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說出此話,觀眾席上的眾強者,都不可否認嚴肅點頭。
畢竟出竅後期大圓滿的境界,依舊出竅階段,跟分神階段的強者,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在分神境界的強者麵前,就算出竅後期大圓滿境界,同樣如螻蟻般弱小。
此時其他塔城的一名強者,臉上充滿嚴肅神色,認真說道。
“湯淮虎的修為很強,但藍梵宗的藍許泰,同樣並不弱。”
“據說藍許泰的修為,同樣達到出竅後期的大圓滿境界。”
“湯淮虎和藍許泰的實力應該相差不大,否則虎門和藍梵宗怎可能爭奪數十年,都未能分出勝負。”
在眾人議論紛紛下,金發老者湯淮虎,率領虎門強者前往右邊的參戰席落座。
剛落座右邊參戰席的湯騰,見到左邊參戰席空無一人,臉上露出冷笑,不以為然道。
“現已到正午,藍梵宗還沒到場,難道棄權了?”
聽聞湯騰說出此話,虎門其他年輕新銳,紛紛附和點頭道。
“大少爺,他們肯定畏懼您的實力,才嚇得不敢前來參戰。”
“藍梵宗的最強弟子,就是藍甜甜,元嬰初期的修為,哪能與大少爺相提並論。”
湯騰聽聞虎門其他年輕新銳討好的話,不由得露出傲然神色,顯得格外神氣。
畢竟本次比試,實力差距實在太明顯,虎門完全勝券在握,一副勝者姿態。
落座在觀眾席外的其他強者們,聽聞虎門的年輕新銳,紛紛討好湯騰,眾人再度議論紛紛。
“此藍發青年是誰?即便湯淮虎在場,他都敢開口說話?”
“不是吧?你連湯騰都不知道?他乃四號塔城的第一天才。”
“年僅二十七的湯騰,早在幾年前,就已達到元嬰中期的修為。”
“湯騰的父親,就是虎門的湯淮虎,據說湯騰是虎門的下一任門主。”
坐在右邊參戰席的湯騰,見眾人目光都聚集向他,湯騰不由得昂首挺胸,臉上充滿傲然神色。
先前已說過,湯騰格外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聚集,眾人目光聚集令他有優越感。
就在湯騰正享受眾人目光聚集時,正中武場的左邊入口,突然傳來動靜。
藍許泰率領藍梵宗的近百名強者,緩緩走進正中武場,眾人再度議論紛紛。
“前方的褐發老者,就是藍梵宗的藍許泰吧?”
“雖說藍許泰和湯淮虎的實力相差不大,但副宗主的實力,卻存在一定差距。”
“虎門的副門主,湯力乃出竅中期的強者,藍梵宗的副宗主,保義卻僅是出竅初期的修為。”
“不是吧,既然差距如此明顯,虎門為何沒能將藍梵宗壓住?”
“這就是你的孤陋寡聞,藍梵宗擁有一名貴賓,元嬰中期的魂修,馮進閣下。”
“正因馮進閣下在藍梵宗擔任貴賓身份,虎門才不敢輕易出手。”
“元嬰中期的魂修,換做其他頂尖門派宗族,恐怕都不敢輕易招惹。”
“跟藍許泰並排而行的金發老者,恐怕就是馮進閣下吧?”
“不過馮進閣下身旁的黑發青年,到底是什麼人?”
“那名黑發青年,居然與馮進閣下,藍許泰並排而行?”
坐在參戰席右邊的湯騰,聽聞眾人議論紛紛,臉色瞬間變得扭曲。
尤其聽聞眾人的議論,目光的焦點,全部聚集在黑發青年身上,湯騰恨得拳頭緊握。
是他!又是他!那個小子,居然敢在這種場合出現!
藍許泰居然故意帶他出現,允許他並排而行,就是故意讓他搶風頭。
故意的,藍許泰絕對是故意的,故意用黑發青年來搶奪屬於我的榮耀。
想到這裏時,湯騰咬牙切齒,緊握拳頭,惡狠狠道。
“藍許泰,三番兩次激怒我!你給我等著,我定讓藍梵宗顏麵盡失!”
此時坐在右邊參戰席上的湯淮虎,見到並肩而行的張浩,頓時皺起眉頭。
就在湯淮虎疑惑不解時,恰好注意到湯騰咬牙切齒,一副異常憤怒的模樣。
“湯騰,你認識那黑發青年?他到底什麼來頭,居然能跟藍許泰,馮進並肩而行?”
若在此節骨眼,其他人敢問湯騰,湯騰必定惡言相向。
現在問湯騰的人,乃是湯淮虎,就算湯騰在憤怒,都不敢在父親麵前放肆。
湯騰強忍心中怒意,咬牙切齒瞪著張浩的方向,回答說道。
“父親,藍許泰在故弄玄虛而已,那黑發小子就是普通人,並沒有什麼特殊身份。”
“上次在三號塔城的特定拍賣會,藍許泰和馮進故意抬舉他,以此來令我難堪!”
身為虎門的門主,湯淮虎見到張浩時,眼中充滿警惕,必須弄明白張浩的身份。
聽到湯騰說起三號塔城的特定拍賣會,湯淮虎看向副門主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