寮傀和罪岩萬沒想到,憑空出現的古琴青年,居然敢對血獨城出手,而且將血獨城收服。
罪岩與寮傀,雖不知古琴青年有什麼手段,但將沐鷹收服,足以說明古琴青年實力不簡單。
而且經過仔細回想,這名古琴青年現身於此,就跟四十年前的滄無恒非常相似,憑空出現毫無預兆。
當年犯下的錯誤,罪岩和寮傀不敢再犯第二次,正因如此,罪岩宗與寮傀宗才沒對張浩進行招攬。
畢竟現在罪岩宗,寮傀宗,正在秘密進行,準備做某件大事,根本無暇估計古琴青年。
此時在罪岩宗的某大型會議室裏,坐在正前方,就是獨眼光頭老者罪岩,身旁身穿黑袍的矮小老者,卻能與罪岩平起平坐。
這名身穿黑袍的矮小老者,身份不簡單,他就是寮傀宗的最強者,分神中期的寮傀。
在此大型會議室裏,寮傀宗和罪岩宗的出竅後期強者,全部聚集於此。
其中一名身穿守衛服裝的男子,正單膝跪地,無比嚴肅彙報道。
“回兩位宗主的話,剛才我說的事情,完全屬實,血獨城確實已被古琴青年攻下,沐鷹等人,全部歸為古琴青年的麾下。”
聽到這名男子的彙報,在場四十一名出竅後期的強者,都不由倒吸冷氣,感到不可思議。
畢竟血獨城的沐鷹,擁有分神初期的修為,沒想到沐鷹居然臣服於古琴青年。
這名古琴青年到底是何方神聖,以前從未聽聞過此人的名號,一時間兩大宗的幾十名出竅後期強者,忍不住議論紛紛。
就連坐在最前方的罪岩,寮傀,都皺著眉頭,仿佛在陷入沉思,大概沒多久,罪岩看向矮小老者寮傀,不以為然笑道。
“寮宗主,難道你不準備招攬古琴青年,他或許會臣服與寮傀宗。”
聽到罪岩的語氣中充滿玩味,體形矮小的寮傀,臉上表情有些難看。
雖說現在罪岩宗與寮傀宗聯手,但無論罪岩與寮傀,或兩大宗的強者們,都很清楚真正用意。
現在罪岩宗和寮傀宗確實聯盟,等滄情宗被摧毀,他們之間的聯盟協議,立即就會土崩瓦解,再次變成敵對局勢。
既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聯盟,罪岩說氣話來,自然不會有任何忌諱。
聽聞罪岩說出此話,寮傀怎會不明白罪岩的用意,罪岩在嘲諷四十年前的那件事。
四十年前的那件事,對於寮傀而言,絕對屬於畢生恥辱。
因為寮傀對滄無恒進行招攬,滄無恒拒絕寮傀,寮傀大怒出手,結果卻不知滄無恒,同為分神中期的強者。
就因不清楚修為,倒黴的寮傀,當時被滄無恒按在地上暴打,差點小命就交代在那裏。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寮傀,拚盡全力,才得以脫身,後來寮傀發起戰鬥,率領寮傀宗強者,前去擊殺滄無恒,滄無情。
正因做出那樣錯誤的決定,寮傀才招惹畢生宿敵滄無恒,同時寮傀宗也失去一名分神初期強者。
聽聞罪岩在提起此事,寮傀臉色自然變得很難看,甚至有些氣得說不出話。
很快寮傀恢複平靜,不以為然看向罪岩,直接回答道。
“罪宗主,目前罪岩宗,比我們更需要古琴青年,難道你不招募?”
在說出此話時,寮傀似笑非笑,看向罪岩的左肩膀,繼續說道。
“據我所知,罪宗主的左肩,好像就是被一名年輕人,害得你斷掉左肩。”
“這名古琴青年,極可能就是那名害你的青年,不如罪岩宗發出強者,討伐此古琴青年?”
聽聞寮傀說出此話,罪岩不由得愣在原地,臉上表情變得有些難看。
“寮宗主,沒想到你的消息如此靈通,實在令罪某有些意外。”
對於寮傀說的話,罪岩並沒有在意,畢竟他清楚記得,當時害他的黑發青年,不過如螻蟻般渺小而已。
當時罪岩遇見張浩時,張浩僅有出竅初期的修為,這樣的修為,在罪岩的眼裏,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
正因罪岩當時掉以輕心,才會落入陷阱,失去法寶與一條左手。
這名古琴青年,既然能收服沐鷹,就足以說明此人實力不簡單。
罪岩很清楚寮傀的用意,無疑想激起他的懷疑,故意引導他與古琴青年為敵。
罪岩怎麼也不能將螻蟻般渺小的黑發青年與古琴青年,想象成同一人,畢竟兩者差距太懸殊。
就在罪岩與寮傀,正相互陷害對方,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出乎眾人預料。
一名守衛急忙跑進來,直接單膝跪地,恭敬彙報道。
“宗主,有古琴青年的最最新消息。”
無論寮傀,罪岩,聽到此話,都不由皺起眉頭,罪岩嚴肅說道。
“無需隱瞞,如實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