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大步流星的走來。
手上的靈力。
暗中洶湧。
趙書寧正麵的看著那中年男子,看起來,應該四十多歲。
他相貌粗獷。
雙眉之間帶著濃濃的殺氣。
若是仔細看,還能發現,他的那雙眼睛,充滿著嗜血的仇恨。
“便是你這小丫頭,在我的地盤撒野,還砸了我的商鋪?”
“你倒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和我叫板,我看你,生得還算不錯,若是你肯跟了大爺我的話,那我便可以不追究你今日犯下的過錯。”
趙書寧冷豔的臉龐噙著奚落的笑容。
“你便是佘侍?”
“是我,小美人,你應該也聽說過我的名字,怎麼樣?跟了爺之後,保準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趙書寧對麵前男子嗤之以鼻。
他離自己數十米遠,可身上的汗臭味與酒味,卻是隔了這麼久也能聞到。
“你傷了他們?”
趙書寧指著身後的幾人。
“是,他們幾個倒是命大,我都親自出手了,竟然還能吊著一口氣。”
趙書寧微微一笑。
“那是因為,我給他們服用了修元丹。”
“什麼?”
修元丹?
這三個字一出,立馬引起一片嘩然。
“怎麼可能?你個小丫頭片子,休想誆騙與我,就算是當今八品的煉丹師,那修元丹,也不是隨意能夠拿得出手的,更何況,你是對這麼幾個素不相識的的毛頭小子。”
“我給你三秒鍾的時間。”
“什麼?”
“我念你如此成長起來不易,你自廢靈根,我便不再計較。”
“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你以為,你是誰?真當自己生得好看一些,便可以為所欲為了?等老子降服了你,定將你好好綁在床上,讓你好好見識一下,得罪了爺,你會有什麼下場!”
“滿口粗言鄙語。”
趙書寧的手伸到乾坤袋之中,從中快速的抽出了一根黑色的鞭子,那鞭子極長,速度極快。
佘侍說完話不過三秒。
那鞭子的淩厲之感,便迎麵撲來,他心裏一驚,全力避開,可奈何鞭子就如同活了一般,隨著他的閃躲,立馬轉變了方向。
佘侍腳尖點地。
身體暴退數尺。
可趙書寧,卻沒打算這麼容易就放過她。
隻見她手腕微微用力。
一股青紫色的靈力注入黑鞭,黑鞭脫手而去。
瞬間,就將那佘侍的手腳捆綁住,那佘侍無論如何使用靈力,也掙脫不了那黑鞭的束縛。
“你這使的是什麼妖法?”
佘侍怒吼一聲。
趙書寧隻是微笑。
此時的趙書寧,就像是修羅場的撒旦一般,全身上下,都透露著可怕。
她一步一步的朝著佘侍走去。
若不是留著他還有用,趙書寧真想立馬就殺了他。
隨著趙書寧的逼近。
那佘侍開始害怕起來。
眾人也是害怕的躲進了不同的商鋪之中,但是,他們的好奇心,促使他們一直偷偷從二樓的窗戶縫隙裏,看著外麵的戰況。
當他們看到神氣十足的佘老大在那女子手下還走不過三招的時候,他們腳都軟了。
特別是之前與趙書寧叫板的那個老頭,此時他險些尿了褲子。
此女子之強,無人能敵。
幸虧她生來良善,方才也隻是將他們所賣的違禁品一一端了,並沒有傷及無辜性命。
那閆啟的死,也是罪有應得。
他仗著自己煉丹師的身份,成了這黑市的地頭蛇,那些商戶表麵都敬著他,可實際裏,卻是恨不得吃了他的骨血。
雖然,那些人,本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趙書寧走向佘侍。
佘侍道:“你是誰?”
“你先前說的是什麼話?”
趙書寧走近。
手上竟然光憑靈力,就幻化出了一把寶劍,她將寶劍抵在佘侍的脖子之上,迫使他抬起頭來看自己。
佘侍道:“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前輩,還請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饒小的一命。”
“前輩,我修煉到如今的地步,著實的不容易,還望前輩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一番計較。”
趙書寧的利劍。
轉到了那佘侍的手臂之上。
趙書寧的手不小心一抖。
男子就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聲。
“哎呀——你看我真是不小心,沒掌握好力道,你這手筋,好像被我挑斷了呢。”
佘侍此時疼得滿頭大汗,因為手腳都被黑鞭束縛住,所以此時,他隻能在地上不停的打滾著。
手腕處鮮血淋漓。
可這還不夠。
趙書寧蹲了下來,從乾坤袋裏不知掏出了一個瓷瓶,那瓷瓶裏,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
她將劍使勁的插在那佘侍的頭旁邊,他便疼得,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趙書寧打開了瓶子。
將瓶子裏的一條蟲放了出來,那蟲子一出現,便尋著血腥味,鑽進了佘侍的肌膚裏。
“這是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還不如一刀殺了我。”
趙書寧道:“我不殺你,我為何要殺你,那蟲子,不過是替你止血之物,隻不過,可能,會有些許疼罷了。”
趙書寧話才落下。
佘侍痛苦的哀求之聲立馬傳來。
伴隨著他的聲音。
佘侍的麵容漲紅,他的手臂,臉龐,青筋暴起。
躲在商鋪之中的那些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先前還覺得此人良善,現在看來,幸虧他們方才沒有出頭,下麵的這個女子,哪裏是人,她比那吃人的妖怪,還要恐怖幾分。
她挑斷佘老大手筋的時候,表情是那樣的自然,沒有憤怒,沒有仇恨,就像真的是不小心才劃破他手腕一樣。
她下蠱的時候,還能笑得那般燦爛。
這樣的女子,他們不能惹,也不敢惹。
若不然,下一個,隻怕那躺在地上,就是他們了。
趙書寧衝著那條長長的小道說道:“我知道,你們都在聽,也在看,那你們接下來,就好好看,到時候,不要忘了把你們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講給別人聽。”
躲在商鋪二樓觀看的眾人不停打著哆嗦。
“怎麼辦?她該不會殺人滅口吧?”
“不要啊,我沒做啥傷天害理的事,我就隻是貪點小財,想要多賺點錢,回家娶媳婦用啊。”
“我也不想死在這裏。”
“這究竟是什麼女人啊,怎麼這麼可怕?佘老大在她麵前,簡直就是被完全的碾壓。”
眾人膽戰心驚,雙腿不停顫抖。
就連說話,也是極盡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