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上官昌勇見到家主示意,上官昌勇急忙怒視向眾年輕弟子們。
“爾等休得無禮,張浩閣下已吩咐坐下,你們就別站著了!”
聽到大長老上官昌勇的斥責,在場上官家族的年輕弟子們不敢怠慢,紛紛坐下來,不敢在議論。
其實上官家族的年輕弟子們怎麼議論,張浩完全沒在意,直接前往主宴席。
張浩落座主賓位,直接看向上官雲劍說道。
“上官伯父,直接宣布宴會開始,我有些等不及了。”
既然張浩開口吩咐,其他客套凡俗禮儀,上官雲劍也就免去。
“我宣布慶功宴,現在開始。”
聽到上官雲劍的命令,很快豐盛食物,美酒佳肴齊上,兩大家族眾強者,紛紛向張浩敬酒。
上官家族的男弟子們宴席,眾人見上官昌東到來,立即向他拱手行禮。
“昌東少爺,你臉上的傷…”
其中一名年輕男弟子注意到上官昌東臉上傷痕,忍不住好心問道。
“在多管閑事,我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在場十幾名年輕男弟子們,聽到上官昌東說出此話,立即嚇得不敢多言。
在不久前,上官昌東服用療傷丹藥,斷裂骨頭已恢複,就剩些皮外傷沒恢複而已。
雖然上官昌東剛開始,在意臉上傷痕,不準備參加慶功宴。
父親上官昌勇卻異常嚴肅告訴他,本次慶功宴非比尋常,他想變強必須得參加。
雖然上官昌東不明白父親用意何在,但父親說出此話,必然有某種重要因素。
所以張浩等人入場,上官昌東也悄悄進來,參加本次慶功宴。
其他年輕弟子被上官昌東喝斥,哪敢繼續多問,大概持續兩時辰左右,眾弟子們都忍不住開始議論。
“這位張浩閣下,真如傳聞中那麼強嗎?”
“瞧張浩閣下的吃相,實在令人難以想象,分神中期的恒秉,死於他的手中。”
“按理來說,張浩閣下不應該是氣度不凡,風度翩翩嗎?”
見眾男弟子們議論紛紛,上官昌東頓時有些忍不住,直接出言嘲諷道。
“就你們以貌取人,目光淺短的家夥們懂什麼,張浩閣下的強大,豈容你們質疑。”
“誰再敢議論張浩閣下,我就收拾他,絕不姑且!”
在場眾弟子們聽聞上官昌東喊出此話,眾人都嚇得紛紛不敢議論,同時眾年輕弟子們都有些驚愕不已。
畢竟眾人都很清楚上官昌東什麼性格,他一向囂張跋扈,在上官家族隻畏懼家主。
今天究竟為何,上官昌東居然為張浩閣下說話,瞧他的語氣與眼神,似乎對張浩閣下非常敬重?
慶功宴上的年輕男弟子們的席位,因上官昌東放出狠話,眾年輕男弟子們都不敢在繼續議論。
但宴席上的年輕女弟子們的席位仍舊議論紛紛,其中上官蘭柔充滿疑惑,忍不住問道。
“倩姐,這位張浩閣下,真有那麼強嗎?”
“我怎麼看著張浩閣下,有點像市井無賴的感覺?”
聽聞上官蘭柔問出此話,被稱呼為上官倩的少女,同樣有些迷茫,不知該如何回答。
很快上官倩將目光看向一旁的上官宛芙,她忍不住問道。
“宛芙姐,這位真是張浩閣下?他的氣質似乎有些不符啊?”
對於眾女弟子們的質疑,上官宛芙並沒解釋,她眼中充滿柔情,看著張浩的方向。
“張浩哥,他的放蕩不羈,你們無法理解,他就是這樣的人,不受任何凡俗事故約束。”
其他人不理解張浩,但上官宛芙卻明白,張浩狂放不羈的灑脫,令她著迷不能自拔。
主宴席上眾人輪番給張浩敬酒,張浩明顯有些醉意,見此情景,上官雲劍直接站起身向張浩拱手。
見到上官雲劍此番舉動,張浩皺眉疑惑問道。
“上官伯父,你這是何意?”
“張浩閣下,雲劍在此厚顏請求,能否為上官家族的年輕弟子,全部徹底解除本命血咒的束縛?”
在聽聞上官雲劍說出此話,張家眾強者都驚訝不已,沒想到上官雲劍提出這樣的請求。
在骸山盆地時,上官家族和張家眾強者們的本命血咒確實被解開,但上官家族的年輕弟子們,並沒參戰,因此本命血咒依舊存在。
見到上官雲劍說出此話,在場上官家族的年輕弟子們,同樣驚愕得說不出話。
張浩閣下能為他們解除本命血咒?這怎麼可能,本命血咒已束縛上官家族數百年,根本不可能被解開。
張浩聽到上官雲劍的請求,臉上表情充滿淡定,不以為然道。
“憑什麼?你們上官家族的本命血咒,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憑什麼替你們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