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王的心情頓時就明了,“好,那朕今天就等著寧皇你了!”
季南天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句話,但是注意了寧意亭很多次,他眼裏毫無感情毫無溫度可言,他也不像是剛到季國。
他同時也在猜測,寧意亭想要做什麼!
今晚的晚宴答應得這麼爽快,說明他在季國沒有一點人身安全的擔憂。
可是邊境並沒有異常報告,他為什麼這麼胸有成竹。
寧意亭笑道,“季王也別高興得太早了,今晚若是下雨的話,這是晚宴,朕也是不去的!”
此時的天藍湛湛的,哪裏有下雨的現象,他這一說法,隻會讓人想到別的什麼,季王假裝聽不懂,“天氣是好日子,天氣也非常好,怎麼會有雨!”
寧意亭笑著“哦”了一聲,“那最好不過了!”
寧風傾說道,“也希望季王今晚,能給本王一個滿意的答複!”
季王的沉重的心情又回來了,這叫哪壺不開提哪壺,寧風傾這是一刻都不想讓他舒服吧。
和叔在寧風傾和寧意亭出來以後,一直跟在他們兩人身後,他有種衝動,直接告訴寧風傾,明僑和他有什麼關係,不然明僑真的要慘死。
這件事他非找機會說了。
寧意亭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出現嗎?”
“你想事情快點結束,讓我回寧國!”寧風傾淡淡的說道。
寧意亭冷笑了一聲,他果然是知道的,可是他在用他的舉動拒絕了自己,他不會回寧國。
明僑走的那一刻,他就意識到,他們兩人在同一處,就有扯不清的恩怨,寧風傾就在這裏最後的結果不是被明僑傷害,就是他傷害明僑。
不記得明僑的寧風傾,是沒有心的。
即便他不想他們在一起,但也見不得他們這般敵對。
“風傾,季國我本就不答應你來!”
“既然已經來了就要把事情做好,你這次來,隻是為了來喝喜酒嗎?”寧風傾覺得他的動機可沒有那麼簡單。
“可以是也可以不是,現在不是我來幹什麼的時候,今天發生這件事情出乎我的意料,那個明姑娘,留著!”
和叔的心肝兒一顫,心裏默念一聲,陛下還是有人性的。
寧風傾笑了,寧意亭不是說了,她是無關緊要的人嗎?
怎麼現在在乎她的死活了。
“這不是我要害她,是她自己都洗不幹淨自己的汙點,是季王現在不留她!”
寧意亭說道,“那你要保住她!”
寧風傾“???”
他一直想要弄死她,而不是要保住她。
寧意亭這種表現就十分有意思了,這個明姑娘果然和別人不一樣呢。
他笑道,“皇兄,跟我說實話,這個明姑娘到底是什麼人,說了實話,我也許會想辦法保住她。”
“有些事情說來話長,事情到了這一步,又不得不說,她是你的妻子,以前是,現在還是,你那一紙休書還沒給人家,殺她等於弑妻。”
寧風傾想不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他眸光冰冷看向寧意亭,再轉頭看著一直低頭的和叔,氣氛如此怪異,他突然笑了,“不要開這種玩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