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菁的臉上神色,看不出一絲著急情緒,實在令田冬寒長老匪夷所思。
張浩和菁如何親密,身為菁的師父,田冬寒自然很清楚。
發生這樣的事,菁為何沒有半點焦急?
就在此時,武場上一陣微風吹過,瞬間武場外變得死寂。
就在田冬寒長老,為菁的鎮定,感到匪夷所思時,禾穀長老的聲音傳來。
“田,田長老,到,到底怎麼回事…”
聽聞禾穀長老說話聲,都變得有些磕巴,田冬寒長老下意識看向他。
很快田冬寒長老,注意到禾穀長老,正看向前方,瞪大眼睛,一副震驚的模樣。
於是田冬寒長老,順著禾穀長老的目光,注視武場的方向。
就在下一秒,田冬寒長老瞬間傻愣在原地,徹底屏住呼吸,一副看傻眼的模樣。
“怎,怎,怎麼回事,難道…”
田冬寒長老說話的語氣,瞬間也變得磕巴,腦袋甚至有些轉不過彎。
在磕磕巴巴沒說完此話的同時,田冬寒長老的脖子變僵,機械般扭頭,看向不遠倒地的人影。
看清倒在武場外的黑袍人影時,田冬寒長老的腦袋變得短路,張大著嘴,卻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就在剛才,四大宗的眾人,都認為被擊飛的人,乃是身穿黑袍的青年而已。
因此對此,眾人都沒有絲毫在意,直到一陣微風吹過,眾人看清站武場裏的人時,幾乎所有人都傻愣在原地。
武場外的所有人,看向武場正中間,立即扭頭看向武場外,又看回武場正中間。
連續反複好幾回,武場外的所有人,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直到片刻,終於有一名弟子緩過神,忍不住發出咆哮驚呼。
“不,不可能,他,他怎麼站在武場上,難,難道被擊飛出去的人,乃是火豐宗的江宇閣下!”
聽聞此驚呼,武場外的其他人,才如夢初醒,幾乎所有人在無法保持平靜,瞬間炸開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竟活著!”
“武場外被擊飛的人,竟是江宇閣下,怎麼可能!”
“為什麼事情變成這樣,他到底使什麼陰謀詭計,剛才發生什麼事?”
“被擊飛出去,倒在地上,在無任何動靜的人,竟然是江宇閣下!”
此時武場外的眾人,早已沸騰,各種議論紛紛,各種茫然,震驚,驚呼…
最令眾人不可思議,還是剛發生的事,武場外幾乎沒人看清怎麼發生。
對於眾人的驚呼,火豐宗的另一名黑袍長老,幾乎沒猶豫,瞬間閃身來到武場外。
“江長老?江長老,你醒醒…”
火豐宗的另一名黑袍長老,來到倒地的江宇身前,著急喊道並查看傷勢。
大概短短幾秒而已,火豐宗的黑袍長老,神色逐漸變得猙獰,顯得憤怒異常。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將火豐宗的大長老擊殺!”
在武場外的眾人們,聽聞火豐宗的黑袍長老,吼完出此話,瞬間變得沸騰。
“不可能吧!江宇閣下被殺了!”
“江宇閣下,乃是元嬰初期的強者,怎可能被他殺死!”
“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他使什麼陰謀詭計,將江宇閣下擊殺?”
火豐宗的另一名長老,前來查看傷勢,卻發現江宇的胸口已塌進去。
明顯骨頭與內髒,被完全震碎,生命氣息消失,變成一具冰冷屍體。
眾人原本以為,毫無懸念的一場比試,卻發生如此反轉,怎能不震撼。
正如眾人猜測,本場比試,確實沒有任何懸念。
畢竟眾人怎會知道,張浩的修為,早在進萬石宗前,就已達到元嬰中期。
張浩的修為,比江宇的修為,高出一階,修為本來就有差距。
何況張浩所修煉的大道,乃是最強的近戰,無論速度,力量,都達到驚人程度。
元嬰初期的江宇,若知張浩乃是元嬰中期的體修,相信他絕不敢跟張浩比試。
而且狂妄的讓張浩一招,簡直就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體修的蠻力爆發,即便同樣修為的器修,都得暫避鋒芒,不敢與其近身戰鬥。
因此江宇被一招擊殺,並不冤,屬於必然的事。
隻不過剛發生的事,速度實在太快,在場沒人看清發生什麼事,就瞬間結束。
眾人才會覺得,張浩使什麼陰謀詭計,才將火豐宗的江宇擊殺。
在不久前,黑犼說過,想隱藏住自身修為,相當簡單,就是得出其不意,將其擊殺。
此時武場外眾人,究竟如何議論紛紛,火豐宗的另一名黑袍長老,並沒有理會。
火豐宗的另一名黑袍長老,臉上充滿憤怒扭曲的神色,準備衝上武場。
但沒等火豐宗的另一名長老衝上武場,在武場外的觀眾席,兩道身影閃爍而來。
幾乎瞬間,就擋在火豐宗的黑袍長老麵前。
將張浩護在身後的兩道身影,不是旁人,正是萬石宗的禾穀長老,田冬寒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