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傾傾忙完了店裏的事,回家吃了飯,休息了一會兒。穆然想起昨天,思襯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去酒樓看看。
“小騰,我來了。”一進門就看到趙小騰倚在後院門口,有些不解,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呼,嚇死我了,小姐,你怎麼來了。”趙小騰被嚇了一跳,他這正偷看鳳燭呢。
杜傾傾看了一眼院裏,鳳燭像是沒聽見他們說話,一個勁兒地吃著東西。
“他是誰啊,怎麼在這兒吃東西。”杜傾傾指著鳳燭問道。
趙小騰欲哭無淚地說:“小姐,他是來這兒找事做的,但是他一來就吃了這麼多東西,我真怕養不起他啊。”
“那就給他點錢讓他走好了,他真挺能吃的。”鳳燭吃完了籃子裏的東西,轉身進了廚房,不一會兒,手裏又提著滿滿一籃食物出來了。
鳳燭耳朵動了動,聽到這話,有些不滿,看著自己吃的這些東西,還不夠自己以前在族裏吃的點心。
趙小騰正準備去拿錢出來,鳳燭卻走過來,有些發怒地說:“我不會走的。”鳳老大讓自己在這兒待著,他怎麼可能走呢。
“那個,什麼,你看這樣啊,你吃的這麼多,我們這店小,還不夠你吃的呢,怎麼賣給客人呢,這樣吧,我介紹你去一個好地方,那裏有數不盡的食物,夠你吃很久了。”杜傾傾見他不肯走,誘惑他說。
果然,鳳燭一聽,兩眼放光,但他仍然搖了搖頭,他要是走了,鳳老大找不到自己咋辦。
“不行,我不會走的。”堅決地說完,鳳燭回到院中,又吃了起來。
“有人在嗎?”正當杜傾傾和趙小騰一籌莫展之際,一道清朗的男聲從外麵傳來。
杜傾傾和趙小騰走了出去,隻見兩位俊美的男子站在門口。
“二位客官有事嗎?”趙小騰問道。
上官逸朝前走了一步:“是這樣的,我們想找一處清靜的地方喝酒,而現在這個時辰隻有你們這家酒樓還沒關門。”
“哦,哦,二位客官請進。”趙小騰將兩人迎了進去,將他們安排在樓上雅間,就準備去給他們炒幾個小菜。
攬月桁經過杜傾傾身旁時,頓了頓,看著杜傾傾隻覺得有一絲熟悉,但他沒多想,跟著進了雅間。
趙小騰拿了兩壇酒給他們,就去了廚房炒菜,杜傾傾跟過去瞧了瞧,聞了聞。
“好香啊,小騰,想不到你還有這手藝呢,這以後啊,誰要是嫁了你可有得福享了。”杜傾傾羨慕地說。
趙小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都是我沒事和大廚學的,有時候大廚不在,也能應應急啥的。”
“嗯。”杜傾傾應道。見趙小騰把菜炒好了,杜傾傾端過一些:“我幫你端吧。”
趙小騰有些手足無措地說:“這,這怎麼行,這種粗活,還是讓我來吧。”說完就要去接杜傾傾手裏的菜。
“沒事的,別忘了,我可是你姐姐,姐姐幫弟弟的忙有什麼,別磨嘰了,走吧,再不走,菜都涼了。”杜傾傾走開了一點,自己將菜端過去,路過後院,看到鳳燭依舊在吃東西,暗暗歎息了一聲,這人恐怕是賴在這裏了。
趙小騰見自己拗不過杜傾傾,隻好端了剩下的菜跟上。
雅間裏,上官逸和攬月桁正在談論事情。
攬月桁斜靠在椅子上,一手端著酒杯,搖晃了兩下:“逸,咱們找了好幾天了,這敖闌到底躲在哪啊。真愁人!”
上官逸坐在他對麵,一雙鳳眼卻是帶著笑意:“怎麼,桁,這就不耐煩了?要是這麼簡單就讓我們找到,那渤海龍王還用的著拿盤古玉出來嗎?”
“哎,說的也是,算了,不想那些了,來,咱們喝酒。”攬月桁端著被子和上官逸碰杯。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上官逸說了聲:“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