉堆著討好的笑容。所以當蛇頭紋身的俄羅斯男人看到一個華夏青年居然敢管自己的事兒時,頓時憤怒的睜大了眼睛。
蛇頭紋身俄羅斯男子想要掙脫蒙重的右手,奈何蒙重的右手就像機械手一樣充滿了恐怖的力量紋絲不動。蛇頭紋身的俄羅斯男子終於憤怒了:“華夏豬,放開你的手。”
庫爾尼科娃連忙趁機掙脫了蛇頭紋身俄羅斯男人的摟抱。當她看到是蒙重出手的時候,頓時捂住了嘴巴,宛如藍寶石一般的眸子布滿了吃驚和焦急,她連忙用俄語對蛇頭紋身男子哀求著。
蒙重的目光忽然落在了蛇頭紋身的俄羅斯男子身上,他的右手仿佛鷹爪一般猛地用勁,似乎要生生的鑲進蛇頭紋身的俄羅斯男子肩膀上。蛇頭紋身的俄羅斯男子感覺肩膀劇烈的頭疼,強壯的骨頭和厚實的肌肉似乎承受不住這個華夏青年右爪的可怕力量一般。
“該死的。”蛇頭紋身俄羅斯男子吃痛之下反手一拳狠狠的砸向蒙重的腦袋。
庫爾尼科娃再次捂住了自己嘴巴,眼睛露出驚恐的神情。在她的腦海裏,蒙重這個華夏青年根本就不可能會是體格粗壯蛇頭紋身的俄羅斯男人的對手。庫爾尼科娃不忍心看著蒙重因為自己而仗義出手被蛇頭紋身俄羅斯男子打爆腦袋,連忙大聲喊道:“住手,我陪你喝酒。”
蒙重聽不懂庫爾尼科娃的俄語,他的眼神沒有絲毫的變化。當蛇頭紋身俄羅斯男人的拳頭離他的腦袋幾寸的時候,蒙重的右手就像憑空出現一般抓住了蛇頭紋身的俄羅斯男人的手腕。
蛇頭俄羅斯男人的雙手都被蒙重抓住,他想要反抗卻震撼的發現蒙重的雙手如同巨石一樣沉重根本就不容他反抗。蒙重雙手忽地一橫,蛇頭紋身的俄羅斯男人手臂疊在一起被蒙重生生折斷,蛇頭俄羅斯男子不由一聲慘叫。
蒙重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輕輕的拍了拍手掌。壓根就沒看一臉震撼無比的庫爾尼科娃。
那名朝著安德列耶夫娜的俄羅斯男人還沒靠近安德列耶夫娜就被葉科一腳踹在肚皮上,整個人飛落在地上就像是一隻煮熟了的蝦米一樣彎曲著身子慘嚎不已。
剩下三名俄羅斯男人都是一臉吃驚的表情。
阿裏克塞,也就是肩膀露出蛇頭紋身的那個俄羅斯魁梧男子是他們的蛇幫的一個中層,也是這條街道出了名的狠人。卻沒想到居然栽在一個華夏青年手裏。而且他們的同伴,阿納托力也是體格很健壯的男人,居然被一個華夏男人一腳給踹飛了。
這三名俄羅斯男人頓時知道遇到棘手的硬茬了。他們倒是沒有腦殘嗷呼呼的衝過來和陳飛,蒙重,葉科,白小刀,王九他們大打出手。他們很明智的跑去將阿裏克塞和阿納托力扶起來,用俄語說道:“華夏人,你們這麼囂張,居然打傷我們蛇幫的人,我們蛇幫不會放過你的。”說完這三個俄羅斯男人腳底抹油扶著同伴趕緊溜之大吉,似乎生怕陳飛他們追過去把他們暴打一頓似的。
王九扶了扶金絲眼鏡,聳聳肩膀無所謂的問道:“蛇幫?蛇幫是什麼鳥雞巴東西?”
