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安並不意外,當時林遇和水長流都打了電話,而且給了她稍安勿躁的眼神,她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會善後。
“可以,辦理一下相關手續就可以了。”警察也十分意外。
其實這不過是一件扯皮的事情,就是想賠點兒醫藥費而已,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大手筆。
“我需要看我當事人筆錄。”刑良直接說。
“她什麼話都沒說。”警察算是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那麻煩帶我們辦一下手續。”刑良點頭。
“這邊。”警察帶著他們就過去了。
“我們,我們……”那六個人心裏忐忑起來了。
杜英看著那六個混混的樣子:“你們最好老實一點,那個人可不是好惹的,他會讓你們牢底坐穿。”他說完就走。
六個人直接傻愣在那裏了,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
貝安辦了手續就跟著刑良出來了:“在公司沒有見過你。”
“我不坐班,林遇給我那點兒工資,能讓我餓死。”刑良笑了一下。
杜英走了過來:“刑大律師,借一步說話。”
貝安看了他們一眼,自己先走了。
“這樣的事兒,都能驚動刑大律師。”杜英笑著說。
“沒辦法,食人之祿忠人之事,不過杜大律師能出現在這裏也很讓人意外。”刑良看著杜英。
“和你一樣。”
“那誰來處理?”
“讓給我吧,我覺得這件事挺有意思的。”
“當然有意思了,就杜大律師的身價,肯定是你們老板讓你來的,來這麼偏僻的地方,還是為一位女士,想想就不簡單。”刑良看著杜英。
“我們不同。”杜英自嘲的笑了一下“欠你一人情。”
“好。”刑良直接答應了。
兩個人相視一笑。
貝安走過去,林遇和水長流都站在那裏。
“怎麼比以前更厲害了?”水長流看著貝安。
“人總要進步的嗎。”貝安不在意的說。
“不錯。”水長流點頭。
林遇把一盒創可貼交給貝安:“自己處理一下,我去醫院找步平繁。”他說完就走了。
貝安接過創可貼,自己笑了一下。
水長流看著林遇離開:“關係不一般?”
“剛入職半個月,僅僅是我上司。”貝安直接說。
“上司都這麼關心下屬的嗎?”
“沒辦法,我們企業文化比較溫暖。”
“是麼?”水長流怎麼那麼不相信呢“林遇可是出了名的苛刻。”
貝安看著水長流。
“你們公司拉我投資,我總要了解一下。”水長流直接說“但是沒想到你在。”
貝安恍然,怪不得今天會聚在這裏。
“走吧,時候不早了,想吃什麼?”水長流轉身去開車。
“我想去醫院看簡單。”貝安直接說。
“她肯定沒事。”水長流看著貝安“這幾年過去了,簡單都有孩子了,你好不容易交個男朋友還給甩了。是不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貝安看著水長流:“我怎麼覺得你話比以前多啊。”
“你不是說了,人總要進步。”水長流說著就開車。
“那你進步的方向比較奇特。”貝安幾分嘲諷。
“你說話怎麼還和以前一樣損啊,估計除了我沒人會喜歡你了。”水長流直接說。
“那你可能誤解了,我從來不損我喜歡的人。”
“哦?”
“既然是我貝安選的,那肯定是足夠優秀的,沒什麼好損的。”
水長流笑了起來:“那我倒要看看,誰在你那裏是足夠優秀的,希望我有生之年能夠看到。”
“沒事,我不會讓你死不瞑目的。”
貝安以為見了水長流會很尷尬,水長流會質問她,幸好他們又回到以前的相處方式了,這種感覺很奇怪。
都說特殊過的人就不能再普通了,貝安突然覺得,她和水長流根本就特殊過,畢竟那個時候還小,根本沒想那麼全麵。
兩個人先吃了飯才到醫院,步平繁的傷已經處理好了,都是表皮淤傷和幾處挫傷,破口都沒幾處,就是之前身上沾了泥,看著比較狼狽。
“貝安。”幾個人看到貝安過來都站了起來。
他們今天算是見識了貝安的厲害,一個打六個,自己都沒一點傷的。
“沒事吧。”貝安看著步平繁的樣子。
“沒事。”步平繁咧嘴笑了起來。
“他一會兒就可以出院了,我們打算回去……”林遇看著貝安。
“我不回去。”步平繁直接打斷了林遇的話。
林遇看著步平繁的樣子i。
步平繁瞬間不敢囂張了:“我這都受傷了,再不去體會一下農家樂,多虧啊。”
“剛好這裏距離那裏近,回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就在那裏住一晚吧。”耳弦看著林遇。
“其實我們兩個人一個房間,還是夠住的。”水長流直接說。
林遇看所有人都這個想法,於是也不堅持了。
貝安照顧易見,就上了耳弦的車。簡單要照顧步平繁就上了林遇的車。花開一句話不說,直接蹭上水長流的車了。
“你不怕我把你拐走了啊。”水長流看著花開的樣子。
“我的鼻子雖然不流血了,但是有點疼,你還得負責。”花開一本正經的說。
水長流笑了一下:“要不我去給你做個隆鼻什麼的?”
花開立馬捂著自己的鼻子。
“怎麼感覺你怕林遇。”水長流直接問。
“我哪兒有,我隻是怕生。”
“我們好像不熟。”
“一回生二回熟。”花開直接說。
一行人回到之前的院子,他們沒有退房,裏麵的東西還在,簡單到地方就慌忙開始做晚飯。
本來是出來玩兒的,誰知道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過步平繁的興致很高,別人慢慢的也開始玩笑了。
吃過飯,幾個人圍著桌子玩牌。
“玩真心話大冒險怎麼樣?”步平繁提議。
“不玩。”七個人幾乎是同時說的。
步平繁嚇的牌都差點兒掉地上:“你們至於嗎?”
“我還有事兒要處理,我先過去了。”林遇說完起身離開。
“你們玩兒,我去看看他。”耳弦也起身離開了。
“易見該擦藥了,走。”貝安不但自己離開,還拉了易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