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博翰太理解厲可豪了,厲可豪把能不能出庭,能不能幫助別人減輕罪過看著是一種享受和理想在一直追求著,所以他就有的放矢的拋出了自己的誘餌。
是啊,厲可豪不得不心動,他一個窮途末路的人,能夠再一次東山再起,活躍在政法界,這對他是有絕對的誘惑。
他有點顫抖的端起了小桌上的茶水,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他也知道恒道集團的性質,他也知道蕭博翰想要讓他入夥的心情,但他還是難以來拒絕這一邀請。
他讓自己平和了一會才說:“我除了為公司做法律顧問之外,還需要做什麼?”他必須問清這一點,他不想讓自己深陷在一個黑道的幫派中。
蕭博翰的眼中就勾起了一抹笑意,他感覺到厲可豪在抗拒這誘惑時候的無力,他說:“或者還會在你律師事務所有一個財務審計的機構,當然了,都是內部的,要是你不嫌麻煩幫我管管賬也更好了,不過我一點都不會勉強你,你挑你喜歡幹的幹。”
蕭博翰的這個保證讓厲可豪大為放心,他是不希望自己參與到恒道集團的其他犯罪中,不過蕭博翰是一點都不擔心這葛問題,你厲可豪隻要開始步入了恒道集團,很多事情你會身不由己的參與進來,出汙泥而不染那絕對是有的,但不是每一個人可以做到,特別是當厲可豪在拿到恒道集團給予他超過他想象的報酬後,他也基本不會有其他的選擇了。
厲可豪最終答應了下來,他們在這個時候才放棄了剛才的彼此試探和防範,開始恢複到老同學,好朋友的感情中,他們一起暢談了很久,從中學,到生活,再後來他們才發現其實兩人早就注定了會走到一起,因為他們都不是真真安分守己,循規蹈矩的人。
到回去的路上蕭博翰想走走,他身邊的蒙鈴和鬼手帶著好幾個手下一路陪著他,蕭博翰在夜色下走著,街上的人不多,沉默而淒寂,空氣中彌散著濛濛涼意,這些涼意一點也不會讓人感到寒冷,他要想一想目前的問題,他感覺自己有點對不起厲可豪,自己是不是手段過於卑鄙?難道短短的這幾個月的時間就讓自己沾染上了黑道的狠毒和無恥嗎?
蕭博翰有點感傷的想著,他不希望自己變成這樣的人,可是,很多事情又不能完全靠感情來出理,自己不再是一個人生活,自己要為更多人考慮,要為恒道集團的發展和未來著想,這樣走走,想想,蕭博翰心裏坦然了很多,月光浸潤著蕭博翰浮燥的念頭,一些欲抑難抑,粗糙的欲望,在月光的過濾中,漸漸的沉澱成心底的渣滓,被遺忘在陰暗的角落。
回到了恒道集團的總部,蕭博翰沒有辦法早早的休息,他背著手在院子裏徘徊,沉思著,這時候他感覺到一道灼熱的目光在注視著自己,蕭博翰抬頭就看到唐可可了,她正扶著2樓的水泥欄杆在含情脈脈的看著他,那目光是這樣的朦朧。
看到她,他就想到了那個美麗的夜,心情也慢慢變的柔美,溫和起來。
他走近了,沒有移動自己的目光,也在月色下欣賞著她,隻見唐可可哪一張瓜子臉,雙眉修長,院子裏的光線雖然黯淡,卻掩不了唐可可姿形秀麗,容光照人
唐可可嬌羞含情的說:“你個傻瓜,怎麼這樣看我。”
蕭博翰就有點癡癡的說:“因為你很美麗”。
唐可可略帶傷感的說:“可惜我的美麗沒有在第一時間裏為你開放。”
“但現在當你開放的時候確實最美麗。”
“你願意我為你開放嗎?”
