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
看著任逍遙的這一波神操作,除了李瑾瑤之外的所有人全都處於懵逼狀態!
直呼狼爺名諱;為張帆擔保;自稱是狼爺惹不起的人;最牛逼的是把紅酒潑在了狼爺的臉上!
梁軍最先從懵逼中緩過神來,歇斯底裏狂吼:“任逍遙,到了淩海你還敢撒野?是不是以為鄧少罩著你……”
鄧文傑立刻打斷了梁軍:“梁少,誤會!我跟這個傻逼,也是仇人!”
鄧文傑又看向任逍遙:“姓任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招惹狼爺?今天,你不死在這裏,本少跟你姓!”
未等任逍遙搭茬,冷豔揚起腦袋,指著李瑾瑤罵道:“一看你就是一個富家女,可讓人不理解的是,你就是個大傻逼!你讓哪個富家子弟玩不好?非得讓一個臭勞改犯玩兒!”
“找死!”
任逍遙話音未落,冷豔已經飛了出去,正好砸在梁軍身上。
這對狗男女全都噴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
郎中山見了怒急反笑,把臉上的紅酒狠勁一抹:“小子,牛逼!母牛不下犢子,真是牛逼壞了!”
“像你這麼牛逼的人,老子自出道以來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吹吹牛逼也就行了,竟敢當著老子的麵打我的合作夥伴,好好好,你很好!”
“今天直接弄死你,都顯得老子太仁慈了!”
郎中山惱羞成怒!
“小子,知道招惹老子的最慘下場是什麼嗎?你很快就要幸運地成為五年來第一個被做成風幹肉的人!”
風幹肉?!
在場的知情人士齊齊一驚!
“天啊!狼爺好久沒這麼生氣了!不然,他不會把人做成風幹肉的!”
“就是啊。最近一次把人做成風幹肉,好像還是五年前吧!”
“風幹肉?我聽說是把人扒皮後,掛在樹上直接讓風吹成肉幹!”
“對!關鍵是不讓人輕易死,止完血後,天天給喂飯,直到最後風幹而死!”
聽了知情者的議論,張帆頭皮發麻。
任逍遙有點身手不假,但他今天招惹的可是淩海的地下之王啊!
此時,張帆已不覺得任逍遙討厭了,她是個很感性的人,看人做事容易先入為主。
本以為鄧文傑優秀得無與倫比,卻原來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不!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反觀任逍遙,除了沒有家世背景,再就是給人的印象願意吹牛皮說大話和吃相比較難看外,仔細想來再無其它令人討厭的地方。
最主要的是,他麵對難以企及的強大時,依然挺身而出,而絕不像鄧文傑那樣欺軟怕硬。
所以,張帆也不禁為任逍遙擔心起來。
“表姐,趕緊想辦法救救任逍遙呀。”
李瑾瑤一笑:“表妹,你不用擔心。姓郎的在逍遙麵前螻蟻都算不上!”
她可見識過任逍遙的身手,寧州第一地下勢力陸雄都被他滅了,一個小小的淩海地下勢力之王,簡直是弱爆了。
“你怎麼這麼相信他?”張帆實在不解。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郎中山大叫:“來呀,拿下此子!”
“狼爺,讓我們梁家來!”
“狼爺,讓我們鄧家來!”
梁家和鄧家的保鏢們,見郎中山並未帶保鏢,紛紛請纓出戰。
“你們兩家一起上吧,我正好一勺燴了!”
任逍遙雙手交叉在胸前,神色淡然地望著兩家保鏢。
剛才踹倒高喜武的梁家高手戴偉和鄧家高手付永海對望了一眼,而後點點頭。
“小子!想死,我們成全你!”戴偉與付永海異口同聲。
戴偉乃打黑拳出身,付永海係少林俗家弟子。
前者以拳見長,後者以腿著稱。
兩個人都是一個打三五十個的高手,付永海的戰力比戴偉還要強上一些。
在所有人看來,兩人中的任何一個出手,任逍遙不死也得殘廢。
而此刻,兩個人卻要同時出手,結局可想而知。
就見戴偉像大號鉛球一樣的拳頭直取任逍遙腦袋,付永海的鐵腿橫掃任逍遙下盤。
完了!
任逍遙肯定是躲得開拳,便躲不開腿;躲得開腿,便躲不開拳。
而不管躲不開哪個,都注定是非死即殘!
任逍遙鐵定要成為掛在樹上的風幹肉了。
拳帶著風聲,腿也帶著飆響。
李瑾瑤和張帆以及鄧文傑帶來的幾個人,紛紛後退。
太恐怖了!
鄧文傑一手托著殘臂,看向任逍遙的目光充滿了輕蔑:人,總是要為自己的張狂和不自量力付出代價的!
“任逍遙!快點閃開啊!”張帆急得大叫。
“表妹,你不用擔心!這兩個人在逍遙麵前隻有被虐的份兒!”
“表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替他吹!”
張帆簡直快被李瑾瑤氣瘋了。
“表妹,你怎麼就不信呢?”李瑾瑤一笑當中,戴偉和付成海已經飛了出去。
前者砸碎了牆上的熒屏顯示器,後者砸塌了大理石茶幾。
血濺當場!
觸目驚心!
除了李瑾瑤外,所有人的都瞪大了眼睛,張開了嘴巴。
卻見任逍遙嘴一撇,看向郎中山:“就這點本事也好意思咋呼?郎中山,還打嗎?”
“艸!你們兩家的人一起上!他不是能打嗎?老子還特麼真不信了,獨虎能架得住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