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號塔城的特定拍賣會,乃湯力帶湯騰參加,發生這樣的事,相信湯力最清楚。
見到湯淮虎的目光聚集而來,湯力倒也沒隱瞞,直接恭敬回答道。
“湯騰少爺並沒撒謊,那黑發小子確實是普通人,並沒有什麼特殊身份。”
“藍許泰和馮進想令湯騰少爺難堪,當時才故意抬舉他。”
“門主,湯騰少爺什麼性格,想必您很清楚。”
“正因湯騰少爺容易被激怒,尤其在黑發青年麵前,異常容易動怒。”
“正因如此,藍許泰和馮進才故意將他帶來此地,並命他走在最前方,恐怕想故意激怒湯騰少爺。”
“或許藍許泰和馮進認為,激怒的湯騰少爺,藍梵宗就有獲勝的可能性。”
聽到湯力的分析,湯淮虎皺起眉頭,感覺有哪裏不對勁。
藍許泰是什麼樣的人,經過幾十年的戰鬥,湯淮虎非常清楚,藍許泰怎會耍小聰明。
或許湯騰太年輕,他的話不能完全相信,但湯力也這麼說。
湯力身為虎門的副門主,看人的能力絕對不會有錯。
而且湯淮虎非常肯定,單憑看人的本事,他甚至有些不如湯力。
既然湯力都如此判斷,就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
如果真要說哪裏不對勁,恐怕就是藍許泰那邊的問題。
虎門和藍梵宗的新弟子,實力差距太明顯,正因如此,藍許泰才病急亂投醫。
故意用黑發青年,想激怒湯騰,給藍梵宗製造獲勝的可能性。
想到這裏時,湯淮虎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有些不屑說道。
“藍許泰,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憑這樣的小伎倆,就想獲勝?”
說完此番話的同時,湯淮虎轉頭看向湯騰,語氣無比嚴肅道。
“湯騰,今天比試至關重要,我絕不允許出現任何差錯,我允許你將實力毫無保留,必須獲勝!”
聽聞父親湯淮虎說出此話,湯騰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
“如果騰兒稍不小心,出手重些,藍梵宗會不會…”
沒等湯騰說完此番話,湯淮虎嘴角上揚,不以為然道。
“湯騰,現在公開比試,別說你出手重些,就算全部將他們參賽的弟子弄死,相信藍梵宗都不敢有任何異言!”
“藍梵宗敢有異言,就是對上官家族有異言,他們有這膽量?”
“所以湯騰,你放開手腳,全力以赴,多弄死幾名藍梵宗的年輕強者。”
聽到父親湯淮虎說出此番話,湯騰眼中閃過殺意,露出猙獰笑容道。
“父親,騰兒在此向您保證,今天必定令藍梵宗付出慘重代價!”
在藍許泰的率領下,近百名藍梵宗強者,紛紛落座左邊的參戰席。
藍梵宗和虎門的眾人已到場,一名紫發老者身形閃爍,站在武場中間。
無論藍梵宗,虎門眾人,甚至在場所有觀戰的人們,見到紫發老者都立即起身行禮。
此紫發老者的身份不簡單,他乃上官家族的八長老,眾人哪敢不恭敬。
對於眾人起身行禮,紫發老者微微示意,開口說道。
“今天虎門和藍梵宗的比試,由我上官複江來擔任,諸位是否有異言?”
聽聞自稱上官複江的紫發老者說出此話,無論虎門,藍梵宗,甚至在場將近三萬名觀眾,都沒有任何異言。
本場比試,若虎門,或藍梵宗,甚至其他任何門派的強者,前來擔任裁判,都會受到質疑。
唯獨上官家族的強者,前來擔任裁判,才不會受到任何質疑。
藍梵宗的八長老,何等尊貴身份,絕不是藍梵宗,虎門能夠輕易收買。
所以本次藍梵宗和虎門的比試,由紫發老者來擔任裁判,眾人都不會有任何異言。
見到眾人都不說話,紫發老者才繼續說道。
“既然諸位都沒異言,我就開始宣布規矩。”
“本次比試的規則,沒有人數限製,生死不論,必須是虎門和藍梵宗三十歲以下的年輕強者。”
“一方將另一方打到毫無還手餘地,或將對方擊殺,或對方認輸,即可獲勝。”
聽到紫發老者說出此話,在場眾人都驚訝不已。
比試規則如此,說明藍梵宗和虎門的比試,將異常激烈。
“我宣布,虎門和藍梵宗的比試,正式開始。”
在紫發老者說完此話時,虎門的方向,一名年輕男子閃爍身形,站在武場正中間。
見到虎門一開始,就派出金丹後期的強者,藍許泰臉色有些凝重。
就在此時,藍甜甜臉上充滿嚴肅神色,直接向藍許泰說道。
“父親,請允許我出手,甜甜必定將其擊敗。”
見到藍甜甜說出此話,藍許泰嚴肅搖頭,看向不遠處另一名年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