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推開,一個穿著淺藍色繡花長裙的女子走了進來,看到兩人笑嘻嘻地說:“兩位師兄真讓我好找啊,剛才要不是南宮師姐說看到你們,我還不相信呢。”
“衫若,你怎麼來了?紫玲師妹也來了?”上官逸問道,朝衫若身後望去,卻沒看到南宮紫玲的身影,心裏有些失落。
攬月桁看了看上官逸的樣子,有些幸災樂禍,對著衫若說:“師妹過來做吧,我們很久沒在一起喝酒了,對了南宮師妹沒和你在一起嗎?”
花衫若走過去,坐在桌邊,瞧見上官逸的神情噗呲一聲笑了,朝門外喊道:“師姐你快進來吧,有些人啊,都望眼欲穿了。”
“師妹,你又取笑我。”人未至,聲先到,如鶯啼般悅耳的聲音響起,南宮紫玲一襲絳紅色百蝶戲花長裙,明豔動人,臉上帶著清淺的笑意,望向上官逸,眼裏多了一絲柔情。
花衫若走過去,拉著南宮紫玲的手:“師姐啊,我可沒騙你,你瞧上官師兄,臉都紅了。”
上官逸偏頭輕咳了一聲,耳垂卻漸漸變紅:“兩位師妹坐吧。”
幾人落定,正欲說話。又響起敲門聲,幾人朝門口看去,杜傾傾端著兩盤菜有些吃驚地看著她們,這兩位美人是啥時候來的?
“客官,菜來了。”杜傾傾將菜放在桌上,覺得這幾個菜應該不夠,忙說:“客官,那個,要不要再準備兩個菜?”
趙小騰也將菜端上桌了,四個人三盤菜,確實有些少。
花衫若看著杜傾傾,眼睛轉了轉:“聽說你們這裏有一道醬香鴨遠近馳名,不如你就給我們做醬香鴨吧。”
杜傾傾剛想回答,趙小騰拉了拉她的袖子,低聲在杜傾傾耳邊說:“小姐,醬香鴨都被鳳燭吃了,我們現在沒有新鮮的鴨子。”
杜傾傾聽了,問道:“後院裏沒有嗎?”
“都被鳳燭吃了,我剛才經過走廊看到了很多鴨毛。”趙小騰無奈地說。
“那怎麼辦。”杜傾傾詢問道。
趙小騰走到花衫若麵前,露出標準式的微笑:“客官,實在抱歉,醬香鴨沒有,請您換個菜吧。”
“可我就想吃醬香鴨。”花衫若瞧著杜傾傾和趙小騰竊竊私語,語氣堅決地說,她最愛給人添堵了。
從一進門,攬月桁的目光就鎖定在杜傾傾身上,他總覺得自己在哪見過杜傾傾,可一時又想不起。
至於上官逸和南宮紫玲,他們已經坐在一起聊著自己的天,絲毫不受別人打擾,南宮紫玲時不時嬌羞一下,惹得上官逸心神蕩漾。
“姑娘,現在這裏沒有醬香鴨,你若要吃下次再來吧,現在就請你換個菜,我好去準備。”趙小騰覺得這姑娘簡直來整自己的,他現在去哪找鴨子啊。
花衫若一聽,心裏有些不高興了,她今天還非要吃醬香鴨了。
花衫若是浮羅宮最小的,她的父親是武林盟主,從小就在各種蜜罐裏泡著,從來沒人敢忤逆自己。
一拍桌子,花衫若站起來,一把揪住趙小騰的衣服:“本姑娘今天還非要吃醬香鴨,你要是不給我做,小心本姑娘帶人端了你這酒樓。”
趙小騰眯了眯眼,瞪著花衫若,有些生氣,這姑娘真是太嬌蠻任性了,雖然被人抓著,但他依舊不妥協:“我說過,要吃改天來,今天沒有。”
“你,你,你,很好,你居然敢忤逆本姑娘,本姑娘今天一定要讓你好看。”花衫若甩開了趙小騰,趙小騰跌坐在地,花衫若湊到他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