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定製蛋糕

“我們現在先去哪裏?”胡月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的十字路口。

因為是紅燈,胡月開著車子停在了線外,這才有時間轉頭看著白依晚。

“我們先去看看蛋糕,江城最有名的甜品店。”白依晚直接打開手機,在手機地圖上輸入甜品店的名字,便開始進入導航模式。

“喏,你就照著這個路線行駛。”白一晚斜睨了一眼,便把手機立在車的支架上麵。

胡月點點頭,他們都是愛吃甜品的,自然知道江城最好吃的甜品店是哪一家。

不過他都已經打開導航,胡月也省了自己想路線。

很快,倆人就去驅車到了甜品店的門口。白依晚一下車,就已經能夠聞到一股濃鬱的奶香味。甜甜的,就像小時候吃的奶糖味道。

屋外飄香四溢,白依晚貪婪的聞了幾下,拍了拍他的肚子。

“好香,肚子突然有點餓了。”

胡月把車停好,也跟著走下來,順勢挽上白依晚的手臂,然後便進了甜品店。

屋內比門外的香味更是醇厚,白依晚低頭看著櫃子裏的甜品。

皆是心花怒放,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玻璃櫃中的甜品。

“有什麼需要的嗎?黑森林蛋糕是我們店裏的特色。”店員熱情的迎向前,不斷地向他們介紹著蛋糕的款式。

“我們要定製一個蛋糕,八寸這樣的大小。”

“款式就選這款,上麵的名字改成hyq……”

白依晚剛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看中了一款蛋糕。

蛋糕的正中央畫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非常的小巧可愛。兩人相擁在一起,頭抵著頭,很是幸福。

兩個人被包裹在一個水晶球裏麵,外麵環繞著“forever love my boy friend!”

白依晚跟店員商定後,囑咐他們在周五的晚上送到韓櫟七的家裏。

胡月和她兩個人都饞了,各自點了一份甜品,順便點了飲品。

白依晚靠坐在窗邊,抬頭望著窗外的光景。不停的用小勺攪拌杯中的咖啡,撞到杯壁的邊沿時不時地發出砰的聲音。

服務員把蛋糕放在桌子上,白依晚才回過神來。胡月已經低頭,眼睛沉浸在蛋糕裏麵,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好吃。”胡月點點頭,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白依晚輕笑一聲,並沒有反駁,優雅的吃著桌子上的甜品。

“晚晚,我好了,還有嗎?什麼需要買?”胡月望著身前不知道何時已經停下的白依晚。

“我們再去采購一些裝飾品,就可以了。”白依晚回過神來,端正地坐回到椅子上。

“你對韓少真的是用心,談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嗎?”胡月搖了搖頭,不敢想象他以後會是什麼樣的情形。

兩人出了甜品店之後,胡月又開車帶著他去了商場。大肆購物了一番,倆人才心滿意足地回了白家。

每個人的手上都是大包小包的,白依晚立馬吩咐傭人把車內所有的東西都搬進去。

自己主要是拉著胡月進了客廳,一整個下午都在外麵遊蕩。

白依晚感覺自己的腿酸軟無比,下次逛街的時候還是不能穿高跟鞋。

“呼,好累……”白依晚毫無形象,四仰八叉的癱倒在沙發上,側躺著望著客廳的電視。

又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隨手把手機放在腰側,手耷拉在半空中。

胡月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一動不動的躺在椅背上。手都沒有抬一下,手臂上隱隱還有一圈一圈的嘞痕,都是購物袋上的手提線。

白母忙完從廚房裏麵出來,就看到這樣一副光景。地上堆滿了各式各樣的購物袋,沙發上躺倒著兩個人。

微張著嘴巴,眼睛禁閉起,看著就像是在閉目養神。

白母快步走到白依晚的麵前,伸出手指捏住他的耳朵。

“疼疼疼……”白依晚小臉緊皺在一塊兒,微微抬起她的耳朵,緩解耳上的疼痛。

白母見白依晚坐起來,右手鬆開來。此時的白母還帶著圍裙,左手直接拿著鍋鏟。

氣勢洶洶的樣子,反倒是嚇了她一跳。白依晚不停地用他的手揉著右耳,不悅地盯著白母。心中困惑漸生,“媽,你做什麼呢?”

“你下午去哪裏了?又在哪裏鬼混?”白母瞪了白依晚一眼。

環顧著擺滿的袋子,白母又是好一陣怨言。“天天不務正業,好歹有個總裁的樣子。”

“你二叔下午說是在甜品店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這是真的假的?”

“你要是敢背叛,看我不打斷你的腿。第一個不放過你的就是韓少,晚晚,你是越活越糊塗了。”

“這些是不是都是那個男人送你的?”白母指著客廳的購物袋,怒氣衝衝。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還處在雲裏霧裏的白依晚。

“啊!媽,我什麼時候跟男人出去了?”白依晚抓了抓他的腮幫子,反駁道。

“你還不承認了,做錯了事情還不承認。晚晚,我什麼時候教過你做錯了要逃避責任?”白母指著白依晚,母女兩個就差吵上一架,氛圍頓時變得劍拔弩張。

“媽,你先冷靜一點,你好好聽我說。”白依晚不想用莫須有的事情跟白母吵架,直接伸出了一隻手,用手掌心對著白母。示意他先安靜點,然後便拖著虛軟無力的腳步,慢慢的挪到胡月那邊。

胡月儼然已經睡著了,還能聽到他輕微的鼾聲。

白依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搖醒了胡月,用小手拍打她的臉頰。

“月月,醒醒……”

“晚……晚,我好困哦,你再讓我睡一會兒。”胡月打開白依晚的手。

“月月,你在不起來?我就要被冤枉了……”

白依晚的聲音很是急切,還略帶一絲哭腔。胡月立馬清醒過來,慌亂的從沙發上坐好,揉了揉她的眼睛。

“晚晚,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胡月迷茫的看著白母和白依晚,視線在兩人其間流轉。

“媽,下午跟我在一起的人是月月。二叔怎麼可以這樣?竟然瞎編亂造。”白依晚心裏在不斷的咒罵著二叔,實在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