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兒的小蠻腰好柔軟啊。
陳飛摟著方欣兒,身子貼著身子,看上去就像是一對情侶在摟摟抱抱一樣。眼看陳飛根本就沒有鬆開摟著自己小蠻腰右手的意思,方欣兒臉一紅,連忙掙脫陳飛的摟抱。
陳飛摸了摸鼻子,嘴角帶著一抹壞壞的笑意,撇了一眼王成東不屑地說道:“王少,如果你手下隻有這兩個廢物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
王成東眼皮跳動。他不是第一次做這種欺女壓男的事情。可卻絕對是第一次失手。以往隻要他連嚇帶唬的,再加上他老子東南市市委副書記的偌大名頭,哪個一個女人不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沒想到終日打雁反被啄了眼。
不過在東南市這一畝三分地,誰敢威脅他王成東:“你想怎麼樣?”
似乎覺得自己太過於強硬,王成東語氣軟了下來,說道:“兄弟,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陳飛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不想怎麼樣,就是想要給你開個瓢,讓你小子清醒清醒,別仗著有個市委副書記老爹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說完,陳飛抄起桌子的一個紅酒瓶子,毫不猶豫的砸在了王成東的腦袋上:“麻痹的,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種坑爹的裝13貨。還他媽的跟老子說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呢,見你一次,老子就會忍不住揍你一次。”
紅酒瓶伴隨著飛濺的鮮血碎裂開來。
李凱和周亞玲一臉的震驚。
堂堂市委副書記的公子居然被人當眾在馬爾代夫酒吧開了瓢。
周亞玲更是覺得不可思議。方欣兒找的這個男朋友不僅身手了得,而且膽子奇大無比,連堂堂市委副書記的公子都敢揍。
王成東也傻眼了。他從來沒想到有人在明知道他老爸是東南市市委副書記的情況下,敢砸破他的腦袋。
鮮血沿著額頭流淌下來,王成東疼得直咧嘴,他想要哀嚎一聲,可是當他看到正一臉人畜無害,笑眯眯看著他的陳飛,他沒來由的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板上冒進了身體,長了張嘴,王成東愣是不敢哀嚎一聲。
橫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很顯然陳飛就是那種腦袋掛在褲腰帶上心狠手辣的主兒。
“王少,你沒事吧?”
李凱最先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從桌子上抽了一張紙巾想要替王成東擦拭流淌下來的鮮血,王成東心中鬱積的一腔怒火正沒地方發泄呢,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李凱的臉上。
“啪!”的一聲,李凱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懵了。
王成東目露凶狠之色,又是一巴掌扇在李凱的臉上,惡狠狠地說道:“你他媽的還不快點報警?”
“哦哦,是是,我馬上就報警。”李凱被王成東兩巴掌打的摸不清楚東南西北,手一哆嗦,連忙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撥打了一一零:“喂,您好,我要報警,王少在馬爾代夫酒吧被人打了,凶手就在現場。”
一一零接線員納悶的問了一句:“哪個王少啊。”
李凱提高了音量,厲聲道:“市委王書記的公子。”
接線員一聽,我的乖乖,王書記的公子居然被人打了,這還了得,連忙掛斷了電話跑去彙報給上麵的領導。
幾個酒吧身穿黑色短衫保安看到這邊的情形不對,連忙走了過來問道:“兄弟這是怎麼回事?”
王成東頓時恢複了囂張的本色:“把你們經理叫過來,媽的,客人被打了你們居然不管不問。”
黑色短衫的保安皺了皺眉頭,可是等他們看清楚王成東的臉麵後,臉色頓時變了,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您是王少?”
馬爾代夫酒吧是江九閣旗下的場子,王成東曾經和江九閣一起在這裏喝過酒。再加上王成東跟他哥哥,東南市四大少之一,花花公子,王振業一個德行,都有獵豔的癖好,經常出沒於馬爾代夫酒吧,幾個黑色短衫的保安自然認識這位大名鼎鼎的王二少。隻是他們有些不敢相信,市委副書記的二公子竟然被人揍了。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打的頭破血流。
王成東“嗯”了一聲,一名黑色短衫的保安連忙拿起對講機喊道:“隊長,麻煩通知一下李經理,王少在咱們場子裏出了事兒。”另外幾名保安很默契的把陳飛圍住。
區區幾個保安,陳飛還真沒放在眼裏。
馬爾代夫的經理,李靜接到保安隊長的電話,心兒一顫。王書記的二世祖在自己管理的酒吧出了事兒,這個責任可不小啊。
李靜不敢獨自處理,連忙打了一個電話給江九閣,把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彙報清楚。沉默片刻,江九閣說道:“通知阿勇,把那個青年交給警察。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李靜鬆了一口氣,出了辦公室朝著一樓酒吧走去。
保安隊長,盧勇看到王成東頭破血流,大聲嗬斥道:“你們還不快送王少去醫院檢查。”
對著王成東,盧勇換了一副嘴臉,獻媚道:“王少,您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王成東冷哼一聲,這才感覺腦袋劇痛無比,連忙轉身朝著酒吧門外走去。
李凱腸子都悔青了。
沒抱上王成東的大腿,反倒惹出這麼一攤子破事兒,他這個走後門,花了不少錢才坐上的水利局副科級的位置恐怕要挪屁股了。
周亞玲忽然感覺自己渾身燥熱不安,好似有千萬條蟲子在身體某個部位爬來爬去非常擁擠一般。而且這種感覺剛出現,立馬就像龍卷風一般,席卷身體每一個部位。周亞玲臉色通紅通紅,仿佛喝醉酒了一般,雙手開始撕扯身上的衣服,連呼吸都變得更加沉重。
李凱最先發現周亞玲的異常,心道,壞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