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渙屬於石家未來,就像藍家的藍蕾蕾,藍晨那麼重要,如今石渙被打成廢人。
這等於摧毀石家未來,雖說還有石橋楓,但石橋楓已二十九歲,剛達到出竅後期。
而石渙年僅二十四,就已經擁有分神初期的修為,而且石渙存在至關重要。
今天石家投奔陳家,而石鐵安今後想要擺脫陳家掌控,這石渙就會起關鍵作用。
以目前石渙的天資與修為,假以時日必定成為強者,而等石渙修為提升至巔峰,就是石家擺脫陳家掌控的時機。
如今石渙被震碎靈根,從此淪為廢人,石鐵安的計劃全部落空,這對石家屬於致命打擊。
此時石鐵安已經完全惱羞成怒,釋放浩蕩能量鎖定向張浩,不過藍許泰反應速度極快。
無論石鐵安和藍許泰都有洞虛初期的修為,就算完全動手,藍許泰也從來不曾畏懼石鐵安。
在藍許泰和石鐵安爆發浩蕩能量氣勢,似乎準備動手,突然一股浩蕩能量氣勢來襲。
“放肆,本座在此,難不成你們想搗亂!”
突然被浩蕩氣勢鎖定,無論藍許泰或石鐵安全部愣在原地,在這股浩蕩氣勢下,兩人感到呼吸變得困難。
很快藍許泰和石鐵安都不敢怠慢,將能量氣勢收回,並向武場中的墨仃忠拱手行禮。
“墨仃忠閣下,請您息怒,我等絕不敢冒犯。”
畢竟藍許泰,石鐵安,不過洞虛初期的修為,在洞虛後期的墨仃忠前,他們怎敢放肆。
此時石鐵安在說完此番話,眼神充滿怒意看向張浩,語氣恭敬向裁判墨仃忠拱手道。
“墨仃忠閣下,您向來對待任何勢力都公平公正對待,如今這藍家的人出手偷襲,請您為石家主持公道,務必嚴懲藍家,以儆效尤。”
在石鐵安說出這些話時,藍許泰顯得無比著急,卻隻能站在原地,並沒有做什麼反駁。
其實藍許泰完全可以推托說張浩屬於請來的幫手,這張浩與藍家隻存在利益關係,並沒什麼直接聯係。
但藍許泰並沒說出這些話,而是默認張浩身份,畢竟張浩因為藍家才出手。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藍許泰將事情推托向張浩身上,這種做法實在太忘恩負義。
藍許泰經過思考,最終決定與張浩共進退,藍家與其也共存亡。
“區區石家,也敢置喙我?我怎麼處理,需要你來指點?”
突然聽墨仃忠平靜說出此話,石鐵安不由拱手行禮,卻依舊嚴肅道。
“墨仃忠閣下,在座各勢力都深信您必定秉公處理。”
聽石鐵安以眾人脅迫他的意思,裁判墨仃忠顯得有些不悅,不過墨仃忠也沒多說。
“回到你們的座位,這裏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
藍許泰和石鐵安聽聞此番話,也不敢有所怠慢,向墨仃忠拱手行禮就退回觀眾席。
此時各大家族宗門眾成員,也不敢在議論,紛紛將目光看向武場,眾人似乎等待墨仃忠怎麼處理這些事情。
“小子,你出手偷襲,我該怎麼處置你?”
裁判墨仃忠看向前方張浩,顯得格外平靜問這些話,眾人完全看不出墨仃忠喜怒。
但各家族宗門眾成員覺得,張浩在墨仃忠閣下麵前破壞規則,墨仃忠閣下絕不會輕饒張浩。
或許墨仃忠閣下會為以儆效尤,將張浩當場擊殺,彰顯比賽規則的嚴謹秩序。
此時藍蕾蕾顯得萬分著急,忍不住看向父親藍許泰,似乎在尋求幫助。
畢竟張浩為藍家出手,藍家不能視而不見,但看到藍蕾蕾著急模樣,藍許泰卻無奈搖頭。
並非藍許泰不想幫忙,而是他實在愛莫能助,這位墨仃忠閣下實在太強。
剛才墨仃忠閣下釋放能量氣勢時,就令他們完全無法動彈,就算藍家全員出手,也不能護得張浩的周全。
看到父親無可奈何模樣,藍蕾蕾萬分著急,不過張浩接下來說的話,卻令眾人完全驚呆在原地。
“老頭,怎麼處置我?就憑你也想處置我?信不信在你動手時,我能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在張浩說出此話時,無論各家族宗門成員,或藍家,石家眾成員,聽聞此番話都完全被驚呆原地。
眾人實在不成料這黑發青年如此狂妄至極,向墨仃忠閣下說出這般喪心病狂的話。
藍家眾人聽張浩說出此話,頓時麵如死灰,這張浩閣下居然當眾祧釁墨仃忠閣下。
而石鐵安等人,在聽張浩說出此話時,不由露出冷笑,在他們看來張浩必死無疑。
這墨仃忠閣下什麼身份,豈是黑發青年能夠隨便祧釁,眾人紛紛嚇得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