蕭博翰沒有在說什麼,他感受到了這女人的所有的愛和自鄙,他不能讓她的這種感覺一直延續下去,他必須拿出一些行動出來,他吻住了她,他們的唇含在了一起。
對唐可可來說,這實在是很大的幸福,她到恒道集團已經幾個月了,她已經熟悉了洗浴中心的管理的那不大的權利,她喜歡那個地方,所有在那上班的小姐妹都要聽她的招呼,指揮,她每天都可以像一個盛裝出行的將軍一樣檢視著自己的士兵,巡視著自己的領地,她更滿足於那些對自己不斷發出的奉承和讚美。
但這樣的快樂和感覺卻無法替代她對蕭博翰的那種渴望,每當她走過哪一個個包間,聽到裏麵傳出聲竭力歇的喘氣和呻吟,她都會想到那個夜晚,想到蕭博翰強壯有力的抽動。
有的地方那是不容易克製的,欲~望是男女共存的本能,隻要是個健康的男人就需要性釋放,女人也需要,不存在誰滿足誰的問題,男人與女人在性上是平等的,至於誰的需要多一些,隻是個體差異,男女要達到平衡,需要一段時間磨合,男人可以直接表達自己的需求,女人也可以直接表達自己的需求。
今天她忍不住還是來了,她需要表達自己的欲望。
那些守衛恒道集團總部的年輕人客氣的注視著她,他們認識她,也知道她來頭不小,但一個個還是忍不住會使勁的看她幾眼。
這樣的目光就讓唐可可有了一種驕傲,她知道自己依然魅力不減,在蕭博翰吻上她的哪一刹那,她才明白,所有的目光和對自己的崇拜都是虛幻的,唯有蕭博翰的的吻才能真真的填補自己心中的寂寞。
他們的吻很短暫,因為院子的隱秘處還有暗哨存在,他們攜手走進了蕭博翰的房間裏,在這裏,他們就完全可以放開自己的欲望和幻想,讓兩人一起飛向藍天。
唐可可走進門,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說:“最近你想我了嗎?我很想你。”
她沒有等待蕭博翰的回複,因為她感覺著是毫無疑問的問題,她投入了他的懷裏,靠在蕭博翰的肩膀上,靜靜的,隻聽見她鼻子在急促發出的聲音,那溫暖的觸感驅動了蕭博翰身體本能的反應。蕭博翰正是熱血奔流的年紀,他的血液迅速的往下半身聚集。
唐可可帶著迷人的笑容說:“博翰…不乖喔,來…我要懲罰你…嘻嘻。”
蕭博翰熱切的說:“來吧,我接受你的懲罰。”
唐可可嬌笑著,把自己的身體從蕭博翰的懷裏滑了下來,在蕭博翰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她就將他的驕傲含進小嘴裏。
他的的思緒是完全的一片空白,全身僵硬,隻能任由唐可可的擺布,心中已經不再是一片空白。
唐可可就抬頭笑著看著蕭博翰的窘迫,說:“現在你知道什麼是懲罰了吧。”
蕭博翰點頭說:“知道了,但你的懲罰結束了,現在該我懲罰你了。”
“帶我…進房去,我接受你的懲罰。”唐可可指著裏間的臥房。
蕭博翰也正有此意,她想聽到她盡情的放聲大叫,哪當然是裏間最合適了,那裏有著良好的隔音,她可以在裏麵聽到她呼天喊地!
“好…不過,要用我的方式帶你進去…”說著,他抱起唐可可輕巧的身體......。
在這個時候,蕭博翰所不知道的是還有兩個美女也在想著他,一個是蒙鈴,一個是蘇曼倩。
蒙鈴在那個夜晚到底還是讓蕭博翰激發起了情竇初開的遐想,她從過去一個不知道男女之事的女孩,快速的蛻變成為一個懷春的女子。
她多年的清心寡欲,多年的懵懵暈暈都在一個夜晚讓蕭博翰給擊碎了,她開始懷念那種躺在男人懷裏的感覺,留戀那種男人陽剛的氣息,更羞澀的去回憶那種把玩著蕭博翰陽根的觸覺,手感和心跳。
現在每當她一個人躺在床上,都會第一個想到蕭博翰,她也有了希望,她祈禱著上蒼可以再給她一次那樣的機會,她一定會好好的把握,讓自己的心和自己的身體一起飛翔在浩瀚的夜色中。
但著僅僅是一種想象,每當她見到蕭博翰的時候,她反倒會裝出一副坦然無欲的樣子,讓蕭博翰就感覺那個夜晚隻是一場夢而已,這應該是她的羞澀吧?
而蘇曼倩卻不是這樣,她沒有什麼身體的欲望,她隻是經常會在眼前閃動出蕭博翰那帥氣,沉穩的表情,就連他在飛機上說出笑話的時候,他依然是那樣的不苟言笑。
一直一來,蘇曼倩的心靈是那麼寧靜,歲月是那麼的清幽,但就從見到了蕭博翰以後,她的生活和世界有了一點點的變化,她終於在平常的日子裏充實起來,在美麗的日子裏更添一份快樂,那就是在難得的閑暇中去想念一個人。
她不能不對他另眼相看,對於自己的容貌,她素來自負,從小到大,各種溢讚美之辭就不絕於耳,她聽到的大多是讚美,驚歎和阿諛奉承,看到的也大多是對自己美貌驚嚇的呆滯的眼神,但唯獨那個蕭博翰,卻沒有那樣的反應。
蕭博翰身上的霸氣也讓她深深地迷醉,她喜歡他的男人氣概,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象大海一樣深不可測,又像是一杯耐品的茶,濃烈的酒,誘惑著她探索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