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楚輕塵和沈晏之依舊作陪,在這月湖周圍一同遊玩。
容楚對於楚輕塵這太子的身份還真是有些驚訝的,自然換做別人都不可能是這樣的做法,但是在他這裏竟然是截然不同的存在,或許,真的是因為沈晏之在旁邊的原因,才會有了如此大的改善吧!
當然,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改善,所以才徹底的將這些都扭轉開了,這裏麵所縈繞的,與百姓最直接的接洽,讓整個雲城對於他這位太子殿下有最明朗的感受,可不是比別的什麼拉攏人心更加有直接的額效果嗎?
想到這裏的時候,在感受著些的時候,就不會覺得有什麼突兀的地方了。
而這一路上,有百姓往來,多少不過是習慣性的一些招呼而已,至於其他,所謂的大禮都是免了的,整個,他這位太子,完全就像是與百姓沒有區別的存在,並沒有因為那個身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變得格外的要區分對待的。
葉傾城隨在旁邊,看著容楚的眼神之間,就知道他是在想些什麼,不過是一笑而過,也沒有多說什麼。
將注意力都收回來,隻是用來欣賞這月湖的風光美妙……
不知不覺間,該看的,該體會的都已經差不多了,那邊馬車早早的就已經在等候了,他們幾人一行上了馬車,徑直的往太子府的方向而去。
此刻,馬車之上。
容楚開口說道:“今天的遊玩還真是盡興呢,隻不過有勞了。”
楚輕塵笑道:“怎麼會呢,你們玩的盡興,我們也是一樣盡興啊,這都是同等的存在,何來有勞之說呢?”
沈晏之是附和楚輕塵的話。
葉傾城聽著這些,笑了笑,“果然是兩個人心思一致啊,什麼都是一模一樣的想法呢!”
他們兩人被這樣打趣,倒也不覺得奇怪,反而覺得很是有意思。
轉眼,馬車已經回到了太子府。
自然,他們在太子府中,所有的都是非常的周全。
房間之中。
葉傾城看著容楚說道:“你說我要不要修書一封送回平城,告訴他們,大哥到時候會帶著楚輕塵去平城的?”
“為何要特意的去告訴呢?既然是在期盼的事情,那就是值得期待的,如果忽然的出現的話,豈不是更加的驚喜,我們又何必去打破這樣的一份美好呢?更何況,我們已經離開了平城,沒必要再將手伸回去了,你說呢?我親愛的夫人!”
葉傾城沉沉的歎了一口氣,說的也是很有道理的,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夠再有多的那一份心思呢,自然不能再去牽扯的,他們已經離開平城了,既然是離開,那就是不會再有回去之日,除了基本的書信往來,將他們該有的那一份所見所聞告訴一聲之外,別的都不能再有牽扯的時候。
“是我想的有些偏差了。”
“夫人哪裏會想錯呢,都是應該的,隻不過是一時之間沒有適應而已。”容楚為她解釋的說著。
對於這裏麵的事情,葉傾城也沒有多說,忽然的沉靜,外頭一個太子府的婢女過來:“太子殿下說,晚膳已經準備好了,請兩位貴客過去用膳!”
容楚拉著葉傾城的手站起來,然後朝著那邊的人走了過去,徑直的去用膳了。
……
一應之事都是順遂的,將這些都拿捏的非常穩妥的,根本就沒有偏差的存在。
後續,他們也是如常的去雲城一些地方遊玩,在這裏略微待了五日的時間,自然,他們本就沒有要打算在這裏久留的意思,便在第五日的時候,直接告辭離開了。
楚輕塵和沈晏之也知道是強留沒有意思,隻是說,以後有機會再來雲城遊玩。
他們的馬車緩緩駛出雲城,他們相送,終是最後各自的遠去。
馬車之上。
容楚看著跟前的人,輕聲說道:“這麼感懷啊!”
葉傾城有些不知道要用怎樣的態度來看待,隻是默然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好像在經曆這些的時候,心裏麵就會有許多的感受,也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至於具體是怎樣我還真不好去言說。”
容楚對於跟前的人,想想還是有些遲疑的,順手便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凝聲說道:“不用想這麼多了,我們應該往前看,而不是將那些都困住,明白嗎?”
葉傾城凝視著跟前的人,笑了笑,“是。”
這時候,在這馬車內爬來爬去的容彥也湊了過來,“娘親,爹爹和小彥都會一直在娘親的身邊的,當初離開的時候,娘親不是說我們一家三口要去看更多美妙的風景,感受更多的風光精彩嗎?怎麼娘親忘記了?”
葉傾城聽到小家夥稚嫩的聲音,心裏麵所存在的那些都隨之揮散,一把將跟前的人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笑著說道:“是呢,我們一家人還要去看遍這天下更多的美妙所在,娘親沒有傷感,也沒有覺得不開心,隻要有小彥在娘親身邊,娘親就覺得很開心!”
容楚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似乎對於這些都是十分清晰的擺在跟前的,對於這裏麵所存在纏繞的,都是清晰過來了,至於後續還會有怎樣的一番牽扯,那都是別人去拿捏的,與他而言,並不用想太多!
他很清楚,對於葉傾城來說,修煉人身,就是為了要感受這人間的繁華美妙,遊山玩水,所有的種種,他都要親自帶著她,成就她心中所向的一切。
馬車緩緩,他們所要的就是去各地尋覓,去感受。
葉傾城抱著容彥,然後自己靠在容楚的懷中,仰著頭看著容楚,嘴角露出淺淺的笑容。
容楚微微一笑,仿若彼此之間,對於這些都是美妙的拿捏,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偏移,所存在的那些,都是格外的清晰明朗。
一家人之間的那些,是沒有人可以橫亙其中的,隻屬於他們一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