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卡特琳小鎮的下午比較喧鬧。
各種酒吧,紅燈區車流如織,人來人往。沿路上不僅有俄羅斯的女人,還有俄羅斯附近烏克蘭,大不列顛國家,美利堅國家甚至還有黑人。陳飛他們分成了兩組,王九和葉科,蒙重一組,陳飛和白小刀他們一組,分頭去打探蛇幫的底細。
陳飛選擇的是一家賭場。
賭場麵積不大,人卻不少。各種膚色的人都有。他們一個個麵紅耳赤的盯著荷官手中的骰子,右手緊緊地握住為數不多的籌碼。似乎想要將剛才輸了的全部贏回來。
“嗎的,又輸了。”一個黃皮膚的亞洲男子一臉憤怒猛地捶了一下賭台。
一個黑人也是緊緊的握了握拳頭。他也輸得渾身上下一個子兒都沒有了。
賭場裏麵有很多打扮的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穿著暴露性感的女人。這些女人遊走在賭場的賭徒身邊,尋找那些手氣不錯收獲頗豐的賭徒作為獵物。她們很會調情,那些贏了錢的賭徒也樂意將一些現金塞進她們高聳的峰巒裏麵。
有幾個黑人塞錢的時候更是直接用手在女郎的峰巒裏麵狠狠的捏了兩把。
女郎滿臉的笑容,對黑人這種吃果果吃豆腐的行為似乎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陳飛輕輕的摸了摸鼻子。他忽然間有些明白俄羅斯車臣雇傭兵團的那名倒黴的軍團長為什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享樂。光從這家小小的賭場就能夠看出這個小鎮的魅力有多大。這種小賭場的氣氛非常嗨皮,充滿了刺激.如果你贏了,贏得不僅僅隻是桌子上的籌碼,還有女人.你可以帶著這個看上你錢財的女人出去瀟灑快活。
陳飛去兌換了一些籌碼也加入了賭徒的行列。
不知道是陳飛手氣太好了,還是荷官今天運氣不給力。沒多久,陳飛就贏了一大把的籌碼。好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圍繞在陳飛的身邊,不過陳飛也隻是笑了笑。他對這種駕駛年齡太長了的公交車可沒有一星半點的興趣。
陳飛剛剛將贏得籌碼收好,立即就有幾個俄羅斯本地的男人盯上了陳飛。他們彼此之間交換了一下目光,輕輕點了點頭似乎用目光達成了心照不宣的協議。
他們幾個散開來,悄悄的走到陳飛不遠處的賭桌上。
白小刀眼睛迸射出一股淩厲的目光,他的右手伸向腰側。陳飛輕聲說道:“別急,小刀。”
白小刀鬆開了按住血浪的右手。
陳飛把籌碼換成了現金,笑眯眯的拎著一大包現金走出了賭場。陳飛剛剛離開,立即就有幾個人跟了出去。其中還有一個就是剛才那個輸錢了的亞洲男子。
這個亞洲男子也不是善茬,他的冬衣袖子裏麵若隱若現一把手槍。
而那幾個俄羅斯男人卻沒露出任何凶器,隻是一直跟著陳飛。
陳飛嘴角微翹,劃過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忽然間加快了步伐。白小刀也陡然提速。
其中一名俄羅斯男子對同伴說道:“他發現我們了。”
“追上去。”另一名俄羅斯男子從身上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其他俄羅斯的男子也都亮出了匕首朝著陳飛猛地追了上去。
還沒有人能夠在他們蛇幫的賭場裏贏了那麼多錢,安然離開的。
陳飛和白小刀故意一會兒加快速度,一會兒放緩腳步,以免那幾個俄羅斯男子跟不上他們的速度。幾個俄羅斯男子一路狂奔,等他們拐過幾條街道衝進一條小巷子的時候,卻吃驚的發現自己追的那兩個華夏青年中的一個正抽著白沙煙一臉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幾個俄羅斯男人因為追的太急,跑得太快了,上氣不接下氣的。看到陳飛和白小刀好整以暇的等著他們,這幾個俄羅斯男人頓時心生警惕的看著陳飛和左看右看。不過查看了四周的情形,沒發現對方有幫手時,幾個俄羅斯男人頓時壯了膽色。其中一個俄羅斯男人拎著明晃晃的匕首,麵露凶相的說道:“華夏人,把你們的錢交出來。”
陳飛笑了笑。居然有人打劫打到他的頭上來了。
白小刀默默的抽出了自己的血浪,隻要老大一句話他會立即將這幾個俄羅斯男人當場擊殺。
陳飛拎了拎手中的一小包現金,淡淡的說道:“這些錢給你們也可以,不過需要你們回答我幾個問題。”
幾個俄羅斯男人麵麵相覷。剛開始他們還以為隻要自己等人隨隨便便的恐嚇一下這兩個華夏青年,對方就會嚇得屁滾尿流雙手乖乖的奉上鈔票。哪知道那個身穿白色西裝的青年麵無表情直接亮出了一把鮮豔如血的刀子。