葉科也是一臉的不在意。
區區一個小小的當地黑幫豈會放在他的眼裏。
反倒是庫爾尼科娃和安德列耶夫娜兩個俄羅斯的女孩子一臉的驚恐之色。甚至連櫃台的收銀員,卡納都是目露恐懼之色。她從櫃台裏跑出來用俄語對安德列耶夫娜小聲說著什麼。安德列耶夫娜的俏臉連續變化了好幾次臉色。
片刻之後,安德列耶夫娜才跑過來對陳飛說道:“你們招惹了蛇幫惡棍,等會兒他們就會派人過來報複。我帶你們離開這裏,去別的酒店。”說完安德列耶夫娜轉身朝著酒店的門口走去。
庫爾尼科娃也是用俄語一臉焦急的對蒙重說著什麼。蒙重不懂俄語,葉科和王九這兩個王八蛋也不會特意跑過去充當翻譯所以庫爾尼科娃等於是雞同鴨講,蒙重一句都聽不懂。不過蒙重卻能夠從庫爾尼科娃一臉的焦急和哀求的目光中感受到那幾個俄羅斯男人恐怕應該是當地一霸之類的。
蒙重自然不會把這種當地的惡霸,黑幫放在眼裏。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庫爾尼科娃更加著急了,她伸出手想要抓住蒙重讓蒙重離開。蒙重輕輕的擺了擺手,示意庫爾尼科娃不用太擔心。
陳飛沒動,他望向安德列耶夫娜。俄羅斯的女人雖然很奔放,可是同樣的卻很講義氣。不像華夏女人那麼自私自利。安德列耶夫娜明知道對方是俄羅斯蛇幫的惡棍,自然還敢冒著風險帶自己去另一家酒店安頓下來,這讓陳飛頗為感動。
陳飛淡淡的一笑,說道:“安德列耶夫娜小姐,請留住。”
安德列耶夫娜這才發現陳飛他們依舊還在原地,並沒有跟上自己的步伐。臉龐不由浮現出萬分焦急的神情。
陳飛輕輕的拍了拍安德列耶夫娜的肩膀,說道:“安德列耶夫娜小姐,非常感謝你仗義出手。不過,我想我能夠處理好的。”
安德列耶夫娜雖然很著急,可是她卻看到了陳飛眼中的堅定之色以及強大的自信。安德列耶夫娜還想要勸勸陳飛,陳飛卻對卡納微笑著說道:“小姐,麻煩帶我們去我們的房間,謝謝。”
卡納對安德列耶夫娜做了一個非常無奈和遺憾的動作,說道:“先生,這邊請。”
陳飛,白小刀,蒙重,葉科,王九跟著卡納上了樓梯。安德列耶夫娜和庫爾尼科娃似乎很擔心蛇幫的人來報複陳飛,她們兩個女孩子也跟了上去。
五間房,要麼是挨著隔壁,要麼是對麵。
房間和華夏的那種星級酒店是完全沒有可比性的。不過勝在幹淨整潔寬敞,房間裏還有一束束的鮮花,整個房間都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芳香味兒。
一個人選了一間房間,卡納和安德列耶夫娜以及庫爾尼科娃無奈的下了樓梯。
放好行李,葉科和王九,白小刀,蒙重都聚集在陳飛的房間。王九和葉科雖然看不起蛇幫這種本地的黑幫,卻並不代表他們對蛇幫沒有警惕心。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行動上重視敵人,這是獵人雇傭兵組織的一貫規定。
“把東西藏好,我們出去走走探探蛇幫的底。”所謂閻王好惹小鬼難纏。如果得罪的是戰斧這種超級黑幫,對方未必會立即找自己的麻煩。可是得罪蛇幫這種當地的黑幫,他們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找上門來找回場子的。陳飛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另外,這裏是高加索山脈附近,挨著戰斧的老巢。這個小鎮勢力錯綜複雜,經常發生槍擊事件。
蛇幫雖然隻是一個沒有什麼名氣的黑幫組織。可如果他們持槍衝過來一陣掃射,哪怕神仙也抵擋不了。所以陳飛決定出去打探一下蛇幫的情況,解決掉這個隱患。
“好的,老大。”葉科和王九顯然也有這個意思。
白小刀向來都不會隨便發表自己的意見,而蒙重到無所謂。他的任務就是跟隨陳飛,為陳飛建功立業打造屬於自己的勢力出汗馬功勞。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