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女人的屈辱

北川姬的肌膚光滑細嫩。

仿佛如同美女出浴一般,皮膚上的靈動光澤光彩照人。

似乎她來找陳飛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身上除了一件緊緊包裹住嬌軀的外套之外,就隻剩下一件紫色的熊罩了。

外套褪下,整個辦公室明亮亮的燈光在她麵前都仿佛黯然失色。

一頭散發著黑珍珠如同綢緞光澤一般的瀑布秀發飄灑在香肩上,遮擋住了她清純秀美的臉蛋兒,若隱若現給人一種一探究竟的神秘感。

她的雙腿修長,筆直。

雖然身穿圓筒褲,可是絲毫遮掩不了她美豔動人,卻又清純無比的氣質。

陳飛摸了摸鼻子,北川姬的確很漂亮。不施任何粉黛,清純的瓜子臉,一顰一笑,都帶著一種楚楚動人,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的氣質。

身材也好。不臃腫,也不是那種渾身上隻剩下幾根排骨的那種骨感美。而是符合華夏人審美觀念的苗條而不骨感美。

當然,最讓人陳飛欣賞的是她那一對如同含苞即將綻放的蓓蕾。

圓潤而堅挺,仿佛害羞的花朵兒卷縮在花葉裏麵,羞澀,卻微微暴露了一點兒身形,呼之欲出卻又羞於見人一般。

北川姬自然而然的臉龐,身材,雙腿,氣質都不是國內那些隻會在屏幕上裝純賣傻的綠茶婊子可比的。

漂亮是漂亮,可你也必要在哥的麵前這麼幹淨利落的脫衣服吧?陳飛無語的摸了摸鼻子,腦海裏忽然浮現出三個字:美人計。

這妞兒居然對自己施展美人計?

陳飛猜的沒錯。

北川姬的確是在施展美人計。

北川姬很清楚,昨晚上自己姐姐才暗殺陳飛,今天晚上下午自己就過來求他。別說陳飛了,這種事情哪怕放在自己身上,自己估計都不會去做。

而且自己和陳飛非親非故,人家憑什麼幫自己?

殺手殺人尚且還有收錢。更何況是求一個曾經暗殺過的男人,不付出一定的代價,人家會幹?

北川姬心裏跟明鏡似地,她身上最有價值的不是銀行卡上那幾十萬塊的存款。而是她這具幾乎所有男人都窺視的嬌軀。

這才是她最大的資本。

北川姬很自信,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抵抗得了自己這種無聲,卻能夠讓人雙眼發出炙熱光芒的誘惑。

在倭國,女孩子十五六歲還沒有和男人發生關係,父母就會認為女兒發育不正常。可是北川姬和北川枝子卻是個另類。

她們從小被一家孤兒院收養,後來又進入了百合會,經過培訓,成為了一名女殺手。她們的生活已經脫離了倭國女人正常生活的軌道。所以,她們並不想倭國其他女人那樣,結婚之前跟N多男人睡過,相反,她們似乎和華夏傳統的女人更相似一點。

要不是為了救自己唯一的親姐姐,北川姬絕對不會犧牲自己的色相。

可是為了自己的姐姐能夠得到眼前這個男人的庇佑,躲過同伴的追殺,她隻能一咬銀牙,拚了。

陳飛的確抵擋不住。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男人嘛,對漂亮,尤其是這種自己主動寬衣解帶的女人都沒什麼抵抗力。

陳飛掃了一眼北川姬勝雪般的肌膚,嘖嘖有詞:“身材苗條,肌膚光澤照人。不過?”陳飛笑眯眯的看著北川姬,拿起桌子上的空調遙控器,打開冷氣:“如果你不覺得冷的話,我沒意見。”

