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陸淮寧已經懶得再去想什麼具體原因,他看到了鍾睿瑤的那一刻,腦海中就浮現出奶奶讓自己看到的那段文字。征服一個女人,不僅是思想,還有肉體。他陸淮寧以往就是過於保守了,都同床共枕了還壓抑克製毛線,早就該摧腐拉朽一樣地要了鍾睿瑤的身體。
陸淮寧的身體中,每個毛孔都散著可怕的熱量,每寸皮膚上都燃燒著憤怒的火苗。他現在沒有時間,再無病呻吟地考慮什麼情調,什麼節奏的問題了。
他就想著用最為簡單粗暴得方式,來征服身體下麵的這個女人。
他如今是在麵臨一場戰鬥,這是一場男人和男人單挑的戰鬥,他的對手是徐明渠,爭奪的目標就是鍾睿瑤這個女人。
他眼看自己就要在戰鬥中失敗了,他焦慮、絕望、發狂,他想著要用一招可以反敗為勝,將鍾睿瑤重新給拉回到自己的身邊。
辦了她,現在就辦了她。
陸淮寧的頭腦中有人在大聲嘶喊。
陸淮寧那一雙原本春風嫵媚,明澈妖孽的眼眸,現在已經變得固執而瘋狂了,布滿了血絲。
他現在是一頭咆哮的雄獅,撕扯下了病弱虛偽的裝束,正是準備用無比的暴力,去蹂躪和折磨鍾睿瑤的肉體。
這個女人竟敢背叛自己,這是她應該受到的懲罰。
隨著陸淮寧雙手一用力,“哢嚓”一聲,鍾睿瑤的上衣,就已經被他給撕開了。
鍾睿瑤現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陸淮寧這麼生氣,變得暴力殘酷。她在他的身下,如同一隻小綿羊,什麼拳法和功夫如今竟然一點都用不上。
她心裏明白陸淮寧要幹什麼,所以拚命護住自己的衣服,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失敗了。衣服被陸淮寧給扯開,她胸前一涼,大片的春光都暴露在陸淮寧的眼前了。
她心裏麵都是委屈,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做錯了事情,就要被陸淮寧如此暴力地對待。
“陸淮寧,你是個禽獸。”鍾睿瑤用手護住自己的胸口,不過這卻於事無補,她的雙峰飽滿圓潤,根本不是她用兩隻手就能夠掩蓋得了的。
“你是我老婆,這是你的義務,我的權利,我是不是太過放縱你了,才讓你才生了錯覺,你可以為所欲為,不把我放在眼裏?”陸淮寧不是在說,而完全是吼出了這麼幾句話。他對她做了他能做出的一切,如果要說他還有什麼疏忽的地方,那就是他沒有完全地占有她的身體了,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才她出現了寂寞難耐,水性楊花的心思。
“我要離婚。”她受不陸淮寧此刻的瘋狂。
“我是國家現役軍人,軍婚是受到特殊法律保護的,隻要我不同意離婚,你就一輩子不能離開我的身邊。”離婚?陸淮寧心中發出了嘲諷的笑意,她終於把這個兩個字給說了出來,但是他不會就此放手的。
鍾睿瑤的心咯噔一下子,她想起來了,法律確實有這麼一條規定。現在他們之間的婚姻,是法律既成事實,陸淮寧這麼說,甚至是這麼做,都不存在任何的問題。
她似乎還要辯解什麼,但是陸淮寧根本不給她留下任何的空隙,用一個凶悍而充滿掠奪氣息的吻堵住了她的嘴巴。曾經,他們在這間屋子中,這張床上,有著親密而不逾越禮儀的舉動,他強行壓抑著自己,用充滿溫情的方式擁抱著她,就如同抱著一塊世間絕無僅有的珍寶一樣。
可是今天,他不想再扮演什麼謙謙君子了,直接用武力去強取豪奪
鍾睿瑤實在是忍無可忍
,他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起來。他用手一抹
“你還會咬人?”陸淮寧冷笑著,一縷血痕掛在他的嘴邊,顯得他的麵容英俊中帶著詭異,悲傷中帶著邪惡。
“我是以暴製暴,必須反抗。”鍾睿瑤從床上坐了起來,用手掩著自己的衣襟,將自己胸口前的峰巒給藏了起來,免得這些香豔的畫麵,進一步刺激到了陸淮寧。這個男人眉目如畫,妖孽誘人,但身體內卻藏著野性的魔鬼,一旦被開啟了,真不是鍾睿瑤能抗拒得了的。
“你欺騙我,這是你應該得到的懲罰。”
陸淮寧用充滿恨意的眼神看著鍾睿瑤,他有心想要把她給生吞了。他最討厭被人欺騙,沒有想到,現在是他最愛的女人在欺騙他,背叛他。
“我欺騙你什麼了?”鍾睿瑤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枉。
“你今天刷信用卡,是去藥房買藥了?”陸淮寧將自己的手機給掏了出來,丟給鍾睿瑤看。
鍾睿瑤低頭一看,明白過來了。原來問題出在這裏。
“是的,我刷你信用卡,在婚慶禮儀公司預定了一項業務。”不就是她刷了他的信用卡,而沒有報告真實的行蹤麼,這個也是她迫不得已的選擇。鍾睿瑤知道陸淮寧跟徐明渠兩個人關係不和,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在幫徐明渠和安琳琦的忙,那麼陸淮寧所發的脾氣肯定要比現在還大上一百倍。
“你去辦什麼業務了?”陸淮寧咬著自己的唇角,腥鹹的血腥氣息在他的口腔中彌漫。他心裏還想著,如果她能如實招認,願意悔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那麼他就給她最後一次機會,裝著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忘記一切。
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麼了,以前自己在特種部隊帶兵的時候,他可沒有這麼富於耐心,麵對犯錯的人,給予秋風掃落葉一樣的殘酷懲罰。
“這是我的事情,這事情跟你完全沒有任何關係,我沒有幹對不起你或者傷害你勾當。”鍾睿瑤自問不理虧,她倔強地把頭一扭,對陸淮寧的問話避而不答。
她現在最想的事情,就是趕緊從陸淮寧的身邊離開,她不想再看到他,不想多停留一秒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