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的隻穿了薄薄的一套睡衣。
妹子,哥也是一個氣血方剛的男人好不好?一個不小心很容易擦槍走火的。陳飛的目光不敢繼續停留在江音兒睡衣衣領上麵,否則,生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出了禽獸的事情來。當然,麵對如此尤物,以陳飛多年一直堅守的原則,寧可禽獸一下,也不願意做那種柳下惠坐懷不亂禽獸不如的事情。
男人要麼禽獸,要麼禽獸不如。
豁出去了。
陳飛一咬牙,大有一副千軍萬馬,老子也拚了的氣概。陳飛雙手猛地把江音兒摟在懷裏,江音兒一聲嬌呼,竟然也不反抗,任由陳飛把自己抱在懷裏。
美女坐懷,那種美妙的感覺刺激的陳飛差點兒把持不住,想要把江音兒就地正法。
鎮定,鎮定。
陳飛深吸了一口氣,抱抱就好了,咳咳,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呃,還是暫時不要做的好。
一直以來都是江音兒挑逗陳飛,這次陳飛這麼主動反倒讓江音兒有點不適應。江音兒蓮藕一般嫩白的雙臂輕輕的環繞在陳飛的脖頸上,吐氣如蘭的說道:“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飛哥,你就不怕被王總知道你偷吃?”說完,江音兒“咯咯”的笑了起來。
陳飛無語的摸了摸鼻子:“哥都說了N遍了,我跟王嫣兒的關係真的不是你們想象中那樣的。”
“真的?”江音兒眼睛一亮。
“哥什麼時候說過假話?”陳飛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對江音兒解釋。難道自己對她有非分之想?艸,不管有沒有非分之想,反正現在自己已經動手了。
“不對啊。”江音兒微微蹙眉,用堅定不移的語氣說道:“我敢肯定王總對你有著不一般的感情。”女人都是比較敏感的。
江音兒也不例外。
事實上幾乎整個酒吧的員工都知道王嫣兒對陳飛有著不一般的感情。
陳飛心忖:哥總不能告訴你,王嫣兒在高中的時候就對自己表過白了吧?隻是自己在第二天就消失了。一晃眼就是六年過去了,王嫣兒對自己的感情似乎也沒有多少的變化。
陳飛沒理會江音兒的疑惑,說道:“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江音兒收斂了臉上的調笑。心裏卻在暗恨,陳飛實在是太不懂風情了,自己都委婉的坐在他身上,他居然和自己提事情。
“你先說說看。”
“我想讓你出任中南汽車世界的總經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什麼?”江音兒一愣一愣的,重複了一遍:“中南汽車世界的總經理?”江音兒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還是自己沒睡醒,現在在做夢,恰好夢見陳飛上門來了。
陳飛點了點頭:“秦五爺已經把中南汽車世界劃在我的名下。隻是中南汽車世界局麵比較複雜,我身邊除了你之外,也沒有其他的經營管理的高手。所以,隻能委屈你幫個忙了。”
江音兒差點兒很沒淑女風度的從陳飛身上跳了起來。
她是土生土長的東南市人,自然知道中南汽車世界意味著什麼。
東南市最賺錢的公司就是中南汽車世界。
用日進鬥金來形容絲毫不過分。江音兒還記得自己讀大學的時候,中南汽車世界的招聘人員來學校招聘,麵試官麵前人山人海的景象。
好半天,江音兒都沉浸在震驚之中。直到陳飛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臀部,江音兒才回過神來,俏臉上的震驚之色絲毫沒有改變多少。
“陳飛,你是說中南汽車世界是你的了?”江音兒明亮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陳飛,尤不可置信。
陳飛點了點頭。
江音兒臉上布滿了驚喜。陳飛讓她出任中南汽車世界的總經理這麼重要的工作崗位,這說明什麼?至少說明自己在陳飛的心目中占據一席之位。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會把這麼重要的位置安心的交給自己。
“一點兒都不委屈。”江音兒嘻嘻一笑,全然沒有上班時候策劃營銷部部長的架子:“不過,我擔心自己的能力可能會不足,無法勝任。”
“先慢慢上手,有什麼問題你可以找我。”
“好。”
陳飛不敢在江音兒家裏呆的太久了。紅顏禍水,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幹柴遇上烈火,說不定哪一秒鍾就把自己和江音兒熊熊燃燒了。
要是換做是其他隨隨便便的女人,陳飛二話不說,你爽我爽,爽夠了,提起褲腰帶有多遠走多遠。反正自己作為一個男人,沒什麼損失。可是江音兒就不一樣了。
陳飛有一種預感。江音兒可能還是個雛兒。
這妞兒雖然在陳飛的麵前表現的大膽奔放,甚至經常公然在辦公室挑逗自己,可是每次當自己左右手很不老實客氣的時候,江音兒會很害羞,身體有一種本能的抗拒。
敏感,奔放中帶點兒羞澀。
那種和男人XXOO了多次的女人是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陳飛最終還是把持住了自己。雖然說陳飛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可是陳飛有陳飛的原則。對什麼樣的女人做什麼樣的事情。
他要對江音兒以後的幸福負責。
黑夜精靈酒吧,王嫣兒還沒上班。她一向都很準時的,六點上班,十二點之前下班。
按照以往的習慣,陳飛先去自己的辦公室坐一會兒,然後叫幾杯酒,坐在酒吧的角落裏,悠哉悠哉的泡泡妹子。
黑夜精靈酒吧的格局和其他酒吧是一樣的。
一樓是五光十色,吵雜的酒吧,二樓則是酒吧的辦公室。
陳飛剛剛走上二樓,迎麵走來的服務員領班,張妙快步走上前:“飛哥,大阪青春女子舞隊的北川姬小姐找您。”
“北川姬找我?”陳飛眉頭微挑:“好了,我知道了。”
北川姬找自己幹嘛?
