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錢被搶走

這些從妖界來的草藥自然是在人間種植不了的,水土都不一樣,怎麼可能種的出來。

掌櫃的也沒思索多久,於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隨後暖樹又去了其他幾家藥房,均用五十兩一株的價格將手裏的藥材全部賣完。

他們拿著厚厚的一疊銀票一人一半揣在衣兜裏,胸脯鼓鼓的跟什麼是的。

“你有胸啦。”暖樹指著月殤的胸脯嘲笑起來。

月殤見自己胸脯鼓鼓的,確實看起來不妥,於是低頭整理了一下。

不想一個小孩趁機從暖樹身上一摸,搶走了銀票。

才反應過來的暖樹大叫一聲,“月殤快抓住他!他搶我們銀票!”

這時才抬起頭的月殤見那小孩都已跑的老遠了,急忙運功朝他跑去。

人間不好用法術,隻能用內力使自己跑的快些。

眼看就要追上那小孩了,小孩一閃身進了一條巷子。

這巷子左拐右拐的彎彎道道很多,月殤根本不知道他跑去哪裏了,正歎氣的時候,一個麵目清秀的男子提著剛剛那個小孩的衣領從拐角處出來。

“公子,我已經幫你抓到這小毛賊了。是他嗎?”

說話的正是柳初言,在大街上剛好碰到暖樹,正想上去打招呼,卻不想看到她錢被搶的一幕,於是暗自用輕功追上那小毛賊,假意是不小心抓到這個小孩的交給月殤。

見月殤有些愣愣的盯著他,又解釋道“我本從這條小巷路過,聽見有人喊抓賊,又見這小男孩跑的飛快,當下就逮住了他。你看看銀兩是不是在他身上。”

月殤回過神,搜了搜他的身,果然銀票都在他身上。這小孩怎麼好的不學,學著搶東西啊,幾千兩就被他這麼搶走,也不怕花不完。

對麵前的男子抱了抱拳,“謝謝了。”

柳初言一笑,開始自報家門,“在下柳初言,公子貴姓?”

他知道眼前這個人和暖樹是一起的,待會纏著他跟他一起去找暖樹,中午自然就能和他們一起吃頓飯了。

月殤想了半天也沒想起自己姓什麼,於是說道“我叫月殤。”

他是妖界來的,妖精們哪有姓呢,有個名就不錯了。

“公子的姓真是好獨特,昨晚我遇見一位姑娘,開始我還以為她姓暖呢。”

“是嗎?”他對這姓氏可不感興趣,還是趕快回暖樹的身邊要緊。

見月殤要走的樣子,他又說道“公子這是要去哪?”

“找我的朋友。”月殤真是不想再和眼前的書生唧唧歪歪了,雖然他幫了他,但暖樹一個人在大街上,又是個路癡,等會找不到路被人拐跑了怎麼辦。

柳初言覺得也不該操之過急,於是道“那公子,我們就此別過了。”

他瀟灑的離去,心中卻想的是,等會兒你又要見到我了。

果然,等月殤返回原地還沒和暖樹說上幾句話,這位柳公子又出現了。

“可真巧,這位公子我又碰到你了。咦,是你啊張小姐,你也在這。”哪是巧啊,他明明是一路跟蹤月殤來的。

暖樹見是昨晚那位玉麵書生,好像還和月殤認識的樣子,有些驚訝道“你們認識?”

“是啊,剛剛我幫這位公子搶回了銀票。你們…是朋友嗎?”不等月殤開口,柳初言故作驚訝道。

他擁有兩個身份,不會演戲怎麼在這世上混。

暖樹恍然大悟,為了表示對他的感謝,於是邀請他同他們一起回客棧吃飯。

怎麼說他也幫過她兩次了,請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而這些,都在柳初言的算計之內。

月殤有些不願意,總覺得柳初言怪怪的,但礙於暖樹的情麵,又不好發作。回去定要好好問一問她是怎麼和柳初言認識的。

回到客棧,見桔生在睡覺,也沒打擾他。他去妖界采藥一定累壞他了,讓他好好休息休息吧。

放好東西,他們三人便在樓下吃起飯來。

“張姑娘,鬥膽問一句,你怎麼會住在客棧裏啊?”其實這個問題也困擾他好久了,難道她隻是暫住此地嗎?那不是以後都尋不到她了。

暖樹夾起一顆炒花生放在嘴裏嚼,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們是外地來的。不過要在這裏久居,已經看好宅子了。”

聽了這話柳初言才放心一些,這麼說來,他以後就能常常來找她了。

“暖樹,你什麼時候姓張了?”月殤聽見柳初言叫暖樹為張姑娘,有些奇怪。

暖樹白了他一眼,月殤會不會說話啊,當著外人的麵揭她的底。

“對了,他是我哥哥,叫張月殤。”拍拍月殤的肩膀,頗為滿意自己的說辭。

月殤一陣嫌惡,這名字也太難聽了,俗不可耐,要是叫暖樹為張暖樹,就像是在叫一個村姑一樣。

柳初言笑笑,心裏更是開心了,“原來是張公子,我剛剛跟你說的我以為姓暖的姑娘,就是張姑娘啊。”這個男子是暖樹的哥哥那不是意味著他更有機會了?

月殤實在不喜歡這書生文鄒鄒的樣子,假裝沒聽到似的繼續吃他的飯。

見他如此柳初言也不尷尬,繼續和暖樹談笑起來。

可越是如此月殤的臉越是黑,好像自己的寶貝被搶走了一般。

月殤好不容易熬完這艱難的一頓飯,巴不得柳初言早些離開。

“謝謝張公子張姑娘請客,在下這就告辭了。”

他溫文爾雅的樣子,倒是給暖樹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見月殤一直黑著臉,也不知他怎麼了,於是挽著他的手撒嬌道“好哥哥,我們上樓吧。”

“我才不是你哥哥。”

冷不丁的被這句話愣住,暖樹也不知他到底發什麼瘋,好端端的怎麼生氣了,難道是中午的飯菜柳公子吃太多他沒吃飽?可是錯不在她啊。

想了想,又急忙跟上去纏住他。

月殤才不想當她的哥哥呢,不知何時已經對她多出了一種情感,說不清道不明,隻要是關於她的事,他都會緊張。以前爹常說,若是對一個人動了情,見不著會思念,見著了便歡喜。

可他也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對暖樹動了情,或許又真是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一般。可一想到自己若是她的哥哥,心裏又不滿起來。現在的他連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滿心的糾結和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