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足矣?張浩說的話,究竟什麼意思,武場外眾人並不是很理解。
莫說武場外眾人,站武場正中間的江宇,同樣沒聽明白此話意思。
但身為火豐宗的大長老,江宇擁有絕對自信,根本不將其當回事。
無論張浩在怎麼強,不過年僅十七八歲模樣的青年而已,江宇怎會在意。
“雖不知你想耍什麼詭計,在絕對實力麵前,一切都是徒勞。”
見到自信滿滿的江宇,張浩嘴角上揚,沒想到對方如此輕易上鉤。
一切似乎都在黑犼的預料,張浩也不在猶豫,單腿蹬地,身形如離弦箭。
見到張浩迎麵衝向江宇,在武場外的禾穀,田冬寒,頓時有些瞠目結舌。
畢竟田冬寒,禾穀都清楚,張浩乃是魂修。
魂修的戰鬥方式,與術修非常相似,都以遠程戰鬥為主,釋放魂火來攻擊對手。
但張浩卻沒釋放魂火,反而迎麵衝向江宇,難道想與江宇正麵對戰?
魂修想與器修近身搏鬥,尤其對方是元嬰初期的器修強者?
張浩此番舉動,實在令人匪夷所思,至少田冬寒與禾穀沒看明白是何用意。
在武場正中間的江宇,表麵看似平靜,卻在內心警惕著。
剛不久前,江宇讓張浩十招,對方卻說一招足矣。
江宇本來還有些擔憂,以為張浩會使出什麼陰謀詭計,結果卻出乎預料。
任由江宇怎也不會想到,張浩不假思索,迎麵就衝過來。
見到張浩此番舉動,江宇臉上充滿玩味笑容。
身為元嬰初階的器修,江宇對於近身戰鬥,顯然異常自信。
江宇內心的警惕,徹底被消除,不在將張浩當回事。
在江宇的眼中,張浩不過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而已。
如此距離,江宇有十成十的把握,絕對能一招將其擊殺。
但江宇並沒出手,而是站原地,等待張浩衝到他的麵前。
畢竟他是火豐宗的大長老,既然當眾允諾,讓其一招,必定不能反悔。
“小子,來吧,我倒要看看…怎,怎麼可能…”
充滿自信的江宇,話都沒說完,突然瞪大眼睛,感到不可思議。
本來距離較遠的張浩,速度瞬間提升,幾乎眨眼到麵前。
見到出現跟前的張浩,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邪笑時,江宇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氣息。
死亡氣息,絕對是死亡氣息,江宇清楚察覺到死亡氣息。
察覺到事情不對勁,江宇在準備防禦時,明顯已來不及。
畢竟江宇和張浩的距離,近在咫尺,根本不容江宇準備。
轟隆,巨響傳來,一道身形被擊飛,就像是斷線風箏,左右搖擺墜落向地麵。
見到武場外百米遠的地方,重重摔倒在地,在無任何動靜的人影,偌大的武場變得鴉雀無聲。
剛才發生的事,實在太過於突然,眾人甚至來不及反應。
就聽巨響傳來,武場中間煙塵翻滾,一道身影就被擊飛出武場外。
結束的太快,眾人始料未及,比試就已塵埃落定。
武場外四大宗的眾人,愣在原地片刻,才陸續回過神,終於有人忍不住驚呼。
“怎麼可能,結束了!”
“一瞬間而已,時限半時辰的比試,就已徹底結束!”
“無知,實在太無知,萬石宗的那小子,為何而死,就是因無知。”
“對方乃是火豐宗的大長老,元嬰初期的器修,實力何等驚人,豈是萬石宗那小子能過招。”
“江宇閣下,乃是器修,萬石宗的那小子,還敢迎刃而上,簡直就是…”
許多弟子們,根本不看被擊飛出去的人影,就開始妄自菲薄。
幾乎所有人都認定,被擊飛出去,倒在武場外的人影,就是剛才無知的黑發青年而已。
此時在萬石宗的座位,禾穀長老,田冬寒長老,神色變得陰沉扭曲。
張浩乃是萬石宗的未來,萬石宗崛起的希望,卻沒想到瞬間希望破滅。
參加四宗試煉前,宋德宗主千叮萬囑,無論如何,必須得護好張浩與菁的安全。
田冬寒長老,禾穀長老,在出發前,曾信誓旦旦允諾,即便以生命為代價,必定保護張浩和菁,不會令其發生任何意外。
現在卻發生這樣的事,張浩瞬間被擊殺,田冬寒與禾穀怎能不憤怒。
現在的他們,回到萬石宗,如何向宋德宗主解釋,此時他們簡直無地自容。
此時田冬寒長老,似乎想起什麼,語氣無比著急道。
“菁,千萬別衝動,張浩他…”
“菁並不著急,浩說過能解決,就一定能解決。”
本來想勸說菁,在此節骨眼上,千萬別衝動,卻沒想菁說出此話。
聽聞菁說出此話,田冬寒長老不由愣原地,感到非常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