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頭趕緊說道:“師姐你好,我是雜役院的王鐵頭,我是來找淩焉的,可我敲了很久的們,都沒有開門,裏麵不會一個人都沒有吧?”
林含雲猜測道:“大概,他們還沒有起床吧,無情殿的人,不要求起床時間,估計都在睡懶覺呢!”
“啊!”王鐵頭不禁羨慕起來,“他們竟然可以睡懶覺,真的太幸福了!”
突然又想起自己前來的目的,不禁焦急起來,“那怎麼辦呀,我找淩焉有急事啊!”
林含雲看王鐵頭著急的樣子不像作假,想了想,說道:“我和淩焉平日關係不錯,你找他是有什麼事,或許我也可以幫你呢!”
“真的麼,師姐?”王鐵頭激動的說:“淩焉的好朋友林飛今天一大早就被我們雜役院特別厲害的那個紀英給抓走了,林飛讓我們找淩焉救他!師姐你能去救救林飛嗎?”
王鐵頭哀求林含雲,他覺得,林含雲既然有資格站在宗主的身邊,就肯定很厲害,比淩焉還厲害,所以讓林含雲幫忙救命,比淩焉好多了。
原來是林飛的室友,林含雲下來就是要救林飛的,就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會過去救林飛,你可以在這裏等一會兒,如果淩焉出來了,你就讓他到昨天打架的地方。”
“昨天打架?”王鐵頭不明所以,還想問的再明白點,林含雲已經不見蹤影了。
林飛剛開始應付紀英還能撐住,現在對付紀英越來越吃力了,林飛心裏暗罵:淩焉你丫、的還不來救我我就死了。
現在林飛施展的是星辰訣第四化的招式,出掌之時,身體仿佛喝醉,仿佛睡著一般,左搖右晃,當然林飛的龍吟掌根本傷不到紀英,但身法卻能勉強躲避紀英的火球,所以林飛能撐這麼久,全靠了這晃晃悠悠的身法。
林含雲趕到的時候,就看到林飛身影搖晃,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了。林含雲不知道這是林飛獨有的身法,以為是紀英將林飛打成了重傷,好歹林飛是林家的人,林含雲作為林家內門弟子,作為一個強者,自然要保護林飛的,而且她對林飛印象還很好,不覺得像林城那麼討厭。
林含雲前幾天也才剛到獵戶巔峰,就是拜師大典那一天,她和左降廉遲到的原因,就是她臨時突破,左降廉不得不為她護法。
所以林含雲在獵戶巔峰這個境界還不太熟悉,所以暫時實力比紀英高不了多少。
但是林飛在紀英手下眼看就要倒下了,林含雲不得不出手。
“紀英師姐,你先住手!”林含雲插到紀英和林飛中間,幫林飛擋住了紀英的攻勢。
紀英一看插手的是跟在左降廉身邊有半年之久的那個神秘的師妹,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阻止自己,但礙於林含雲是左降廉身邊的人,地位比她高的多,不得不停了手。
林飛見來救自己的人不是淩焉,而是林含雲,心裏有點小小的驚訝。他原本打算如果淩焉再不出現,他就要不顧自己飛行絕技會暴露,而施展大鵬展翅飛走了,畢竟秘密與命,還是命重要些。
雖然紀英從來沒說要殺自己,但是廢了自己那是肯定的,林飛不敢冒險繼續和紀英糾纏。
還好林含雲及時出現,不然下一刻,林飛真的要施展大鵬展翅了。
“雲兒,你怎麼來了?淩焉呢,他怎麼不來?”林飛問道。
林含雲對紀英笑了笑,讓她稍安勿躁,便回頭對林飛說:“你的那個室友去找淩焉的時候,碰到了我,我就先來了,淩焉一會兒就到。”
林飛笑了笑,聳聳肩,“他一定又在睡懶覺,不過雲兒既然你來救我了,淩焉來不來都沒用了,雲兒你這麼厲害,一定會保護我的對吧?”
“師妹,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特地來救這個林飛的?你和他是什麼關係?”紀英還是怒火難消,一個小小的熒惑期,她竟然費了那麼大功夫都沒能把他怎麼著,太氣人了!
麵紗之下,林含雲笑了笑:“紀英師姐,林飛他是我的堂哥,不知道他哪裏得罪你了,我代他向你賠罪,就不要這麼下狠手了吧?”
還不等紀英細數林飛的罪狀,林飛就搶先開口,說道:“雲兒,那個叫紀超的,是紀英的親弟弟!”
“什麼?”林含雲顯然大吃一驚,她怎麼都忘了這事呢,林含雲記得從前聽誰提過的,後來沒注意,就忘記了,紀英竟然還有個叫紀超的弟弟!
看來是紀超告訴了紀英說是林飛斷了他的筋脈,紀英這才來找林飛的事了。
這個紀超,肯定是不敢說出他的斷手筋,還有她林含雲的一份功勞,怕得罪了林含雲,這才全部把罪過都推給了林飛。
想到這裏,林含雲忙解釋說:“其實紀超的筋脈是……”
林飛趕緊開口斷了林含雲:“是紀超他咎由自取!昨晚上他喝醉了酒,對雲兒說些汙穢的話,還試圖動手動腳,雲兒寬宏大量,不和紀超一般見識,我林飛可忍不了,這出手教訓他,一不小心,那挑斷了他的手筋,實在是抱歉啊!”
“那小子竟然敢調、戲你?”紀英不可置信的看林含雲。
林含雲點點頭,調、戲倒是真的。
“不過他隻是喝醉了,我也沒太在意,但是林飛可能衝動了點,紀英師姐你就……”林含雲話說一半,低頭從腰間探出一瓶傷藥遞給紀英,靠近她耳邊輕輕的說道:“還希望紀英師姐不要把這件事情鬧大,畢竟若是師父知道紀超借著酒意對我不敬,後果了不僅僅廢除武功那麼輕了!”
林含雲半是軟話半是硬話,終於說服了紀英,紀英結果林含雲遞來的傷藥,不甘地看了林飛一眼,離開了。
林飛卻看懂了紀英最後那一個眼神的不甘,想必以後隻要有適當的理由,紀英還是會對自己下手的。
看來以後不能讓紀英抓到自己的把柄才對,林飛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