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場內外所有人,聽聞張浩說出此話,瞬間嚇得鴉雀無聲。
就連藍梵宗的宗主,藍許泰聽到此番話,都有些瞠目結舌。
坐在藍許泰身旁的馮進,則臉上充滿無奈苦笑,不知該說些什麼。
馮進很清楚張浩的性格,什麼凡俗禮儀,張浩不拘泥。
但紫發老者的身份不簡單,張浩到底明不明白,上官家族代表什麼?
沒想到在上官家族的八長老麵前,張浩依舊隨心所欲,完全沒將其當回事。
站在武場正中間的湯騰,聽到張浩說的話,頓時愣在原地幾秒。
很快湯騰緩過神,臉上露出猙獰笑容,在湯騰看來,張浩此番舉動,絕對在找死。
雖說湯騰非常想親手擊殺黑發青年,現在看來,根本不用他出手。
就在眾人鴉雀無聲時,站在武場正中間的紫發老者皺起眉頭,似乎顯得有些不悅。
上官複江沒想到,黑發青年敢將他稱呼為老頭,甚至質問他是不是老糊塗。
此時上官複江顯得有些不悅,剛準備做些什麼時,卻愣在原地。
上官複江看向前方,卻意外發現黑發青年,臉上神色顯得格外鎮定。
仿佛完全不在乎武場外眾人的反應,見到張浩的鎮定模樣,上官複江有些疑惑不解。
藍梵宗和虎門的比試前,上官複江已非常明確的自我介紹。
相信眾人都知道他的身份,其中包括黑發青年,但黑發青年卻沒半點敬畏?
黑發青年的行為舉止,令上官複江感到新奇,本該直接出手的上官複江,卻開口問道。
“小家夥,你如此稱呼我,難道想祧釁上官家族的威嚴?”
聽聞上官複江問出此話,武場外眾人嚇得屏住呼吸,就連藍許泰都暗暗著急,意識到事態嚴重。
即便藍許泰想保住張浩,恐怕都無計可施,對方的身份不簡單。
上官家族真想要張浩的性命,藍梵宗就算徹底豁出去,都同樣護不住張浩。
就在上官複江說出此話,眾人嚇得不敢出聲,接下來張浩的話,令眾人感到頭皮發麻。
聽聞上官複江說的話,張浩顯得格外淡定,直接不以為然道。
“什麼祧釁上官家族的威嚴,你瞎扯什麼,剛說你老糊塗,果真不假。”
沒想到張浩二次稱上官複江為老頭,藍許泰麵如死灰,不知該說些什麼。
被張浩懷中抱著的藍甜甜,近距離抬頭看著張浩,發現張浩神色淡定,頓時感到不可思議。
“喂,張浩,他是上官家族的八長老,你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沒等藍甜甜傳音完,卻意外發現,張浩依舊鎮定,完全不是裝出來的樣子。
就在眾人都以為,接下來上官複江,必定出手擊殺張浩。
結果再度出乎眾人預料,上官複江聽聞張浩說出此話,頓時愣在原地。
或許這種感覺太新奇,又或者張浩的存在,太過於罕見。
其他人在聽聞上官家族,必定嚇得不敢有任何忤逆,此黑發青年卻淡定不已。
身為上官家族的八長老,上官複江絕對稱得閱人無數,卻未曾見過這樣的年輕人。
年僅十九歲的模樣,就憑這樣的膽魄氣度,絕對稱得上世間罕見。
就在下一秒,上官複江瞬間釋放能量氣勢,鎖定在張浩的身上。
被浩蕩能量氣勢鎖定,被張浩抱在懷中的藍甜甜,感到呼吸困難的威壓。
但上官複江釋放出氣勢壓應,卻意外發現黑發青年,依舊不受到任何影響。
見此情景,上官複江收回威壓,臉上竟露出一絲詭異笑容。
“像你這樣的小家夥,實在令老夫感到新奇,今天老夫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
“倘若你的解釋,不能令老夫信服,今天必死無疑。”
“剛才你說兩次,說我老糊塗,不知哪裏糊塗?”
聽聞上官複江問出此話,武場外所有人都靜止呼吸,紛紛看向台上。
沒想到台上的黑發青年,聽到上官複江問的話,居然真敢回答。
“第一個老糊塗,乃是不認清自己的身份。”
“無論你是上官家族的八長老,或是出竅後期的強者,既然站在台上,你就僅有一個身份。”
“現在的你,在我眼中,僅是一名裁判的身份而已。”
“以你這樣的年紀,被稱為老頭,有何不妥?”
聽到張浩說出此番話,武場外眾人都大氣不敢出,上官複江卻露出微笑。
這樣的回答,實在令他難以挑剔,不論平時的身份,就論現在的身份,非常有意思。
最主要黑發青年的氣度膽識,令上官複江很欣賞。
“你說的第一個老糊塗,老夫認栽,第二個老糊塗是什麼意思?”
武場外的眾人,聽聞上官複江說的話,瞬間有些瞠目結舌。
眾人甚至有些佩服張浩的歪理解說,竟能說得令上官複江認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