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派的三名金袍中年男子見到能量大刀,將張浩喉嚨快要割斷,本以為張浩必死無疑。
結果出乎金袍中年男子們的預料,見血色分身將黑發青年的致命傷轉移到自身,眾人頓時有些瞠目結舌。
畢竟他們以前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事情,分身可以為自身擋住傷害,但分身將自身受的致命傷轉移到分身上,這種事情簡直聞所未聞。
狂刀派的幾名金袍中年男子們,感到難以置信,眼睜睜看著黑發青年的傷勢完全恢複。
而且血色分身被擊殺,黑發青年居然沒有受到任何反噬,這令眾人看得瞠目結舌。
但狂刀派的三名金袍中年男子都屬於身經百戰的強者,他們雖不清楚黑發青年的傷勢為何恢複,他們很快反應過來,紛紛釋放更為浩蕩金係能量。
三名金袍中年男子和三個分身毫無保留釋放金係能量下,金係能量大刀從四麵八方向張浩襲去。
見到四麵八方襲來的金光大刀,張浩已無暇顧及血色分身被擊殺沒受反噬的事情。
剛才張浩實在太危險,因妖族女子受到攻擊,張浩有些手忙腳亂,導致障礙露出破綻,差點被瞬間秒殺。
慶幸血色分身擁有傷害轉移的招式,否則喉嚨差點斬斷的張浩,極可能就命喪當場。
見此番情景,張浩懷裏的妖族女子,表情充滿嚴肅,忍不住說道。
“你救不了我,你獨自逃跑,或許能活命,不用在管我了。”
對於妖族女子說的話,張浩完全沒理會,表情充滿濃重,繼續揮起沌隕琴,將迎麵襲來的金色大刀擊碎。
看著張浩獨自承受,妖族女子觸感極深,她輕咬嘴唇,忍不住澶抖道。
“喂,算我求求你,將我放下好嗎?我不想連累你。”
在妖族女子說出這些話時,她驚愕發現,張浩不僅沒鬆開她,反而將她抱得更緊。
見張浩身上傷痕持續不斷,金光大刀不斷劈向她,張浩卻竭力擋住,張浩受傷幾乎都因她。
妖族女子的眼瞳通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從未受到這樣貼心嗬護,哪怕同為妖族的其他成員,都不曾有人為她舍身忘死。
今天這名人族的黑發青年為她甚至不惜搭上性命,妖族女子想不明白,張浩為什麼做到這樣的程度。
但很快妖族女子發現某問題,她瞪大雙眼,忍不住伸出手摸向張浩肩上的傷痕。
“喂,你的傷口,為什麼不愈合了?”
聽到妖族女子發出驚呼,張浩不由得愣住,同時感受傷痕劇痛。
張浩揮起沌隕琴,將迎麵襲來的金光大刀擊碎,注意到身上傷痕不在自愈。
見到這樣的情況,張浩表情無比嚴肅,頓時怒吼將體內能量內環,試圖恢複自身傷勢。
結果張浩發現體內能量鮮血已內環到極限,但身上受到的傷痕卻未曾有任何治愈跡象。
看到眼前情景,張浩顯得有些抓狂,忍不住在腦海中向軍哥問道。
“軍哥,怎麼回事,我鮮血能量內環,為何不能自愈。”
在張浩問完此番話,軍哥不以為然的聲音,在張浩腦海中傳來。
“血色分身被擊殺,對你造不成任何反噬作用,但血色分身乃鮮血能量凝聚而成,它被殺死,你在相當一段時間內,就不能運用能量內環恢複微傷勢。”
聽聞軍哥說出此番話,張浩額頭冒出黑線,有些抓狂道。
“軍哥,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就不能提前告訴我嗎?”
在張浩吼出此話時,急忙橫掃沌隕琴,將前方襲來的金光大刀擊碎,果斷避開背部襲來的金光大刀。
弄清楚血色分身被擊殺的後果,張浩不敢在向先前那樣,無視金光大刀的攻擊招式,畢竟傷勢無法恢複,就算張浩肉體防禦力在怎麼強橫,同樣無法支撐太久。
鮮血流失會導致能量消失,如果能量完全耗盡,張浩同樣也得必死無疑,所以張浩不敢在肆無忌憚。
見到此番情景,狂刀派的三名金袍中年男子,眼孔不由收縮,鎖定在張浩的身上。
很快狂刀派的三名金袍中年男子發現,在狂刀大陣裏的黑發青年,似乎變得有些古怪。
不久前一直無視金係能量大刀,剛才避開能量大刀的攻擊,究竟怎麼回事?似乎不敢正麵對抗能量大刀?
大概不到幾秒,身經百戰的三名金袍中年男子,觀察能力非常不錯,很快注意到張浩的傷痕並沒在自愈恢複。
三名金袍中年男子察覺到事情不對勁,他們相互交流眼神,同時釋放浩蕩金係能量攻擊,向張浩所在的位置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