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還是有知道梁軍的,一個富二代不無擔心地走到鄧文傑跟前:“鄧少,梁軍也不是個善茬,恐怕要回來報複啊。”
鄧文傑抽動了一下鼻翼,神情不屑:“本少倒是希望姓梁的回來報複!”
鄧文傑趕緊拍表哥的馬屁:“淩海,可是我表哥的地盤!他一個寧州的,如果不怕死盡管來,管保讓他站著到來,趟著回去!”
“就是,別說在淩海,哪怕是在全省,讓鄧少怕的也超不過兩巴掌。”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鄧文傑聽了周圍人的吹捧,受用的差點暈過去。
就連張帆都為他感到驕傲。
高大魁梧,英俊瀟灑!
有錢有勢有擔當,而且還文武雙全。
這樣的男人上哪找去?
或許真應該表姐說的那樣,我嫁給他!
呸呸!
張帆,你害臊不害臊?
那可是你將來的表姐夫啊。
“喂,表妹,你的臉怎麼紅了?”
張帆摸著自己有些發燙的臉蛋,看向李瑾瑤輕聲道:“可,可能是剛才喝酒喝的。”
“來!來!大家放開歌喉,盡情歌唱!”鄧文傑率先拿起了點歌器。
“鄧少,來一個!”
“來一個,鄧少!”
李瑾瑤知道,隻要鄧文傑一展歌喉,估計表妹又得犯花癡。
畢竟他在大學時就是純正的男高音。
突然!
屋內的熱烈氣氛,被“砰”的一聲取代。
包房門被踹開。
“麼的!打了本少卻沒跑,真是狂妄得可以啊!”
梁軍率眾闖了進來!
鄧文傑等人“呼”地一下站了起來。
當然,任逍遙依舊坐在角落裏,輕搖著手中的紅酒杯,饒有興致地看向人群。
一雙事不關己的目光,似乎期待著欣賞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
“跑?我們為什麼要跑?”高喜武又一次充當了急先鋒,“我看狂的是你這個寧州來的梁家少爺吧。”
咣!
對麵飛出來一腳。
高喜武一米八幾的身形,當即倒飛出去。
“一條狗而已,瞎汪汪什麼?!”梁軍身邊的虎彪大漢扭了扭脖子。
果然是來者不善!
鄧文傑嘴角上揚,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淡淡道:“梁少,在本少的地盤欺負我的朋友,受點皮肉之苦,跪下道個歉,也算本少給足你麵子了。你怎麼竟然不知好歹,上門興師問罪來了呢?!”
“既然梁少上門,那就請劃下個道道來,本少接下就是了!”
鄧文傑聲音渾厚,字正腔圓。
真不愧才子,談判都如此有魅力。
便是泰山崩於前照樣保持威嚴與霸氣!
太愛了!
“表姐,我都淪陷了!這樣的男人才值得你擁有,不像你身後那個,見硬就躲,見好吃的就上!除了吹牛說大話,啥也不是!”
“好啊,鄧少!”梁軍的聲音把兩女的目光吸引了過去,“既然讓本少劃個道道,那本少也就卻之不恭了。”
“賠償本少三千萬,再自斷一條胳膊,然後讓那個女的陪本少幾天。今天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哈哈哈……”鄧文傑仰天大笑。
“梁少,本少本以為你腦袋裏隻裝了豬油,現在看還裝了不少屎!”鄧文傑凶相畢露,“想玩兒?本少就特麼陪你玩到底!”
“弟兄們,給梁少展示一下淩海鄧家的實力!”
呼啦!
五十幾位勁裝大漢個個手持開山刀,把8號包房的門口堵了個水泄不通。
人數力壓梁軍帶過來的人!
我的天哪!
“原來鄧少早有準備!”
“就是啊,都不知道他啥時候下的命令!”
“表姐,這就是傳說中的運籌帷幄吧。”
現在鄧文傑的一舉一動,在張帆眼睛裏都是耀眼的光彩。
她突然不希望表姐改變主意了。
梁軍身旁那個剛才踹翻高喜武的高手,眉頭一皺,對梁軍輕輕耳語:“少爺,對方那個領頭大哥,我不是對手。一會兒動起手來,我掩護你先撤!”
梁軍卻淡定地擺了擺手:“無妨!今天姓鄧的必須付出代價!”
“難道少爺還有後手?”
“那是必然!”
“大海!”這時鄧文傑對外喊了一嗓子,“讓弟兄們好好招呼寧州來的朋友!”
呼啦啦!
雙方對峙,劍拔弩張!
“都特麼活夠了!”
一道聲音在眾人耳畔炸響。
唰!
鄧、梁兩方的人見到來人,立馬垂手,噤若寒蟬。
但見來人,身高超過一米九,鋥明瓦亮的腦袋瓜子比大號西瓜還大。
兩個著裝暴露的年輕女郎,分別被他摟在兩個臂彎裏。
冷豔則跑在他的前麵引路。
光頭大漢就是“夜浪漫”老板郎中山——狼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