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鬱訓練完,剛走出訓練場就被胡藍藍給攔下了,她嬌柔地叫道,“衛團長!”
看到衛鬱理都不理她,直接向著營區走去時,胡藍藍急了,她緊跟在他的身後,“衛團長!衛團長!你等等我,等我一下兒,我有話跟你說。”
衛鬱看到這個女人就覺得惡心了,他覺得自已沒有必要跟這個女人廢什麼話。
“衛團長!我喜歡你,你能不能等等我?”胡藍藍快哭了,她的舉動也引起了附近幾個人的注意。
要知道現在可是剛剛訓練完,衛鬱的精神勁兒大走在前麵,不過在他的身後也有幾位兵王不甘心示弱跟在後麵兒的。
有一位兵王曾經見到過那晚上的事情,他看到胡藍藍的時候,還有點兒愕然,尤其是看到胡藍藍還在糾纏衛團長,讓他覺得有點兒接受不良了,他停下了腳步,在他身邊兒幾個跟他認識的也停了下來。
隻有一位兵王繼續向前走著,也看著眼前的一幕。
衛鬱這時掃了她一眼,然後開口道,“說這句話的時候,你自已不覺得惡心嗎?你不覺得惡心我都覺得惡心,拜托你少往我跟前湊好不好?我看到你真的隻想吐。”
衛鬱說這句話的時候,那位看熱鬧的兵王正好走過他們的身邊兒,這位兵王並不知道胡藍藍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他皺起了眉頭,“衛團長,對一個女人,不應該這麼惡毒。”
衛鬱看了那個男人一眼,懶得理會他,然後衝著胡藍藍道,“我已經說過我有老婆了,滾!”他最後也沒搭理那男人直接走人了。
那位兵王聽到這句話,摸了摸鼻子不吭氣了,原來衛團長那麼年輕就已經結婚了,眼前這個女人也是,雖然長得漂亮點兒,但是也不應該糾纏有婦之夫啊。
“姑娘還是矜持一點兒比較好!”那位兵王善意地說道。
“要你管!”胡藍藍冷哼了一聲,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兒。
胡藍藍的話,讓幫她的兵王愕然了,看著胡藍藍走了,他直接呸了一口,“什麼玩意兒?果然不能隨便幫人,美人有毒啊!”他越來越覺得美人有毒了。
這時,後麵的幾位兵王已經聽到知道詳情的那位兵王的話,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別的美人有沒有毒不知道,但是這個美人有毒是很多人知道的。”
“有內幕?”
“我告訴你啊···”就在胡藍藍還在作天作地的時候,她的事情已經在這些兵王之間傳播開了,誰說兵王都是冷酷範兒,他們也八卦的好不好?
衛鬱回到他們營區的時候,邢暖暖正在坐在房間裏喝茶,他直接跑到邢暖暖的房間裏求安慰了,“媳婦兒,我今天被人惡心到了。 ”
邢暖暖看向了衛鬱,他訓練的時候,她並沒有關注他,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那個胡藍藍今天硬往我跟前湊,我覺得我平常說的夠難聽了,她還是湊過來惡心我。”衛鬱說完這句話直接抱起了邢暖暖然後摟著親了起來,“你得幫我清潔一下兒。”
嗚···
邢暖暖的嘴被堵住了,她說不出話來了。
等到他們二人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衛鬱雖然有點兒不算太痛苦,但是總算稍吃了一點兒肉,但是邢暖暖就不開心了,大早晨起來,火氣這麼旺,真的不好。
邢暖暖狠狠地掐了他一把,“趕緊訓練去!”
“暖寶,你打算幹嗎?”衛鬱看向了邢曖暖,他可是看出來了,他們家暖寶打算出門兒。
“熟悉一下兒這裏的環境,我去周圍轉轉。”邢暖暖這也是習慣使然,到了一個地方,總想了解一番,雖然神識也可以了解,但是還是眼睛看到的比較直觀。
衛鬱跟邢暖暖是同時走出營區的,老遠地他們就看到了一個女人站在營區的門口。
因為衛鬱他們這個團的特殊性,所以營區的門口也有守衛的。
“陰魂不散!”衛鬱憤怒了。
“鬱哥哥,把她交給我來解決吧!”邢暖暖突然來了興致。
“呃,你能行?”衛鬱是怕他們家的暖寶吵不過那個女人,畢竟那個女人太不要臉了。
邢暖暖笑了笑道,“我又不是跟她比不要臉,實在不行,我就揍她揍到行好了。”貌似她的職位比這個女人高吧?
“好,隨你!”衛鬱輕笑了起來,不管怎樣,他都可以給他的暖寶撐腰。
兩個人一走出營區,那個胡藍藍就迎了上來,“衛團長!衛團長!”
“離我遠點兒,我媳婦會不高興!”衛鬱直接拉著邢暖暖的手冷冰冰地衝著胡藍藍說道。
胡藍藍瞪向了邢暖暖,“你們結婚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邢暖暖看著胡藍藍輕笑著問道。
“你···你不過一個農村人,你怎麼配得上衛團長?你不覺得你現在很可恥嗎?”胡藍藍指著邢暖暖的手都有點兒發抖了。
邢暖暖攆著衛鬱離開了,她看向了胡藍藍,然後挑著眉傲然地問道,“到底是我可恥呢?還是你可恥呢?衛鬱可是我的男人,你天天圍追堵截的,是想做什麼?當勾引人家男人的狐狸精?你要知道這可是搞破鞋,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邢暖暖微眯著眼睛,然後看著胡藍藍,“胡藍藍,我已經給你留臉,你最好是別自取其辱。”
“你···”胡藍藍指著邢暖暖的手有點兒抖了,“你···覺得你配得上衛團長嗎?他可是京城人,而你隻是一個農村人,還是一個孤兒。”
邢暖暖嗬嗬地笑了,“孤兒怎麼了?孤兒挨著你了?胡藍藍你那天晚上跟別人野戰的事情,可是被很多人看在眼裏,我記得前兩天還有人跟我說,隻記得你那白白的屁股,怎麼現在這麼快就有臉跑出來了?你是覺得是在別的軍區發生的事情,別人不知道,還是覺得我心慈手軟,不敢把這件事情揭露出來?”
在他們附近,也隻有站崗的兩個小士兵,不過雖然他們聽到了邢暖暖的話,也沒有什麼動靜兒,隻是在那兒忍不住挑了挑眉。
對於這位胡藍藍,他們是有耳聞的,這個女人自視甚高,竟然跟男人野戰去了?這件事情讓人太驚悚了吧?
隻不過他們現在深藏著內心的八卦,還在那兒繼續聽著眼前團長夫人的爆料。
心裏暗暗地想著,團長夫人再多說點兒吧,我們還想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