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穀長老,田冬寒長老,雖不知張浩用什麼手段,如何將江宇擊殺。
既然張浩已履行承諾,與江宇比試,並且比試已結束,就由不得旁人繼續亂來。
“海長老,我勸你別亂來,四宗試煉容不得你放肆。”
禾穀長老目光直視著前方,站武場邊緣,準備衝上來的火豐宗長老。
此黑袍長老,名為海威,乃是火豐宗的二長老。
海威的修為,與先前的江宇一樣,同為元嬰初期的強者。
海威見到擋在張浩麵前的禾穀,田冬寒,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扭曲。
剛才江宇長老所做的事,就算想引得田冬寒,禾穀出手。
在四宗試煉時,禾穀,田冬寒敢出手阻攔,既是違反四宗試煉的規則。
到時其他三宗,就有足夠的理由,直接在四宗試煉,對萬石宗出手。
結果卻不盡人意,任誰都沒有想到,江宇長老竟死在區區一名十七八歲模樣的青年手裏。
見到海威長老臉色猙獰扭曲的模樣,禾穀長老倒也不著急。
直接轉頭看向老者裁判,並向步戶恭敬行禮,直接開口問道。
“步戶前輩,按照先前修改的規則,張浩已比試結束,是否此事揭過?”
站在不遠的白發老者步戶,聽聞禾穀說出此話,卻也沒怠慢,直接點頭道。
“正如先前的約定,隻要他撐得過比試結束,先前違反四宗試煉的過錯,就此揭過。”
“在比試過程,無論是誤傷,誤殺,都聽天由命,怨不得旁人。”
“火豐宗的海威長老,你執意出手,既是違反四宗試煉的規則。”
憤怒異常的海威長老,聽聞此番話,狠得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萬石宗,張浩!好,好,很好!火豐宗記住你了!”
海威長老惡狠狠朝張浩吼道,隨即吩咐幾名火豐宗的弟子前來,將江宇抬走。
“步戶前輩,恕火豐宗不能繼續參加本次四宗試煉,就此告辭!”
在說完此話,火豐宗的海威長老,直接帶著火豐宗的眾弟子們,乘坐飛行獸離開劍崖。
此時藍理宗,薩溫宗的四名長老,經過一番傳音商議,似乎做出什麼決定。
藍理宗的杜長老,直徑站起身,向武場中的老者裁判步戶,拱手恭敬道。
“步戶前輩,實在不好意思,藍理宗有要事,即刻得趕回,無法參加本次四宗試煉。”
說完此話時,藍理宗的大長老杜嚴,帶著藍理宗的眾弟子,乘坐飛行獸離開。
前方薩溫宗的兩位長老,見到藍理宗的杜嚴長老,都做出此決定,薩溫宗也不敢怠慢。
畢竟本次四宗試煉的萬石宗,實在太過詭異,薩溫宗不敢繼續參加四宗試煉,生怕發生什麼意外。
薩溫宗帶來參加四宗試煉的內宗弟子,乃宗內最優秀的六名弟子,絕不能發生任何意外。
在剛不久前,就連元嬰初期的江宇,都被黑發青年擊殺。
最不可思議,乃是黑發青年如何將江宇長老擊殺,眾人都沒看清。
正因無法看透張浩,火豐宗,藍理宗,薩溫宗果斷放棄四宗試煉。
畢竟張浩不過年僅十七八歲的模樣,在接下來的內宗弟子比試,或者內宗弟子混戰,萬石宗派黑發青年上場,後果將不敢設想。
連江宇長老,都被黑發青年使用什麼手段,瞬間將其擊殺。
其他宗門的優秀內宗弟子們,比試過程遇到黑發青年,絕對是必死無疑。
為保住宗門的優秀弟子,無論火豐宗,藍理宗,薩溫宗必須得做出決定。
雖說四宗試煉排名,獲得的丹藥,法寶獎勵,固然重要。
跟本宗的優秀弟子對比起來,明顯本宗弟子的性命更為重要一些。
在短短片刻,火豐宗,藍理宗,薩溫宗,都陸續乘坐飛行獸離開劍崖。
一時間萬石宗的內宗弟子,外宗弟子,都完全傻愣在原地,有些瞠目結舌。
沒想到其他三宗說放棄,就直接放棄,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如今三宗已放棄離開,劍崖就剩萬石宗,本次四宗試煉,應該如何進行?
見到萬石宗的弟子們,麵麵相覷站在原地,老者裁判步戶走到武場正中間。
“既然藍理宗,薩溫宗,火豐宗已棄權四宗試煉的資格,我以裁判身份在此宣布,萬石宗獲得本次四宗試煉的第一名。”
聽聞此話,萬石宗的眾弟子,臉上都充滿無奈神色,就這樣莫名其妙獲得第一名。
本來氣勢高昂的眾弟子,準備在四宗試煉大顯身手,卻碰到百年不遇的事情。
若換做往年,相信其他三宗,定不計任何後果,爭奪四宗試煉的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