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女子看在眼裏,充滿疑惑不解,她實在想不明白,張浩為何這麼拚命。
難道張浩就隻為她的身材與相貌?就連命都不要了?妖族女子已陷入沉默。
張浩受傷如何嚴重,妖族女子看在眼裏,尤其剛才喉嚨受傷,鮮血狂湧而出,不斷滴落她的身上。
雖然妖族女子不知道張浩怎麼恢複傷勢,但感覺到張浩越發著急的情緒,妖族女子忍不住開口道。
“喂,將我放開吧,你自己或許能逃出狂刀大陣。”
在妖族女子說完此番話,卻發現張浩完全沒理會,單手揮舞沌隕琴,擊向迎麵襲來的金色大刀。
“你有沒有聽到我在說話,我讓你放開我!以你分神初期的修為,根本不可能保得住我!”
“狂刀派的狂刀大陣,攻守兼備,就算分神中期的強者,落入此狂刀陣法,都必死無疑…”
就在妖族女子無比憤怒吼出此番話時,張浩毫無預兆,低頭吻住她的嘴巴。
見此情景,血色分身快速衝過來,擋在張浩麵前,不斷用拳頭擊飛迎麵襲來的金色大刀。
突然被吻住的妖族女子,頓時傻愣在原地,瞪大雙眼,充滿不可思議,那種微妙感令她停止胡思亂想。
整整持續數秒時間,張浩才鬆開她的嘴巴,目光繼續注視,揮舞沌隕琴擊碎迎麵襲來的金色大刀。
“別在說話打擾我戰鬥,聽到了嗎!”
張浩鎖定前方,用充滿霸道語氣說道,根本不容妖族女子有任何忤逆舉動。
剛才被吻住的妖族女子,完全愣在張浩懷裏,大概片刻,她雙眼微怒抬頭準備斥責張浩。
發現張浩全神貫注迎擊金色大刀,根本無暇顧及到她,妖族女子表情有些難看。
他剛才的吻是什麼意思,見我說話太煩,用這樣方法令我閉嘴嗎?
呃,不過說實話,這種方法確實很起效,剛想到這裏時,妖族女子急忙搖頭,天呐,我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
周圍其他六名金袍中年男子,見張浩突然吻向妖族女子,他們表情變得有些難看。
這該死的小子欺人太甚,完全不將我們放在眼裏,居然在戰鬥過程中,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不可饒恕!
突然三名金袍中年男子相互傳音,臉上露出猙獰笑容。
本來狂刀派的三名金袍中年男子,準備先將張浩擊殺,但看到張浩與血色身份,不斷恢複傷勢。
狂刀派的三名金袍中年男子似乎有所察覺,擊殺黑發青年不太可能,不如轉移目標。
既然黑發青年至始至終將妖族女子護在懷裏,不讓她受傷,就專門攻擊妖族女子,總能令黑發青年露出破綻。
因此三名金袍中年男子與三個分身,同時釋放出金色大刀,專門攻擊向張浩懷裏的妖族女子。
突然見到所有金色大刀,紛紛對準妖族女子攻擊而來,張浩有些措手不及。
見此番情景,張浩急忙揮動沌隕琴,將周圍半圈襲來的金色大刀擋住,同時用身體將妖族女子完全擋住。
哢嚓,哢嚓,哢嚓,頓時鮮血飛濺,張浩在瞬間身負十幾刀,鮮血不斷狂湧而出。
看著鮮血不斷狂湧的張浩,妖族女子的聲音變得澶抖,忍不住罵道。
“你傻嗎!我是妖族成員,你是人族,為什麼做到這樣份上!你不要命了!”
對於妖族女子的怒罵,張浩完全沒理會,依舊將她緊抱在懷中,揮起手中沌隕琴。
周圍狂刀派的六名金袍中年男子,見到此番情景,眼中閃露殺機,黑發青年終於露出破綻。
就在張浩剛抬頭瞬間,一柄金色大刀橫斬而來,哢嚓脆響,鮮血飛濺而過。
張浩的喉嚨被金色大刀瞬間劈出致命傷,看著鮮血不斷衝張浩的脖子噴出,妖族女子失聲尖叫,用雙手為張浩捂住傷口。
但鮮血不斷狂湧,妖族女子雙手根本堵不住鮮血狂湧,張浩臉色煞白,感覺到生命氣息在消失。
在生命氣息消失的時候,張浩的身體變得越發冰冷,這就是死亡氣息嗎?
就在死亡氣息剛蔓延張浩的心頭,血色分身反應極快,瞬間閃爍到張浩身旁,伸出手抓住張浩的肩膀。
血色分身抓住張浩肩膀的瞬間,張浩脖子的傷口,在瞬間恢複如初,而血紅分身脖子上出現一道傷口。
等張浩在緩過神時,死亡氣息已完全消失,而張浩看向血色分身,發現血色分身已化作能量光點在逐漸消失。
張浩曾記得上官宛芙和滄無恒說過,分身被擊殺時,本體會受到極大反噬。
張浩雖不知血紅分身怎麼將致命傷轉移掉,但看到血紅分身在逐漸消失,張浩已做好被反噬準備。
很快張浩卻意外發現,分身已完全化作能量消失,但他並沒受到什麼影響。
見到此番情景,張浩已有些驚呆,因為血色分身實在太詭異,不僅可以轉移致命傷害,就連血色分身被擊殺,身為本體的張浩都不受到什麼影響。
其實張浩很快就會明白,血色分身被擊殺,他受到的影響非常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