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題目都極其的簡單,很明顯是在放水。
他又不好反駁,讓考官不用管雲起,該怎麼麵試就怎麼麵試。
當時他膝蓋還流著血,雲起全程都抱著他。胡月就是想要換一個姿勢都不允許,全身僵硬的躺靠在他的懷中。
“快點!”雲起等的不耐煩,眉頭皺起來,考官麵試就匆匆結束。
如果麵試通過,很有可能就是看在他的麵子上。這是他自己不能接受,所以才覺得這一天真的是糟糕透頂。
尤其還是公司那些員工直視過來的眼神,他真的覺得自己丟臉丟大了。
後麵雲起就把他帶去了辦公室,給她腿上的傷口處理了一番。然後便開著車載她去了醫院,進行包紮處理。
還開了一大堆的藥和藥膏,胡月全程小鳥依人的跟在雲起的旁邊。
“你看看你,這就是你犯花癡的後果。下次看你還敢不敢?”白依晚嗔怪道。
“嗯,這幾天我會控製,吸收這個慘痛的教訓。”胡月信誓旦旦的告訴白依晚,保證自己下次不會再做這麼愚蠢的事情。
“嗯,如果沒有成功,你就來我這邊。我們家月月可是有人要的……”
“月月,我能不能讓你幫我一個忙?”白依晚乞求地看向胡月,掰過他的肩膀,兩個人四目相對。
“咦,你幹嘛這麼深情的望著我?如果我不是一個女的,我很可能會誤會你喜歡上我了。”胡月抖了抖肩膀,不悅的瞪了她一眼。
“距離周五不是還有兩天的時間,我剛才問了韓櫟七。他周五那天在公司,處理完公司的事物。大概隻有晚上有時間,她才會回去。”白依晚細細說來,一五一十全部都告訴胡月。
“周五?韓少有什麼事情嗎?”胡月並沒有理解白依晚的意圖,困惑的眸子盯著他。
“一看你就是忘記了,之前我跟你說過的,跨年的前夕就是韓櫟七的生日。也就是這個星期五,我想要好好準備一下。”
“月月,你就幫幫我好不好?”白依晚毫無下線,不停地用她臉頰蹭著她的手臂。
“你想要幫你什麼?”胡月抓著他的後腦勺,呆愣地看著白依晚。
“嘿嘿,我們到時候去買一些裝飾品,我想要給房間布置一下。你幫我看看,還缺什麼東西?”白依晚直接打開手機裏的便簽 遞到胡月的手上。
“到時候我們還要訂一個大的蛋糕。”白依晚越說越激動,不忘加上手上的動作。朝胡月比劃著蛋糕的尺寸,眼睛裏流光溢彩。
“到時候再叫上雲起他們,你覺得怎麼樣?”白依晚興奮地看著胡月。
“晚晚,你現在心裏沒有我。我剛才都說不想再看到雲起,你竟然還想著叫上他們。”胡月裝出一副淒慘的表情,委屈巴巴的看著麵前的人。
“嘿嘿,我忘了!”
“既然你不想的話,那我就和韓櫟七兩個人單獨過怎麼樣?”
白依晚十分的豁達,腦筋轉了轉就想明白。
“沒事,畢竟是韓少的生日,叫上他的一些兄弟無可厚非。我勉強忍著。”胡月擺了擺手,也不想讓自己的閨蜜失望。
看到人出來,每當晚晚提到韓櫟七的時候,整個人都是不一樣的。
看起來十分的自信,眼睛裏也閃爍著淡淡的光芒。到時候盡量避著雲起,也沒有什麼影響。
胡月點點頭,算是答應幫白依晚這個忙。
“月月,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白依晚立馬抱住他的脖子,胡月一個踉蹌,整個人就往沙發的一側倒去。
“你是想要謀殺自己的親閨蜜?還不趕緊把你的鹹豬手放開。”胡月無奈地看了一眼趴在他肩膀上的晚晚,隻能默默地承受。
“我盡量注意,我就是太高興了,一時沒有控製住自己。”白依晚見事情已經解決,也就沒有在胡月的房間多待,轉而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跟胡月約好,這幾天他們便去采購生日需要的一些物品。
第二天,白依晚先去了公司一趟,彙報了近期他在北城所做的事情。
高層皆是對他讚不絕口,一個星期就已經把這件事情解決。
白依晚隻能一一應下,這跟他其實沒有太大的關係。
意外死亡這倒是讓他們鑽了個空子,再加上他讓薇姐去警局裏把他的家屬贖出來。
又給予了還有的賠償,已經仁至義盡。那些個家屬個個都是精明之人,眼中的趨利逢迎盡顯。
他就是抓住這麼一個機會,替公司完美的解決了這次工傷的事情。
薇姐也跟他們家屬簽訂過協議,拿了錢他們就不會再散布謠言。如果有一方違背,就需要賠付十倍的賠償金。
諒那些家屬不敢肆意妄為,白依晚從會議室出來,低頭看了左側手腕上的女士手表。
已然過了11點,和胡月約好的時間就是差不多這個時候。
也不知道胡月有沒有到公司的樓下,他不禁又加快了腳步,等到走到辦公室門口,便停在了外麵,手還微微握門把手。
“薇姐,我下午還有事情。公司的事情就先交給你……”白依晚說完之後,便推開了辦公室的房門。
也沒有等到薇姐的回應,大跨步走進去。
拿上他自己的包包,就要離開,薇姐也回了她自己的專屬辦公室。
果然,等到他走到公司門口,赫然已經停了一輛紅色的車子,異常的鮮明惹眼。
胡月最喜歡開的就是這一輛,不過他什麼時候去她家開過來的。他不是一直在離家出走,為了抗議胡母嗎?
白依晚呆愣了片刻,並沒有多想胡月的事情。拿著她的包包小跑到汽車旁邊,利落地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呼……你在這裏等了多久?”白依晚邊係安全帶邊詢問胡月。
“沒有,剛到。我車子一開到公司的門口,你就已經出來了。”胡月瞥了她一眼,並沒有分神,專心致誌的開車。
這裏是江城的市中心,車水馬龍,街道也是十分的複雜繁冗。
人來人往的,胡月自然是要小心謹慎。直到開上了正常的公路,胡月才輕微的鬆懈下來,時不時和白依晚嘮幾句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