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發青年不僅完全不講究武德,趁機出手偷襲,而且還完全不在乎什麼世俗禮儀,這般正義淩然對待這種無恥行為。
直到此刻眾人才明白,這名黑發青年的臉皮實在太厚,難怪萬夫所指他也毫不在意。
就在眾人全部驚呆在原地時,張浩微笑看向老者裁判墨仃忠,不以為然道。
“老頭,我現在問你,我將他打成廢人,犯規了?”
等張浩問出這些話時,在場各家族眾人在也無法保持平靜,忍不住發出怒喝道。
“這小子實在不要臉,我從來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
“不僅出手偷襲對方,而且還冠冕堂皇與裁判較理。”
“這黑發青年確實太不厚道,不過他說這些話,似乎也不是沒道理。”
“在墨仃忠閣下宣布比賽開始,雙方就能直接動手,他確實沒有觸碰規則。”
“隻能怪石家這名年輕修煉者,運氣實在太差,遇到這麼個流氓地痞。”
絕大部分人都在斥責張浩,不過也有些人表示很無奈,確實也認同張浩說法。
在武場外的口吐鮮血,臉色煞白的石渙,如今已經淪為廢人,本以為裁判墨仃忠閣下會主持公道。
結果聽武場外眾家族成員有認同張浩的做法,而且有人覺得石渙太倒黴,也有人覺得石渙輕敵下場。
這石渙表情逐漸猙獰扭曲,毫不猶豫衝向武場,發瘋似咆哮道。
“不公平,這絕對不公平,墨閣下,他出手偷襲我,你絕對不能輕饒他!”
看到這石渙發瘋似衝上武場,並吼出此番話,並強烈要求墨仃忠處罰張浩。
見此情景,墨仃忠突然釋放能量,剛衝到武場的石渙,被浩蕩能量震飛數百米外。
等石渙摔落在地時,已經昏迷當場,而此時裁判墨仃忠無比平靜道。
“區區參賽者也敢要求裁判,簡直不自量力。”
聽聞墨仃忠說出此話,石鐵安也不敢怠慢,急忙站起身向武場中的墨仃忠恭敬行禮。
“墨閣下教訓得極對,這名不懂規矩的石家弟子,石鐵安今後必定嚴加管教。”
很快石鐵安看向其他兩名石家年輕弟子,而兩名石家年輕弟子心領會神,也不敢有絲毫怠慢。
石家兩名年輕弟子很快將昏迷的石渙抬走,而此時眾人也紛紛陷入安靜,將目光看向武場中的墨仃忠閣下。
就在此時,老者裁判墨仃忠臉上露出笑意,不以為然道。
“小子,就算你說的這些都沒錯,如果我就認定你觸碰規則,你打算怎麼辦?”
突然聽墨仃忠似笑非笑說出此話,眾人幾乎在瞬間屏住呼吸,此時誰也猜不透墨仃忠閣下準備做什麼。
而藍家眾人則屏住呼吸,眼中充滿著急看向張浩,生怕張浩在胡亂說話招惹墨仃忠閣下。
石鐵安卻充滿期待看向張浩,就如墨仃忠閣下所言,在這武場裏墨仃忠閣下的話就是規則。
如果墨仃忠閣下就是認定張浩觸碰規則,張浩也沒有任何反駁餘地,就算當場將張浩擊殺,眾人也不敢有任何異言。
這名代表藍家的黑發青年,一而再而觸怒墨仃忠閣下,似乎已經激怒墨仃忠閣下。
就在眾人紛紛屏住呼吸看向張浩時,不曾料張浩對於這些話,卻完全不在意。
“老頭,你想動手就試試,看我不把你打得嗷嗷慘叫,鼻青臉腫跟豬頭似。”
無論藍許泰和藍火明等人,聽張浩說出這句話,眾人瞬間麵如死灰,覺得藍家即將摧毀。
而石鐵安當場露出笑意,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看向武場中的張浩,石鐵安覺得在下秒墨仃忠閣下就會將此黑發青年擊殺。
但張浩說出此話時,前方老者裁判墨仃忠突然發出啷啷豪笑,忍不住向張浩喊道。
“小子,你很對我的胃口,在我麵前如此狂妄的年輕人,我還從來不曾遇見過。”
“老頭,別在我麵前擺譜,趕緊當你的主持人,別在浪費我的時間。”
對於墨仃忠的這番話,張浩完全不打算買賬,而是毫不在意說道。
此時武場外各家族宗門成員都驚呆在原地,畢竟眾人實在不曾料想事情發展成這樣的局麵,這名黑發青年一而再而祧釁墨仃忠閣下,最終卻安然無恙?
“石家參賽者失去戰鬥能力,本場比賽藍家獲勝,請雙方第三場的參賽者入場。”
聽聞墨仃忠閣下喊出此話,眾人不由倒吸冷氣,紛紛發出小聲議論,但眾人也不敢懷疑墨仃忠閣下做出的決定。
而張浩聽到老者裁判墨仃忠說出此話,繼續站在武場等待。
見此情景,眾人紛紛看向石家年輕弟子的方向,似乎看看石家派什麼人出場。
現在石家就剩兩名年輕修煉者在武場邊緣,一名出竅後期的石橋楓與分神後期的陳雨。
剛才在第一場戰鬥,陳雨與藍蕾蕾對戰消耗大量能量,現在陳雨能量沒恢複多少。
以現在陳雨根本無法發揮出全部實力,但石鐵安很清楚,隻能請陳雨出手,這場比賽對石家太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