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輕塵聽著這話,隻是笑著說道:“其實這樣的事情也不能隻是限於一定要身子啊皇權之中才可以這樣的,權利之下,難道就不應該有好友,不能有一份平等嗎?這些都是相對的。”
葉傾城聽對於楚輕塵的話自然是明白的,便也隻是笑了笑,“這話說的很是,的確如此,就好比現在太子殿下和我大哥之間不就是這樣的相處關係嗎?所有的點滴都是十分明朗的擺在眼前的,一絲一毫都沒有偏差啊!”
聽到這些的時候,楚輕塵徑直的說道:“我和晏之兩人的關係是十分親密的,比之其他更加不能相提並論。”
容楚當然也知道楚輕塵所說,緩緩一句,“其實無論如何,身在這至高無上的權利上,就會有所偏差,難免會有幾分顧及,在現在雲城之中看到的這些而言,像太子殿下這樣的存在,已經是非常特殊的,想來將來等到太子殿下繼承皇位之後,必然你是一位非常親民的君主。”
楚輕塵笑著說道:“這百姓才是國之根本,若是沒有百姓的支撐的話,很多事情並不能像想象中的那樣輕易,隻有讓百姓與君王保持在同樣的一條線,心思保持一致的話,那樣才可以將後續更穩的走下去,如果百信和君王都不能一心的話,那麼這個國又能如何呢?”
沈晏之聽著他們在那裏探討的話題,笑著說道:“不是說要來泛舟湖上,不是要品一杯清茶,看著山水美妙嗎?怎麼反而說起這些高談闊論,將朝政的議論拿出來了呢?”
楚輕塵笑了笑,“這又何妨,兩者並不會有任何的偏移啊,再說了,現在小妹他們也沒有身在朝局之中,或許能看的更加清楚呢,我將這些拿出來言說,反而是更妙的做法呢,高談闊論,品茶,泛舟,這都是極為高雅的,說一說又有何妨?”
容楚聽著也隻是應和一聲,“倒也不衝突,更何況就太子殿下說的這些,確實是非常獨到的,雖然泛舟遊湖是想要輕鬆自在,但是說一說這些也沒有什麼,並不會就讓人壓力增大。”
葉傾城坐在旁邊笑道:“都是一樣走過來的人,想來這南泱國在太子殿下將來的整治之下,一定會達到更加精妙的政通人和的境地呢!”
楚輕塵並不含糊,直接對著沈晏之說道:“那都是因為有晏之在旁邊幫襯,所以才可以將這些事情料理好,才能讓這些沒有絲毫的偏差,如果沒有他的話,想必一切不會像現在這樣輕鬆的。”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楚輕塵有些無奈了,好像這裏麵纏繞的,都是十分難以去拿捏的,整個都是無從去計較……
沈晏之被楚輕塵當著他們的麵說的這樣直白,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這會子,葉傾城順勢就將話題轉移開,笑著說道:“這話說的還真是有意思,不過太子殿下和大哥之間的關係,隻要人有一雙眼睛就能看得出來吧,隻不過大哥,我們這三年在平城的時候,可是一直都惦記著大哥會將身邊之人帶回平城去呢,不知道是大哥不願意呢,還是太子殿下身份特殊,有礙去見外公他們呢?”
這樣的話,葉傾城是是分直接的言說著,絲毫都沒有含糊的,好像這裏麵所縈繞的種種,都是擺明了放在那裏,根本就沒有多餘似的。
沈晏之和楚輕塵異口同聲的說道:“沒有!”
葉傾城此刻倒是有些興致了,“沒有?這可真是有意思啊,不知道兩人說的沒有是不是同一個意思呢?”
楚輕塵搶在沈晏之的麵前說道:“當然是我沒有將太子的身份拿出來的,隻不過是晏之他每次都覺得……”
沈晏之聽著,便將這話打斷了,“我隻是覺得,祖父還有父親他們如果一時之間不好接受的話,我也不用……”
這下,就輪到容楚開口,將他的話打斷了,“這話說的偏差了,如果長輩們對此覺得有偏差,不能接受的話,當初又怎麼會讓你來雲城呢,現在想想不是明白的很,我們既然來了雲城,這雲城的美妙感受到了,山水之景也體會到了,太子殿下的和睦也是體會到了,豈有不能將這些重要的擺明在你們的麵前呢!”
葉傾城順應著容楚的話,“嗯,很是如此,就應該是這樣的!”
沈晏之和楚輕塵兩人相視看著對方,最終,楚輕塵凝聲說道:“所以,晏之,你預備什麼時候帶我回去拜見長輩們呢?”
“都可以,隻是雲城的事情多的很,若要回平城的話,還是有些要預備好。”
“這可是你說的,放心,都交給我來打理就好了。”
葉傾城笑了笑,也沒有再去多說這件事,而是端起跟前的茶杯,“品茶吧!”
這會子,他們幾人也就沒有細說了,隻是端起那茶,細品著,泛舟湖上,那水緩緩流動,船隻在這水麵浮動,一點點的浮動。
天空之上的陽光緩緩灑下,波光粼粼,倒映的影子更是精彩絕倫。
差不多的時候,那船夫便將船劃回去岸邊。
這月湖邊有非常雅致的湖邊小酒樓,他們一行之人便徑直進去,感受著月湖的風光,吹拂著那月湖的清風,宴飲之間,別是一番風味。
好久,待到這些都結束了,楚輕塵看著他們,“可覺得還好?”
容楚笑了笑,“都是非常周到的,我們也是隨性之人,能勞動太子殿下親自作陪,已經是非常不安了!”
“這樣的客套話休要多說,這些都是應該的,若是再多說的話,豈不是就生分了?”楚輕塵回應道。
沈晏之在一旁也是回應著說道:“正是這個意思,你們若是沒有別的太要緊的話,雲城……”
葉傾城笑了笑,“大哥,你是知道的,若是想要留下來的話,我們絕對不會含糊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兩的心思了,我不多言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