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梵宗的總部大門外,許多來往的路人們,不可思議看向前方。
尤其見藍梵宗的守衛,被按在地上暴揍,嗷嗷發出慘叫,眾人感到頭皮發麻。
此黑發青年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敢將藍梵宗的成員按在地上暴揍?
對於眾人驚悚與震撼的目光,張浩並沒理會,掄起拳頭一頓揍。
暴揍幾分鍾,張浩鬆開守衛,神色淡定道。
“滾進去彙報,不然繼續揍你。”
見張浩停止揍他,地上已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守衛,哪敢有絲毫猶豫,立即連滾帶爬,衝進藍梵宗。
剛衝進大門前,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守衛,停下腳步,朝張浩的方向憤怒吼道。
“小子,你,你死定了,竟敢對藍梵宗的成員出手…”
就在守衛剛吼出此話,張浩身形閃爍,瞬間來到他的麵前。
砰,悶響傳來,拳頭砸在守衛的鼻子上,將其打得仰頭摔倒。
剛摔倒在地的守衛,頓時滿臉鼻血,不敢在叫囂,急忙爬起衝進藍梵宗。
在奔跑的過程,守衛嘴裏不斷發出驚恐吼叫。
“來人,快來人,敵襲!有敵襲!”
聽聞驚恐吼叫,藍梵宗許多守衛,紛紛朝大門的方向趕過去。
眾守衛們見到張浩時,毫不猶豫向張浩出手,對此張浩倒也不客氣。
見到迎麵衝過來的守衛,張浩掄起拳頭,將迎麵衝來的守衛,全部打趴在地。
先前大門外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守衛,毫不猶豫衝向會議室,將事情彙報。
會議室裏的馮進,聽聞守衛的彙報,頓時臉色猙獰,果斷衝出會議室。
無論副宗主保義,諸位長老,甚至藍許泰,見到馮進失態的模樣,內心充滿疑惑不解。
藍許泰和保義等人,果斷跟隨馮進,朝著藍梵宗的大門方向趕去。
在藍梵宗的外院,十幾名守衛包圍張浩,卻顯得不知所措。
外院的周圍,已有幾十名守衛,被打趴在地,有些守衛當場昏迷,有些守衛正在地上哀嚎。
藍梵宗的守衛們都震驚不已,沒想到年僅十九歲的黑發青年,修為實力如此驚人。
就在十幾名守衛,都猶豫不決時,不遠傳來怒喝。
“住手,都住手!誰允許你們出手!”
擋在張浩前方的十幾名守衛們,聽到遠處傳來的怒喝,紛紛轉頭望去。
見到迎麵而來的人,乃馮進閣下,以及藍梵宗的四位長老,副宗主保義,宗主藍許泰,十幾名守衛立即發出歡呼。
“小子,敢擅闖藍梵宗,接下來就得付出代價…”
其中一名守衛隊長,見到馮進等人趕來,臉上露出傲然神色,對著張浩叫囂。
結果卻出乎眾人預料,守衛隊長的話都沒說完,馮進已來到他的麵前。
砰,巴掌襲來,守衛隊長被打得原地轉兩圈,才摔倒在地。
被馮進一巴掌打轉圈的守衛隊長,捂著臉有些蒙圈,似乎沒明白發生什麼事。
癱坐在地的守衛隊長,剛想開口發問,卻見馮進咬牙切齒,憤怒咆哮道。
“你什麼身份,竟敢在我們麵前,隨便開口說話!”
聽到馮進的叱喝,癱坐在地的守衛隊長,下意識閉嘴,不敢在說話。
跟隨馮進前來的四位長老,副宗主保義,見到此番情景,都有些匪夷所思。
無論在副宗主保義,四位長老的記憶中,馮進閣下未曾生氣,今天到底怎回事,馮進閣下如此反常?
副宗主保義和四位長老疑惑不解,但宗主藍許泰卻感到意外。
見到前方的黑發青年,藍許泰感到不對勁,竟然是他。
大概幾天前,三號塔城的特定拍賣會,藍許泰就見過張浩。
當時在三號塔城的特定拍賣會,馮進對張浩的恭敬態度,就令藍許泰有些好奇。
在藍許泰的眼裏,張浩就是普通青年,並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對於這樣的普通青年,為何馮進對他如此恭敬,現在藍許泰似乎有些理解。
原來外表看似普通的黑發青年,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試問普通的黑發青年,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膽量,獨自闖入藍梵宗。
而且黑發青年不僅擁有膽量,似乎實力不弱,倒在地上的幾十名守衛,就是最好的證明。
藍梵宗的守衛,最弱也有金丹中期的修為,地上躺著的幾十名守衛,大概有十幾人的修為,乃金丹後期的修為。
黑發青年獨自將幾十名金丹中期,金丹後期的守衛,全部打趴在地,而他卻毫發未傷。
藍許泰感到非常震驚,這黑發青年到底什麼修為,為何探視不出?
雖說藍許泰探視不出黑發青年的修為,但能令馮進如此敬重,足以說明黑發青年不簡單。
“放肆!誰允許你們在貴賓麵前無禮!”
藍許泰果斷做出決定,朝十幾名手持兵器,祭出法寶的守衛叱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