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浩說出此話,上官雲劍並不著急,直接向張浩拱手道。
“張浩閣下,隻要你為上官家族的年輕弟子們解除本命血咒,我便將宛芙許配給張浩閣下。”
在聽聞上官雲劍說出此話時,無論上官家族,張家眾人,紛紛發出驚呼聲。
對於上官家族而言,上官宛芙等於未來,沒想到上官家主竟準備將上官宛芙,許配給張浩。
張雷聽聞此番話,他有些無奈,卻也沒說什麼,畢竟先前張浩已表明,他與張家沒有任何關係。
就在眾人驚愕不已時,上官宛芙的表情有些難看,她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時,突然轟隆巨響。
剛在站原地的上官雲劍,突然被張浩一拳擊打出數十米外,重重撞在牆壁上。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眾人完全沒緩過神,無論上官昌勇,張雷等強者們,都沒明白發生什麼事。
剛才說得好好,為什麼張浩閣下直接向上官雲劍出手,被擊飛撞在牆壁,癱坐在地的上官雲劍同樣有些蒙圈。
表情有些難看的上官宛芙,見到張浩此番舉動,頓時驚愕站原地,大概幾秒左右,宛芙眼中充滿柔情。
其他人或許不明白張浩的用意,但不知為何,上官宛芙總能很快明白張浩心中所想。
在場僅有上官宛芙能明白張浩的意思,就算滄無恒見到張浩此番舉動,同樣難以理解。
就在上官雲劍癱坐在地時,張浩身上釋放出浩蕩邪惡氣息,鎖定在上官雲劍的身上。
上官家族的年輕弟子們,突然被浩蕩邪惡氣息覆蓋,他們渾身不由自主的澶抖,眼中充滿驚愕與恐懼。
在這股滔天的邪惡戾氣麵前,上官家族的眾年輕弟子們感覺自身有些難以呼吸。
剛才質疑張浩實力的眾年輕弟子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完全傻愣坐在原地。
見到張浩釋放出浩蕩邪惡戾氣,滄無恒雖不明白什麼情況,卻毫不猶豫釋放出能量氣勢。
在滄無恒的能量氣勢壓應下,眾年輕弟子們越發感到壓應,內心充滿震驚。
此藍發中年男子居然是分神中期的強者,他的氣勢絲毫不亞於家主的氣勢。
現在到底什麼情況,為何張浩閣下與這名藍發中年男子,突然釋放出能量氣勢。
上官家族的六長老,上官通明見到張浩突然暴怒,他額頭直冒冷汗,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在先前不久,上官通明曾聽聞其他幾名長老訴說,張浩的性格喜怒無常,令人難以琢磨。
現在六長老上官通明頓時感到慶幸,剛才沒冒然請教張浩關於魂修的事情,在宴會上有好幾次,上官通明忍不住想問,最終都沒問出來。
如今見張浩突然暴怒,六長老上官通明有些難以想象,如果剛才問出讓張浩不悅的事情,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
被擊飛癱坐在地的上官雲劍,愣半天沒緩過神,下意識問道。
“張浩閣下,難道我做錯什麼,讓你感到不悅…”
沒等上官雲劍問完此話,張浩語氣充滿冰冷,直視上官雲劍說道。
“你在敢將宛芙當成籌碼,我保證讓上官家族毀滅!”
聽聞張浩吼出此話,上官雲劍與在場眾人,頓時明白怎麼回事,原來張浩閣下如此在乎上官宛芙。
上官宛芙在聽到張浩說出此話時,她感到無比溫暖,其實先前見到父親將她當成籌碼,上官宛芙也非常生氣。
但如今聽聞張浩暴怒吼出此話,甚至說出摧毀上官家族,上官宛芙不能獨善其身。
很快上官宛芙閃身來到張浩身旁,直接挽住張浩的胳膊,向張浩求情道。
“張浩哥,父親是為上官家族考慮,我們上官家族遭受本命血咒困擾數百年,張浩哥就幫幫宛芙,將他們的血咒解開好不好?”
見上官宛芙求情,張浩身上釋放出來的邪惡戾氣才突然消失,平靜對宛芙說道。
“好吧,既然宛芙請求,張浩哥就幫上官家族的其他人解除本命血咒。”
此時上官通明,上官遼,上官雲劍與在場上官家族,張家眾強者們,頓時感到很無奈。
沒想到堂堂光耀帝城的城主,說出來的話,在張浩閣下麵前,居然毫無分量。
而上官宛芙就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將困擾上官家族數百年的本命血咒徹底解除。
此時上官家族的年輕弟子們,已完全驚呆在原地,感到不可思議,解除本命血咒?
張浩閣下到底要怎麼解除,根據眾人所知,想解除本命血咒,必須由張家與上官家族的血脈結合,才能半解本命血咒。
在聽聞張浩答應請求,上官雲劍急忙站起身,向張浩拱手行禮激動道。
“張浩閣下,感謝您…”
“若不是看宛芙的麵子上,今天我們的事情沒完!”
沒等上官雲劍說完話,張浩語氣微怒向上官雲劍喝道。
“張浩閣下,像這樣的錯誤,上官雲劍保證永不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