陳飛一邊朝著辦公室走去,一邊仔細的琢磨。難不成上次那個百合會的女殺手失手,百合會不甘心,又讓北川姬對自己下手?
陳飛摸了摸鼻子。有些無語。
要是自己這麼好暗殺,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再怎麼輪也輪不到百合會的人幹掉自己。
想了想,陳飛都沒能夠猜出這個北川姬找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
見陳飛進入辦公室,坐在沙發上的北川姬連忙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喊道:“陳飛君。”
陳飛君?陳飛很不習慣這個充滿小鬼子特色的問候語。
“北川小姐請坐。”
陳飛稍微打量了一下北川姬。她的臉龐清秀無比,不施任何粉黛,有一股子天然的清純美。身材苗條,配上那一副漂亮清純的臉蛋兒,比華夏那些所謂的玉女掌門明星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難怪昨天晚上很多酒吧的男顧客都狂呼,北川姬是他們心中的女神。
北川姬也在細細的打量著陳飛。
姐姐北川枝子的暗殺功夫,北川姬比誰都清楚。絕對是百合會最拔尖的殺手之一。
相比男人,女殺手占據著更大的優勢。尤其是漂亮迷人的女殺手更容易讓目標防備鬆懈,達到一舉暗殺成功的目的。
出乎北川姬意料之外的是,姐姐北川枝子從不失手的記錄居然被眼前這個男人破掉了。
在別的殺手組織,失手一次或許不足為道。可是在百合會,這個嚴格的女殺手組織,失手就意味著再也沒有任何價值。
即便你曾經有過輝煌從未失手的榮耀,也不能改變百合會的這個規矩。
陳飛給北川姬泡了一杯茶,北川姬一個勁兒的道謝。
陳飛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不知道北川小姐找我有什麼事情?”
北川姬輕輕的落座在沙發上,神色有些拘謹和恭敬:“我想求陳飛君幫個忙。”
陳飛雙眸微眯,掃了一眼北川姬。
見陳飛默不作聲,北川姬忐忑不安。於情於理來說,求誰,她都不能求到陳飛的頭上。
可是,除了幾個潛伏在東南市的百合會女殺手以及大阪青春女子舞隊之外,北川姬並不認識其他的人。再者,她這次所求,事關重大。一個不小心,可能連她自己都會栽進去。
看陳飛慢悠悠的喝茶,北川姬把心一橫,緊咬嬌豔欲滴的嘴唇:“陳飛君,我想請您幫幫我姐姐,隻要您能夠幫助她,無論讓我做什麼事情,我會答應您。”
“昨天暗殺我的那個女殺手?”陳飛輕輕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玩味的看著清純可人的北川姬。要是別的男人聽到這句話,估計恨不得拍著自己的胸膛一個勁兒的保證。哪怕上刀山下火海,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陳飛卻不會這麼傻逼。
誠如北川姬這種不施粉黛,清純漂亮的女人非常少見。可是要讓陳飛幫助曾經暗殺過自己的殺手,陳飛的心胸還沒寬闊到這個地步。
北川姬俏臉微紅:“對不起,陳飛君。”
“我知道你們都是百合會的殺手。而且我也聽說過百合會的規矩,殺手不成功便成仁。”陳飛的嘴角劃過一抹若有若無的深意:“想必你姐姐因為沒能夠暗殺的了我,所以被百合會責罰要剝腹自盡吧。”
對於百合會這個殺手組織,陳飛還是有所了解的。雖然百合會在國際殺手界算不了什麼,可是這個殺手組織卻以清一色的倭國女殺手組成和嚴酷的規矩出名。
殺人不成,便殺自己。這就是百合會嚴酷的規矩。
在這種嚴酷的規矩下,百合會的殺手暗殺的成功率極高,而且也因此產生了很多視死如歸的女殺手。據說百合會的創始人是倭國臭名昭著神風隊的一名存活下來的女隊員。
剝腹自殺,一直都是百合會的特色。
北川姬吃驚的看著陳飛。
他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北川姬心中驚訝,卻沒有隱瞞,而是點了點頭:“我姐姐暗殺失手被首領強令自盡。”說著,北川姬的眼眶微紅:“可是我姐姐不願意因為一次失手葬送了自己的性命,所以抗命不從。首領大怒,命令在東南市的殺手對我姐姐展開追殺。”
“我姐姐今天早上和三個殺手動手,受了傷,沒有安全的去處,所以我想求陳飛君能否幫忙,讓我姐姐有個安全藏身的地方。”
陳飛沉默了。
他不是什麼老好人,更加不會因為一個漂亮的女人就幫助曾經想要殺自己的人。
在陳飛的字典裏,一直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不管是男女老少,別人不熱陳飛,陳飛絕對不會輕易去招惹別人。可若是陳飛膽敢對自己動手,陳飛不介意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至於因為一個漂亮女人而去幫助曾經想要殺自己的人,這種故事情節隻有小說才有。現實生活中,門兒都沒有。
北川姬神情黯淡。
她心中惴惴不安。隻是不甘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姐姐就這麼被組織殺死。
在東南市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能求助,並且擁有足夠實力保護她姐姐的人似乎隻有眼前這個能夠輕易躲過自己姐姐暗殺的男人。
北川姬神色忽然有些猶豫不決,似乎在下一個艱難的決心。北川姬忽地站了起來,朝著陳飛深深的鞠了一躬:“陳飛君,拜托了。”說完,北川姬輕輕的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本來穿的就不多。
身上的外套脫落下來,一片如同凝脂玉一般勝雪的肌膚展現在陳飛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