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神祇
“神祇!” 餘淮驚叫一聲,沐芊曦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讓他跟神祇打,那不是找刺/激呢嗎?
不過還不待他反應過來,從少年身後便有一聲朱雀長唳,振翅之間朱雀之火揮灑,長喙向著那壯漢的腦袋而去。
“放肆!”
壯漢巨斧轉手抵抗朱雀長喙,眼睜睜的看著少年的身體飛如他身後的石洞中,沒有絲毫情感的眼睛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與那尊朱雀戰在了一起。
一條漆黑的石洞中,“砰”的一聲巨響,一團黑影吧唧一下撞到了一堵牆壁之上。
“沐芊曦,你大爺啊,誒喲我的屁/股。”
餘淮的哀嚎響徹整個石洞,他輕輕的揉著自己的屁/股,體內靈力緩緩流轉滋養肉身,這一腳雖說力量不大,但不知為何卻無比疼痛,讓餘淮這等經曆過死亡的粗神經都有些抵抗不住。
過了半晌,屁/股上的疼痛緩緩消失,他這才開始看向自己剛剛撞上去得石壁,雖說著洞內一片漆黑,但是卻也不影響他夢看到周圍的一切。
向著後方看去,自己進入的洞口已經消失不見,這裏變成了一座石室一般,三麵都是如同如同山體內的通道一般。
隻有麵前的石壁,刻畫著無數古怪得符文,而且其排列方式也十分古怪,以往並沒有見到過。
“奇怪,這些符文怎麼那麼像地獄那些家夥的?”
餘淮喃喃自語,他畢竟親身經曆火與地獄一戰,而且還曾經擊敗一頭化神級地獄龑,自然對其符文比較熟悉,但是這裏的符文雖說與地獄那些道紋相似,但是同樣卻有一絲仙域道紋的古樸大氣,讓他有些搞不明白這些道紋得來源。
在那石壁之上,刻畫著一隻連餘淮也從未見過的奇異凶獸,看樣子如同猿猴一般,但是耳朵卻極為奇特,狹長延伸出一尺有餘,盤坐在一座山巔之上。
“這畫的也忒粗糙了一些。”
少年搖搖頭,這壁畫刻痕如同石頭印痕,隻有其一道輪廓,依稀可以讓人辨認出來。
餘淮還是看向那些奇特符號,勾勒在一起浮現出特殊的紋理,十分玄妙,每一道符號之中皆蘊藏著極為深奧的訊息。
這種符號傳遞信息的方式與餘淮修行的道紋隱隱有些不同,甚至與他都不像是同一種文明傳承一般,是另外一種大道的載體。
餘淮佇立凝神想要解析,但是卻還是得不到那種信息,根本無法掌握,隻能看出那是一種更為高等的文明傳承,十分博大和玄奧。
“這種生靈像是惡魔猿,但是耳朵又不像,難道是來自仙域?”
餘淮轉頭仔細打量那壁畫,眼中三輪金色火環亮起,剖析其紋理,隻見其雙手重疊,捏著一個奇怪的法印。
他看向那些符號,轉身巡視一圈,其餘三麵石壁極為堅硬,而且根本沒有任何東西,隨即回到那石壁之下,學著那猿猴盤坐,雙手極為艱難的學著捏出那道法印。
驀然一道鍾聲不知從何處傳來,餘淮看向那些奇異符號,此刻的那些符號組成的紋理如同活過來一般,流入那猿猴的體內化為其體內的骨骼和血脈。
在少年的眼中,那猿猴渾身散發青芒,隻有其雙耳雪白,如同狐狸耳朵一般,麵色平和,那些紋理在其體內不斷變化,血肉、骨骼、經脈在他的眼中緩緩出現。
石壁輕輕晃動,一道道灰色的混沌氣息從虛空中流出,進入那猿猴的口中,流轉在其經脈之中,最後回歸其丹田。
“這是…功法?”
餘淮麵露狂喜,那符號紋理他雖看不懂,但是靈力流轉之間他卻可以推衍這種功法的來源和強大。
隻是還不等他看個清楚,嗎猿猴睜開雙眸一步從那石壁中踏出,一股蠻荒之氣撲麵而來,身高一丈有餘,如同從天地初開便存在一般,氣焰滔天。
那一雙雪白的耳朵微動,便有無邊寒氣襲來,要將餘淮的經脈管凍的僵硬。
咚咚的心跳聲從猿猴的胸膛中傳來,其血肉骨骼已經生長完好,但是其皮毛卻如同透明一般,可以讓少年看清楚其體內混沌之力流轉的方式。
轟隆一聲,那猿猴一拳向著餘淮轟來,其體內各處那種氣息符號出現,散發秘力加持其肉身。
這一拳乃是純粹的肉身之力,沒有動用任何神通,但是卻讓餘淮感受到一種來自四麵八方的壓力,來自天地的擠/壓。
猿猴體內有一股奇異的道則伴隨這一拳而來,那是其修行的大道,並不是屬於諸天萬界,也不同於地獄。
“仙域凶獸!”
餘淮同樣沒有動用神通,這猿猴在踏出石壁隻是氣焰滔天,但是看到自己以後氣息便隨之削弱,變得與自己一般,同階對敵,他還從來不曾害怕過。
少年一拳迎上,體內氣血激蕩,他的體內雖說無法烙印混沌道紋,但是道種之中得那三枚印記卻是在一直強化他的肉身和靈力,這道紋乃是諸天宇宙生長之際出現,最為契合諸天大道。
那青色猿猴拳頭轟向餘淮的麵門,與此同時,餘淮的長拳與其對轟,餘淮隻感覺手臂一陣脹痛,胸/口氣血翻湧,蹭蹭蹭的向後退去,而那猿猴則是同樣向後暴退,隻是其背後便是石壁,狠狠地撞在了上麵。
那青猿體內混沌之力流轉速度陡然加快,其透明的身軀下,餘淮甚至可以看到其血脈僨張,長臂之上的肌肉規律的晃動,將自己那一拳的威力全部卸掉。
“這是…關於肉身的修行之法?”
餘淮雙眼爆發精光,他雖然不知道這個地方是誰所設,但是顯然隻要不死便可以看到這種凶獸的靈力運轉,得到其修行的大道,如此機緣,他如何能不興奮?
那青猿麵色冷峻,沒有一絲感情波動,剛剛他的背後空間有限,以至於撞在石壁之上,但是看其樣子卻是毫發無損。
觀察其體內血肉已經不再震蕩,重新向著餘淮衝來,顯然肉身並沒有一絲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