空調的冷風呼呼吹滾。

深秋的天氣本來就有點冷。這會兒,空調吹來冷風,更讓北川姬打了一個寒顫。

身體冷。

心,卻更冷。

她知道自己失算了。

眼前這個青年隻是掃了一眼自己引以為傲的嬌軀便沒有了任何興趣。

一瞬間,北川姬有種想哭的衝動。

為了姐姐,她拋棄了自己的尊嚴,像一個妓女一樣對一個陌生的男人寬衣解帶,對方卻隻看了她一眼。更讓北川姬覺得屈辱的是,他居然開了空調。

屈辱的感覺湧上心頭,北川姬的眼眶泛紅。她愣愣的看著陳飛,沒有立即穿上自己的外套,也沒有說一句話。

北川姬第一次覺得她是如此的失敗。

在這個青年麵前,她似乎還不如他手中那一本書。

陳飛隨手從抽屜裏麵拿出的雜誌居然是花花公子。看著花花公子裏麵,那些年輕漂亮的女人袒胸露乳,陳飛欣賞的津津有味。

幸好,北川姬沒看到陳飛雜誌的封麵。否則絕對會氣暈。

她這麼漂亮迷人,活生生的一個大美女就在陳飛,陳飛沒有任何心動,卻去看花花公子裏麵的那些香豔圖片。

這對於任何一個漂亮自信的女人來說,都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咚咚”

“進來。”

陳飛戀戀不舍的把花花公子的雜誌重新放回抽屜裏麵。

馬四龍推門,剛想跟陳飛打個招呼,忽然看到褪下外套,僅僅隻穿著一件紫色胸罩的北川姬,先是一愣,緊接著臉龐頓時紅的像猴子的屁股。

“對不起,對不起。”馬四龍手心捏了一把冷汗,自己居然打攪了飛哥的好事,從未應付過這種場麵的馬四龍緊張兮兮的:“對不起,飛哥,我不是故意的。”說完,馬四龍逃也似的離開了經理辦公室。順手帶上了房門。

關上門,馬四龍才鬆了一口氣。暗罵了自己一聲。

那個女人似乎有點眼熟?馬四龍劍眉皺的老高,忽然一拍腦門:想起來了,她不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大阪青春女子舞隊的隊長,北川姬麼。

北川姬在飛哥辦公室褪掉外套,她想做什麼?

馬四龍忽然覺得這種事情不是自己該問的。苦笑著搖了搖頭,站在走廊上。

為飛哥把門不讓別人打攪才是自己該做的事情。

陳飛嘴角微翹,劃過一抹壞壞的笑容:“你不冷?”

北川姬嬌豔欲滴的嘴皮子都會被咬出鮮血來了,她的眼睛楚楚動人,仿佛水做的一般,而且布滿了委屈和屈辱。

深秋的天氣,身上又隻剩下一件內衣,更關鍵的是你開了冷氣,居然還問我冷不冷。

性格溫柔如北川姬此時也恨不得一刀子殺掉陳飛。

北川姬俏臉通紅,牙齒輕輕的咬住嘴皮子,終於說出讓她自己都覺得無比屈辱的一個字來:“冷。”

“既然感覺到了冷,為什麼不穿衣服。”

委屈的感覺頓時蔓延了全身。

北川姬嬌軀輕輕一顫。

多年的嚴格訓練還是讓她保持了最後的理智。她默不作聲的撿起沙發上的外套穿上。

陳飛笑的跟一隻小狐狸一樣,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空調遙控器把冷氣關了:“你姐姐昨天暗殺了我,按理來說,我和你們是仇敵才對。不過,我一向都是好男人不跟女人一般計較。這樣吧,我給你姐姐提供一個足夠安全的地方,但作為回報,我需要你們兩個答應我一個要求和替我做一件事情。”

“陳飛君請說。”北川姬黯淡失色的俏臉重新煥發了紅潤,她朝著陳飛再次鞠了一個躬:“不管您有什麼要求,我都會滿足您的。”

隻要自己姐姐沒事,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什麼要求都滿足自己?陳飛很想說,包括暖被窩也算在裏麵?

好在陳飛是一個比較矜持的男人。這麼粗俗不堪的話,是很難從他嘴裏說出來的。他更喜歡用實際的動作來表明自己的想法。

陳飛伸了一個懶腰,站了起來:“你先聽我說完要求再考慮是否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