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安拉了一下被子:“怎麼想的?”
“就像電視劇裏的那樣,我們衝進來,看到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易見笑了一下。
“你是小說寫多了吧。”貝安玩笑。
易見都沒聽懂貝安最後說的什麼,已經睡著了。
花開是喝醉了,貝安和易見兩個人都是困極了,一直睡到上午都沒有醒。
簡單送簡耀去上學,把早餐送到青雲職上,然後還聯係不上貝安,她就有些急了,也找不到別人幫忙,隻好找步平繁。
“怎麼了?”步平繁從公司出來,然簡單著急的在樓道裏。
“貝安她們不見了。”簡單緊張的說。
“不見了?”步平繁以為自己聽錯了“怎麼不見的?”
“昨天晚上兩個還在家,花開不在家,半夜易見好像叫了貝安,一直到現在,我都聯係不上她們,電話都打不通。”?
步平繁也愣了:“你不要著急,她們三個都是大人了,不會有事的,我想辦法幫你找找。”
“好,她們就算是大人,也是女的,你說萬一……”
“沒那麼多萬一,花開昨天為什麼不在?”步平繁奇怪。
“我聽易見說,花開說的簡單,其實認識的人都是網上認識的,要組建工作室那些人也不靠譜,花開有些著急。”
步平繁沒想到會這樣:“你放心好了,她們肯定不會有事的,你先回去等著,說不定她們已經回去了,就是電話沒電了,你聯係不到。”
簡單一想也是:“好。”
“你電話保持聯係,有什麼事兒打電話。”
“好。”簡單點頭。
步平繁轉身就回公司,直衝林遇的辦公室:“貝安她們不見了。”
林遇皺眉看著步平繁,步平繁就是喜歡一驚一乍的。
“真的,簡單來說,昨天半夜出去的,到現在電話都打不通,可能是去找花開了。”步平繁很嚴肅的說。
林遇想了想:“為什麼去找花開。”
“花開跑去找人組建工作室,很晚都沒回去。”
林遇皺眉想了一下,直接給耳弦打了電話:“你過來一下。”
步平繁看著林遇那一臉淡定的樣子:“現在人不見了,你找耳弦幹嘛?”
“現在時間還不夠,報警也不會立案,我們隻能自己先找,再說……”林遇想貝安的身手,不可能連報案的時間都沒有,應該是有別的事兒。
“她們在羊城也不認識什麼人,能去哪兒呢?”步平繁頭大。
耳弦很快就過來了,三個人直接去易見家了。
“她們是去找花開了,那麼我們要弄清楚花開最後的行蹤。”林遇看著耳弦“你查看一下花開的電腦,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東西。”
“好。”耳弦直接查看花開的電腦。
簡單在一邊看著,覺得這樣不好,但是為了找到貝安她們也就算了。
“找到了。”耳弦看到花開的聊天記錄,是在一家酒吧。
三個人立馬去了酒吧,上午,沒什麼人,三個人說明了來意,酒吧也配合他們查監控。
“水長流?”步平繁意外的看著水長流把花開給帶走了。
林遇立馬給水長流打電話。
水長流還在酒店,貝安她們還沒醒,水長流隻好在酒店辦公,等著她們醒。
“喂?”水長流意外林遇會給他打電話,難道是可以談投資的事情了。
“花開在哪兒?”林遇直接說。
水長流看了一下自己的電話:“在上麵睡著呢。”
林遇火氣立馬上來了:“你要是敢把她怎麼樣了,我饒不了你。”
“我能把她怎麼樣,她和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喝的酩酊大醉,要不是我才不知道會怎麼樣呢。”水長流調侃道。
掛了電話,三個人直接上去了。
水長流在處理文件,順便說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們才知道貝安和易見都在這裏。
步平繁聽說是這樣就放心了,出去給簡單打個電話報平安。
“謝謝。”林遇看著水長流。
“不用,我做這事兒,也不是為了聽你一聲謝謝。”水長流想了一下抬頭“如果你真想謝謝我,就讓貝安去我公司上班。”
“我沒想真謝謝你。”林遇直接說。
一邊的耳弦直接笑了出來,林遇這樣的說話方式已經很多年不見了。
四個人在房間裏等著,每次聽到一點開門聲,步平繁都要跑出去看看。
窗簾的遮光性很好,雖然是中午了,房間裏還是一片昏暗,貝安醒來摸了一下自己的手機,發現手機關機了。
“什麼時候了啊?”易見也醒了,但是她想繼續睡會兒。
“不知道,鬧鍾沒響,應該好早。”貝安也想再睡會兒。
“我的鬧鍾……”易見想自己的沒定鬧鍾,翻身看了一下床頭的鍾表“還不到十二點。”
貝安睜眼想了想,一個機靈就坐了起來:“我們昨天到這裏的時候都快一點了。”
易見聽到貝安這樣說,也瞬間清醒了。
“別吵。”花開哼唧到。
貝安翻身把窗簾拉開,看到外麵是豔陽高照。
“完了,完了,快起床。”貝安慌忙開始收拾。
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能睡,連早上自然醒的生物鍾都沒用了。
三個人開機都開不了了,慌忙洗漱準備離開。
貝安一開門,就看到步平繁的那張大臉,嚇的她差點兒拿包摔上去。
“你們可算是醒了。”步平繁看著貝安的樣子“她們兩個呢?”
“你怎麼在這裏啊?”貝安覺得這件事有點玄奇。
這個時候林遇和耳弦都走出來了,貝安自己往裏麵縮了縮,他們為什麼都在這裏?
“以後不能關機。”林遇看了貝安一眼。
貝安隻能點頭:“手機沒電了。”
她一般晚上手機就會沒電,睡覺之前充了,然後白天用,昨天易見半夜叫她,她還沒給充電。
這個時候易見和花開也出來了,幾個人站在那裏有些尷尬。
“時候不早了,就一起吃個飯吧。”水長流從裏麵走了出來。
貝安想擋臉,水長流怎麼還在這裏,路有點窄,冤家有點多。
“好啊,難得我們能聚的這麼齊。”步平繁開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