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田冬寒此番舉動,禾穀長老著急抬頭,剛準備說些什麼。
“禾長老,難道你沒發現,眾人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本來無比著急的禾穀長老,抬頭看向前方時,不由得愣在原地。
剛才在場眾人,都憤怒異常,甚至許多元嬰強者釋放出能量氣勢,一副準備動手的模樣。
在張浩說完此話時,前方怒喝的眾人,恰恰相反都陷入安靜。
甚至許多元嬰境界的強者,都悄悄將能量氣勢收回。
見到此情景,禾穀長老有些蒙圈,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禾穀長老,剛才的注意力都聚集在對麵的兩百多名強者身上,絲毫沒注意到張浩。
倒是在身旁的田冬寒長老,從張浩說出第一句祧釁的話,她就暗中觀察著張浩。
即使在對麵的兩百多名強者,都憤怒異常,釋放出能量氣勢,準備出手的情景,張浩依舊保持淡定自如的神情舉止。
見到張浩如此平靜的模樣,田冬寒長老,猛然想起初見張浩時的情景。
當時的張浩,乃是剛進萬石宗,還在接受萬石宗的測試。
記得當時田冬寒想將菁收為親傳弟子,張浩當眾出言警告她。
田冬寒當時認為,兩人的關係相當密切,張浩才說出那樣的話。
直到四宗試煉,張浩一招擊殺火豐宗的江宇,田冬寒才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
此刻見到張浩的神情舉止,田冬寒長老才猛然回想當時的情景。
記得第一次見到張浩,張浩說出威脅她的話時,神情舉止同樣是輕描淡寫。
莫非張浩在進萬石宗前,即便沒有任何修為時,就已掌握足以將元嬰境界強者擊殺的保命招式?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實在令人匪夷所思,甚至不可思議。
因此田冬寒長老,才攔住禾穀長老。
雖不知為何,氣氛不太對勁,禾穀長老心中警惕著。
若對方突然出手的話,禾穀長老祭出法寶,拚死也要護住張浩。
在張浩說出此話,前方眾人都停止怒喝,逐漸恢複平靜。
尤其想起,此事乃是受人暗中挑唆,在場眾人都有些不悅。
相信任何人,都不想自己被人利用,其中一名元嬰境界的中年男子,直接喊道。
“火豐宗的海威是哪個?趕緊給我出來!我倒要看看,誰敢耍我們!”
“竟敢把我們當熗杆子使,海威是哪個!別人喊你呢!”
“火豐宗是什麼宗門,似乎沒聽說過,應該是什麼不入流的宗門。”
無論禾穀長老,還是火豐宗的眾人,怎麼也沒有想到,風向突然轉變。
剛才眾人都針對萬石宗,卻沒想到眨眼間,眾人紛紛將矛頭指向火豐宗。
此時站火豐宗旁邊的藍理宗,薩溫宗,也察覺到風向變化,其他兩宗的眾人,下意識拉開距離。
藍理宗與薩溫宗,不想被眾人認為,他們跟火豐宗乃同一夥人。
藍理宗和薩溫宗的眾人,朝後方褪離,一時間火豐宗就被孤立在原地。
火豐宗的大長老海威,沒想到藍理宗,薩溫宗,如此不講義氣,直接拉開距離。
在剛才的起哄過程,藍理宗和薩溫宗沒少說話,卻在這樣的情況,兩宗竟毫不猶豫劃清界限。
其實藍理宗和薩溫宗,怎會不明白,在場的眾宗門,勢力,都很強大。
正如眾人所言,火豐宗就是不入流的勢力而已,跟在場許多三流宗門對比起來,明顯弱不少。
在場兩百多人的目光,幾乎在瞬間,都聚集在火豐宗的五人身上。
“你們就是火豐宗?哪個叫海威?”
“叫海威的家夥,趕緊滾出來,萬石宗的人在喊你!”
見在場的其他十幾個宗門,都將紛紛怒視而來,火豐宗大長老海威,意識到事情嚴重性。
若今天不做點什麼,在場其他十幾個宗門,將不會輕易放過火豐宗。
處理不當的話,火豐宗的兩名長老,三名弟子極可能會喪命於此。
火豐宗的大長老,海威直徑走出人群,向其他十幾個宗門的強者拱手道。
“諸位,我是火豐宗的大長老海威…”
“少廢話,你是什麼宗,叫什麼名,跟我們沒任何關係。”
“剛才你不是故意挑撥萬石宗,現在萬石宗的人,在喊你。”
聽聞其他十幾名宗門的強者們說出此番話,火豐宗海威長老也不敢在怠慢。
“萬石宗,你們別欺人太甚,現在是兩儀寶地開啟,難道你們想在此動手?”
其實海威不想跟張浩動手,當時張浩一招擊殺江宇,令他有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