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無比警惕的守衛們,聽聞宗主藍許泰的叱喝,瞬間傻愣在原地,腦袋有些轉不過彎。
畢竟十幾名守衛怎麼也沒想到,麵對來犯藍梵宗的黑發青年,宗主反而叱喝眾守衛們。
尤其聽聞宗主將黑發青年稱呼為貴賓,所有守衛都有些迷茫,黑發青年什麼時候成為藍梵宗的貴賓?
在藍梵宗,擁有貴賓身份,不是僅有馮進閣下嗎?
對於眾人疑惑的模樣,藍許泰並沒理會,繼續怒斥。
“你們發什麼楞,還不將武器收起!”
聽到宗主再次怒斥,十幾名守衛哪敢怠慢,紛紛將兵器,法寶收起。
“你們對貴賓無禮,待會在重罰你們,還不趕緊將人抬下去!”
見到藍許泰叱喝此番話,馮進似乎非常滿意,直徑朝張浩的方向小跑過去。
見到宗主和馮進閣下的反應,副宗主保義和四位長老,腦袋有些轉不過彎。
特別見到馮進閣下,一路小跑前往黑發青年麵前,保義等人直冒冷汗。
他們認識馮進閣下,已有四十多年,卻未曾見過馮進如此奉送的模樣!
“張浩,總算把你盼來…”
沒等馮進說完此話,張浩一臉懶散模樣,不以為然道。
“什麼總算盼來,我到大門前,守衛二話不說,直接就向我發起攻擊,看來藍梵宗似乎不太歡迎我。”
見到張浩一副不以為然模樣說出此番話,馮進額頭冒出黑線,忍不住在心裏將大門守衛,咒罵千萬遍。
“張浩,那些不長眼的大門守衛,藍許泰必定將他們重罰!”
此時馮進臉上擠出笑容向張浩說道,在說完話時,馮進下意識看向藍許泰。
藍許泰心領會神,哪裏不知馮進的意思,立即開口說道。
“張浩兄弟,大門守衛不懂事,我身為藍梵宗的宗主,必定嚴懲不待!”
“若能讓張浩兄弟消氣,我立即下令,弄死那兩不長眼的大門守衛!”
剛跟隨馮進,保義等人而來的大門守衛,聽到宗主說出此話,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噗通跪倒在地。
“閣下,請,請您饒恕小人,小人有眼無珠,饒恕小人一命…”
若宗主讓他死,就是一句話的事情,鼻青臉腫的大門守衛,嚇得連忙磕頭。
見大門守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憐模樣,張浩倒也沒繼續嚇唬他。
“藍宗主,雖然他對我出手,卻也是職責所在,今天饒他一命。”
聽到張浩說出此話,大門守衛連連千恩萬謝,藍許泰嚴肅道。
“既然張浩兄弟求情,今天饒他一命,但必須重罰!你自己去刑部領罰,還不滾下去。”
鼻青臉腫的大門守衛,哪敢有任何怠慢,急忙轉身落荒而逃。
副宗主保義和四位長老,聽到宗主藍許泰說的話,都不由皺起眉頭,感到匪夷所思。
宗主什麼身份?什麼修為?出竅後期的宗主,雖稱不上巔峰強者,卻算得上頂級強者。
擁有如此修為的宗主,竟將黑發青年稱呼為兄弟?黑發青年何德何能,居然能跟宗主平起平坐?
副宗主保義和四位長老,內心雖疑惑不解,卻不敢多問。
對於保義和四位長老等人疑惑不解的模樣,馮進並沒打算理會,馮進很隨意問道。
“張浩兄弟,先前你不是前往雇傭區域,前去找雙米雇傭兵團體驗生活?”
見到馮進問出此話,張浩倒也沒在意,直接回答道。
“恩,前些時間,我都在雙米雇傭兵團,不過已經體驗結束。”
就在此時,馮進臉上露出微笑,依舊用很隨意的語氣問道。
“昨天在雇傭區域,傳來雙米雇傭兵團完成升段任務的消息,不知張浩兄弟有沒有聽說?”
見到馮進很隨意的模樣問出此話,張浩怎會不知馮進想問什麼。
張浩不喜歡拐彎抹角,一臉不屑的眼神,直接對馮進說道。
“老馮,你這老頭壞得很,拐著彎想套話。”
聽聞張浩說出此話,副宗主保義,四位長老,頓時倒吸冷氣,感覺不可思議。
畢竟保義等人,怎麼也沒想到,這年僅十九歲的黑發青年,居然此等膽大妄為。
馮進閣下什麼身份,元嬰中期的魂修,擁有異常尊貴的地位,就算宗主麵對馮進閣下,都得畢恭畢敬。
黑發青年竟對馮進閣下如此無禮,一臉不屑的神情態度,甚至將馮進閣下稱呼為老頭!
副宗主保義和四位長老,有些震驚不已時,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令他們感到茫然。
沒想到馮進閣下,聽到黑發青年稱呼他為老頭,居然沒有半點生氣,反而直接過去,搭著黑發青年的肩膀,一副討好模樣說道。
“張浩,別這麼小氣,我們都這麼熟。”
見到馮進此番模樣,張浩一臉嫌棄,撥開他的手,不以為然道。
“馮老頭,別跟我套近乎,誰跟你熟,一邊涼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