幾個俄羅斯男人正掂量著要不要一擁而上,搶劫的時候,沒想到另一個華夏青年居然開口說這些錢可以他們,隻需要回答他幾個問題就行了。俄羅斯男人顯然跟不上陳飛這種跳躍式的思維。
其中一個俄羅斯男人說道:“華夏人,你沒有資格跟我們討價還價。”
陳飛壓根就懶得理這種從小書讀得少,小學沒畢業,腦殘的貨色,直接淡淡的喊道:“小刀。”
白小刀輕輕的點了點頭,身形晃動。他奔跑的速度很快,就像是一頭獵豹猛地一竄轉眼間就到了那名俄羅斯男人的麵前。那名口氣比較狂妄的俄羅斯男人冷不丁被嚇了一大跳,他本能的一刀子捅向白小刀。白小刀目光微冷,腳步一錯,迎著俄羅斯男人的匕首貼身穿過。俄羅斯男人還沒搞清楚狀況,忽然間感覺右手猛地一涼,左手本能的去撫摸立即感覺手指黏糊糊的,猛然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傳來,這名俄羅斯男子忍不住一聲慘叫。
一個錯身,白小刀一刀就挑斷了俄羅斯男人右手的手筋。
白小刀和俄羅斯男人交手的速度太快了,剩下的三個俄羅斯男人一臉的茫然和不解。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同伴會突然間發出這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直到其中一名俄羅斯男人一眼看到同伴左手捂住右手,鮮血從左手手指縫裏麵流淌下來,這才震驚的發現同伴的右手似乎被割傷了。
其他的幾個俄羅斯男子這才發現同伴被割傷了。他們一個個臉上堆滿了憤怒。這兩個華夏青年居然膽敢割傷他們的同伴,難道他們不知道這裏是葉卡特琳小鎮,這條街道是他們的地盤嗎?
這兩個華夏青年居然在自己的地盤上這麼囂張,頓時讓幾個俄羅斯男人紅了眼睛。
在幾個俄羅斯男人的眼裏,在他們的地盤上,他們可以對華夏人和其他國籍的人進行敲詐勒索,甚至拳腳相對。卻絕對不能容忍異國他鄉的人對他們動手。更不允許打傷自己的人。
那個捂住右手,額頭泌出汗珠的俄羅斯男人一臉痛苦的用俄語嘶啞的說道:“該死的華夏人,他們挑斷了我的右手手筋。”
聞言,三名俄羅斯男子的臉色頓時巨變。其中一個俄羅斯男子連忙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用俄語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頓。陳飛耳朵微微一動,忽然間笑了。這個俄羅斯男人居然在求救。
這些俄羅斯男人倒沒有倭國那些矮子們那麼愚蠢,知道對方棘手還不要命的衝過來想要拚個你死我活。
陳飛的臉色忽地微微有些變化。這個求救的俄羅斯男人竟然說了一句我們蛇幫的一名兄弟被一個華夏人挑斷了手筋。陳飛嘴角微翹,他還想從這幾個俄羅斯男子的嘴巴裏問出有關蛇幫的具體,沒想到瞎貓碰死耗子。這幾個想要打劫他的俄羅斯男人就是蛇幫的人。
白小刀顯然也聽到了那個俄羅斯男人求救的電話內容,他腳步猛地一滑,非常飄逸的衝向另一個俄羅斯大漢。那名俄羅斯大漢怒吼了一聲主動迎戰。
“嘭!”
俄羅斯大漢畢竟隻是當地普通的街痞角色,哪裏是白小刀這種高手的對手。幾乎在交手的霎那,白小刀輕輕側身躲過對方劃向自己脖子凶狠的一刀直接一腳踹在對方的腹部,將俄羅斯大漢一腳踹出老遠,匕首從手裏脫落下來掉在地上發出金屬撞擊水泥地的聲音。
剩下兩名俄羅斯男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難看。他們的體型自然要比眼前兩個華夏青年強壯得多,可是動起手來,他們才知道自己和對方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
煙灰落盡,陳飛扔掉了煙屁股朝著那個被白小刀一腳踹飛在地上的俄羅斯大漢走了過去:“蛇幫總部在哪裏?”
俄羅斯大漢用憤怒的眼神瞪著陳飛,捂住肚子掙紮著想要站起來,陳飛毫不客氣的直接一腳將俄羅斯大漢踢倒在地上。
陳飛嘴角劃過一抹邪邪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我的耐心有限。”說完陳飛忽然一腳踩在俄羅斯大漢的右腿上,猛地用力。“哢嚓”,俄羅斯大漢的右腿腿骨頓時碎裂,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同伴隻是沒有回答對方的文化就被踩斷了腿骨,剩下包括那名被白小刀挑斷手筋的三名俄羅斯男子頓時渾身一個激靈,仿佛被人潑了冷水一樣渾身泛起一陣陣寒意。
陳飛走向被白小刀挑斷手筋的俄羅斯男人,眼睛微眯淡淡的問道:“蛇幫總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