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努力的看著電話,迷迷糊糊的把自己的位置共享給發了過去,一轉身就撞到水長流身上了。
水長流沒有扶花開的意思,花開滑了一下被謝東扶著了。
“對不起,對不起。”花開努力的站好,然後轉身進包間了。
包間門一開,裏麵有很多人非常熱鬧。
水長流站在那裏看著,他認出了花開。
“走吧!”謝東不認識花開,不知道水長流在看什麼。
水長流往前走了兩步,猶豫了一下又折回來了,直接推開房間門。
花開坐在沙發上,一邊一個男的,還在勸花開喝酒。
水長流直接把花開拉起來。
“你幹嘛呢?”一個那人不開心了。
“我是她哥。”水長流盯著那個人。
聽到水長流這樣說,一邊的人也不阻攔了,水長流拿了花開的包和手機直接離開了。
花開已經完全沒有意識了,被水長流帶著,就晃晃悠悠的跟著。
“這……”謝東有些不理解。
“給他們說……”
“嘔——”花開直接吐了出來,吐到水長流身上了。
水長流差點兒把花開給丟了。
“我來吧。”謝東看著水長流那惡心的樣子。
“給我們說我去不了了,另外叫一個酒店服務生。”水長流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吐到身上。
易見真不放心花開,就去找貝安,兩個人一起去找花開了。
水長流把花開丟到床上,自己去了裏裏外外洗了一遍,順便換了睡袍,聞著身上好像還有嘔出的酒味,讓他渾身的不適。
他是一個不愛管閑事的人,可是今天看到花開沒有認出他,他竟然有點不舒服。
等找到花開是在一個酒店的時候,兩個人都開始擔心了。
“就是這一間。”易見看著自己的手機。
“花開,花開……”?貝安開始敲門。
她沒有把花開給敲起來,倒是把隔壁的水長流給敲出來了。
“我們這算不算緣分?”水長流沒想到順手幫了一下花開,竟然能見到貝安。
貝安不想搭理水長流,繼續敲門。
“你這樣敲門,還不如問問我怎麼打開門。”水長流直接說。
貝安扭頭看著水長流:“你知道怎麼開門?”
水長流點頭。
“你把花開怎麼了?”貝安直接拎著水長流的領口。
可惜有身高差,這氣勢洶洶的拎領口,怎麼看著有點像攀脖子。
水長流握著貝安的手:“我除了想把你怎麼樣,對別人真沒想法。”
貝安立馬拿開自己的手:“開門。”
水長流轉身去房間拿了房卡,給她們開了門。
易見衝了進去,看到花開躺在床上就放心了:“花開,花開,醒醒,醒醒。”
花開哼唧了一下翻身繼續睡覺。
貝安看到花開這樣,知道自己誤會水長流了:“那個,之前……對不起啊。”
水長流看著貝安的樣子:“道歉要有點誠意才行。”
貝安就覺得自己不該對水長流這麼客氣:“那你為什麼把花開放在這裏了?”
“她和一群人在喝酒,我看她一個人,還喝醉了,就把她帶上來了,衣服都被她吐髒了。”水長流想想還是覺得很惡心。
貝安意外的看著水長流:“你可是一個有潔癖的人,竟然能容忍別人在你衣服上吐?”
水長流一陣牙疼:“這個不是主動的,這個是被動的,我能有什麼辦法。”
貝安想想也是:“等花開醒了,我讓花開給你送一麵錦旗,隆重的謝謝你。”
“千萬別,回頭你估計想把我掛到牆上了。”水長流看著貝安的樣子“時候不早了,要不再給你們開個房間,就在這裏休息。”
“不用了,時候不早了,不麻煩你了,這房間的錢明天會打給你的。”貝安立馬撇清。
“你過來一下。”水長流很不喜歡貝安什麼都和她算清楚的樣子。
貝安站在那裏不動。
“你朋友在,你會想讓我把你抱出去吧。”水長流小聲說。
貝安無奈隻好跟著水長流出去了,水長流的房間就在隔壁,貝安一進門,水長流轉身就來了一個壁咚。
“你幹嘛?”貝安反射性的抬腿,被水長流擋住了。
“別動,這樣的時候,難道不應該是很唯美的。”水長流看著貝安的樣子。
貝安直接笑場了:“水長流,你這是在哪兒學的啊,對付一下小女生還有用,我們又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沒用。”
水長流看著貝安的樣子有一種挫敗感,直接靠近,迎上了貝安的拳頭,他隻好把貝安給鬆開了:“我這麼認真,你卻當成笑話。”
“那證明我們不搭啊。”貝安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擔心水長流就這樣下去。
水長流看著貝安:“那你給我說,你和什麼類型的人搭?”
“這個沒有定論,大概就是我心動的時候,他剛好對我無比堅定,所以就搭了。”
“那我一直對你無比堅定,等到你對我心動。”
“過去了。”貝安直接說。
水長流看著貝安:“什麼過去了?”
“我對你心動的時候,你卻沒有堅定,所以我們之間過去了。”貝安直接說。
水長流看著貝安:“人家不是說心動的感覺很難忘嗎?你再想想,說不定就想起來了。”
“我現在很堅定的給你說,我們之間已經過去了,所以請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以你的條件,可以找到非常合適的,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水長流看著貝安,他認為他們的重逢是真正的開始,沒想到貝安卻說過去了。
他在那裏發愣,貝安轉身就離開了。
到的花開的房間,易見已經躺在那裏差點兒睡著了。
“沒事吧?”易見看著貝安的樣子。
“能有什麼事兒。”貝安坐在床邊“我們是現在回去呢,還是在這裏睡一會兒?”
現在已經很晚了,打車都不好打,花開還這樣不省人事。
“睡會兒吧,我都快困死了。”易見一斜就要睡覺。
“行。”貝安去把門給鎖了。
“你猜我進酒店的時候是怎麼想的?”易見迷迷糊糊的說,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還是在和貝安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