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浩的問話,沐鷹倒也沒隱瞞,直言不諱道。
“張浩閣下,實不相瞞,這件事得追溯到寮傀與滄無痕的恩怨。”
“四十年前,兩名強者現身於黑荒原,名為滄無恒,滄無情,罪岩宗與寮傀宗,同時想招攬他們。”
“當時寮傀宗的實力較強,擁有兩名分神境界的強者,但滄無恒與滄無情並沒歸附。”
“最終沒有招攬成功,因此寮傀宗突然對滄無恒,滄無情出手。”
“雖然不清楚戰鬥過程,但分神初期的滄無情,在戰鬥中喪命。”
“寮傀宗的分神初期強者,同樣死在滄無情的手裏。”
“當年死在滄無恒手裏的出竅境界強者,足足有六十多人,足以見得滄無恒有多凶狠。”
“滄無情的喪命,徹底惹怒滄無恒,於是滄無恒力挽狂瀾,建立滄情城,也就是滄情宗,從此與寮傀宗死戰不休。”
聽到三大宗的由來,恩怨,過往,張浩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笑意。
“現在我已打定主意,前往滄情宗。”
在場的洪廣炎,沐鷹,仇炬,漫諾等人,突然聽聞張浩說出此話,不由得傻眼。
眾人似乎沒明白,張浩說出此話,究竟用以何為,前往滄情宗?
張浩閣下前往滄情宗做什麼,難不成想收服滄無恒?這似乎不太可能,畢竟滄無恒是分神中期的強者。
就在此時,沐鷹有些按耐不住,直接嚴肅說道。
“張浩閣下,目前黑荒原的局勢較為複雜,千萬別輕舉妄動。”
“罪岩宗與寮傀宗,極可能聯手對付滄情宗,極有可能因某件事。”
在說到這裏時,沐鷹一副欲言又止,令張浩有些好奇。
“沐鷹,你說的某件事,指的是什麼?在我麵前,但說無妨。”
見到張浩嚴肅表情,而且事關重大,沐鷹不敢有任何隱瞞。
“張浩閣下,寮傀宗與罪岩宗,可以不計前嫌聯手,極可能因詛咒的事情。”
“在不久前,傳出滄情宗的傳聞,據說滄無恒的詛咒,已被完全解除,罪岩宗和寮傀宗不得不出手。”
“四十年前的戰鬥,寮傀對滄無恒下詛咒,據說非常強大的詛咒,一直壓製著滄無恒的修為。”
“詛咒一旦解開,滄無恒極可能在短時間內,突破到分神後期的境界,對於罪岩和寮傀而言,都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
“如果事情屬實,張浩閣下萬不能前往滄情宗,詛咒解開的滄無恒,實在太危險。”
在沐鷹說到這裏時,張浩皺起眉頭,忍不住疑惑問道。
“沐鷹,莫非在滄情宗,擁有出竅境界的魂修?”
沐鷹見張浩問出此話,不由得愣住,但很快緩過神,臉上充滿無奈苦笑道。
“張浩閣下,無論黑荒原,或越州,魂修最強者,就僅元嬰後期,從未聽說有出竅境界的魂修。”
“三十年前,一名元嬰後期的魂修,前往滄情城,似乎在那裏定居。”
就在沐鷹剛說出此話,張浩直接站起身,語氣充滿堅定不移道。
“沐鷹,仇炬,漫諾爾等聽令,隨我前往滄情宗。”
無論洪廣炎,沐鷹,漫諾等人,聽聞張浩說出此話,不由得傻愣在原地,感到不可思議。
沒想到張浩明知滄情宗的情況複雜,依舊選擇前往滄情宗,眾人有些難以置信。
不過沐鷹等人,見到張浩不容置疑的神色,在場二十六名強者,紛紛站起身拱手應允。
洪廣炎,沐鷹,漫諾等人,既然已臣服於張浩,無論張浩做出什麼決定,眾人都會追隨到底。
既然張浩信心十足,眾人願意隨行前往,畢竟在他的身上,就算不可能的事情,仿佛都存變數。
很快在血獨城裏的居民們,再度沸騰,眾人都不可思議看向遠處,一時間議論紛紛。
“怎麼回事,古琴青年等人,現在準備做什麼?怎麼剛到血獨城沒多久,就全部離開?”
“沐鷹城主離開血獨城,難道放棄血獨城?如果血獨城沒有沐鷹的威懾,相信整座血獨城會發生混亂。”
“古琴青年,到底想做什麼,難道想攻打簾屍城?或攻打嗜夢城,黑靈城?”
“如果古琴青年真的在出征,我深信絕對是嗜夢城或黑靈城,畢竟簾屍城的背後站著罪岩宗,古琴青年絕不敢與罪岩宗為敵。”
在不久前,古琴青年乘坐雷禍魔獅,率領漫諾,沐鷹等人,從血獨城的上空飛行而過,仿佛要前往什麼地方。
不過對於眾人的議論紛紛,張浩率領的二十六名強者,完全沒有在意,繼續朝滄情宗的方向飛行。
其實在不久前,古琴青年攻擊血獨城的消息,已傳到罪岩宗,寮傀宗的耳中,令兩大宗非常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