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藍藍到現在還不知道邢暖暖的名字,說起來,她以前就是自視甚高,根本沒有把邢暖暖放在眼裏,所以現在這樣子悲催了,根本不知道怎麼罵邢暖暖。
“你什麼你?我有說錯嗎?胡藍藍,果然是人至賤則無敵嗎?我們不好意思說,拜托你自已也有點兒臉,躲開我們一點兒,現在非要湊上來打臉,是臉皮太厚了嗎?”邢暖暖冷哼了一聲,“以後離我老公遠點兒,如果再讓我發現往我老公跟前湊的話,下次可就沒有這麼好過了。”
胡藍藍看到了邢暖暖有點兒陰冷的眼神,不過她想了想,她好歹訓練過,這個農村的女人根本沒有修煉過,自已有什麼好怕的?
“我要跟你決鬥。”
邢暖暖好笑地看向了她,“你是想找死嗎?”
“我們兩個打一場,誰輸了誰退出。”
“你有病嗎?那本來是我的老公,我幹嘛跟你賭?”邢暖暖覺得好笑了,這個女人果然是有病麼?
“你是不敢?”胡藍藍想用激將法兒。
隻可惜邢暖暖不吃她這一套,“你的手段太挫,我實在懶得接,不過你想打架,我還真的想成全你,這裏人多,我們去那邊兒山上吧!”邢暖暖說完這句話就率先朝著旁邊兒的山上去了。
胡藍藍咬了咬牙,跟在邢暖暖的身後,向著山上去了,雖然她很不想,但是這個女人用的激將法兒對她成功了。
她很想揍這個女人一頓,在這裏肯定是不行的,畢竟這個女人是軍屬,如果被自已打了,自已肯定會受到懲罰的,但是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就不一樣了,那樣子自已不會受到懲罰的。
他們二人離開的時候,站崗的那兩個小士兵可是很擔心的。
“團長夫人會不會有事兒?”
“放心吧,團長夫人厲害著呢!”
“真的嗎?”
“看走路就看出來了,團長夫人一看就是練家子。”
“那就好,看來那個女人要倒黴了。”
“活該,咱們團長都已經警告過她了,她還一直追著團長,這不是想讓團長犯錯誤嗎?”
兩個人悄悄地說了兩句,現在其他人都已經去訓練了,但是他們今天是不用訓練的,因為他們的任務就是守著營區,不能讓任何人進去。
好在每個月隻有一條能輪到他們,要不然他們可就虧大了。
其實說起來,他們這些站崗的士兵,其實算是團裏的邊緣力量,主要就是為了守衛而存在的,不過他們同樣也有機會接受衛團長的訓練,他們可是都很崇拜衛團長的。
這時,邢暖暖和胡藍藍已經朝著山穀裏麵走了一段路,說起來這個山穀可是很大的,在山穀的最裏麵是一處峭壁,在峭壁下麵是一個不算太大的湖,這個湖麵積不大,但是很深,所以一般情況下,部隊是不允許過來的,隻不過這裏其實也是有人過來洗衣服的。
邢暖暖跟胡藍藍走過來,這裏並沒有什麼人,邢暖暖傲然地看向了胡藍藍,“要開始嗎?”她就是故意要激怒胡藍藍,不激怒她,怎麼有辦法對付她?人都是在暴怒的情況下,才會容易出錯。
“開始就開始!”胡藍藍看到邢暖暖那種傲氣的樣子,說話的同時,她已經朝著邢暖暖攻擊了過來。
邢暖暖躲過她的攻擊,然後開始跟她戰鬥到了一處,話說其實她一腳可以把這個女人踢飛的,但是她這段時間無聊了,就是想折騰一下兒這個女人,所以便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
如果胡藍藍厲害的話,她肯定會發現邢暖暖是在逗她玩兒,但是她偏偏沒有看出來,還有點兒自視甚高,總以為自已比邢暖暖厲害。
所以,胡藍藍打的時候,有好幾次都想攻擊邢暖暖的臉,但是被邢暖暖閃避後,她有點兒急切了。
一個農村的女人,自已怎麼可能連這個女人都打不過?
我一定可以打倒她的,農村人而已。
為什麼我有種感覺,她比我輕鬆?
胡藍藍越打越有點兒焦慮了,隻不過她有了一種感覺,自已現在想脫身都沒有辦法了。
越打越心驚,打到半個小時以後,胡藍藍都快倒地了,她總算是明白自已這是被耍了,甚至對方一點兒都沒有把自已看在眼裏。
“你···到底想怎樣?”胡藍藍已經氣喘籲籲了,但是偏偏她覺得自已就像是中邪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我想怎樣?我看是你想怎樣吧?都打到沒力氣了,竟然還不想住手?”邢暖暖把節奏已經掌握在手裏,隻要她不停,胡藍藍就別想停下來。
現在已經不是吊打不吊打的問題了,而是邢暖暖想不想結束的問題了。
胡藍藍已經感覺到自已渾身無力,甚至如果不是有一口氣頂著,她現在已經軟到地上了,但是卻就是這口氣一直吊著她,讓她不停地向著邢暖暖攻擊著,那手腕都已經軟弱無力了,那攻擊已經很綿軟了,但是就是這樣子一直沒有結束。
邢暖暖這時已經落到了一邊兒,就像是看著耍猴一樣看著胡藍藍,“胡藍藍,我勸你以後還是識相一點兒,別老是招惹我男人,我會非常地不高興,我不高興的話,我會忍不住就像現在一樣,帶你出來吊打。”
“你放開我,我不想打了。”現在胡藍藍就像是被人控製著一樣,邁著綿軟的腿在那兒無力地攻擊著,邢暖暖就站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但是她卻在這兒攻擊著空氣,甚至根本連邢暖暖的影子都掃不到。
“胡藍藍,你還是不是當兵的?你怎麼能這麼認輸呢?”邢暖暖輕笑著說道。
“放開我,我以後都不打了。”胡藍藍真的怕了,她覺得自已的身體被控製了,這個女人肯定是會什麼妖法,不行了,她真的不行了,平常訓練那麼點兒時間,她哪裏有多大的力氣?
“那可由不得你,隻要我瞅見你糾纏我的男人,我就拉你出來溜溜。”邢暖暖笑眯眯地看著胡藍藍,這時她放開了對胡藍藍的控製,胡藍藍一下子就直接跌倒在了地上,然後躺在那兒,連手指動一下兒的能力都沒有。
“胡藍藍,聽到我說的話了沒有?”邢暖暖走到了胡藍藍的身邊兒,輕輕地說了一句。
“聽到了。”胡藍藍現在真的是無力反抗了。
“最好是這樣兒。”邢暖暖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直接站起來走人了,至於這一片區域,她已經觀察過了,沒有多大危險,頂多也就是蛇嚇人一點兒,不過蛇是無毒的,嚇嚇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