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戶擔任裁判,對其他三宗和火豐宗的關係,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
按理來說,火豐宗的江宇,遇到這樣的機會,必定落井下石,為何出言相助?
老者裁判步戶,皺著眉頭,看向藍理宗,薩溫宗的方向,平靜問道。
“藍理宗的長老,薩溫宗的長老們,你們對江長老的提議,有什麼異言?”
坐在武場外的藍理宗和薩溫宗的長老們,聽聞步戶前輩問出此話,竟一反常態,直接拱手道。
“步戶前輩,我等願聞其詳,想聽聽江長老,到底為何做出此提議。”
就在此時,眾人目光無不例外都聚集在江宇身上,江宇微笑著說道。
“四宗試煉的比試,眾人親眼目睹,勝就是勝,敗就是敗,毋庸置疑。”
“剛才藍理宗和薩溫宗的外宗弟子,在眾目睽睽下,被萬石宗和火豐宗的外宗弟子被打敗,乃是不爭的事實。”
“相信藍理宗和薩溫宗的外宗弟子,即便心裏不悅,卻也明白實力差距。”
聽到火豐宗江宇說的話,其他三宗的眾人,都不由皺起眉頭。
畢竟江宇的話中意思,似乎在有意炫耀火豐宗的實力。
或像在幫萬石宗說話,實在令人匪夷所思,火豐宗的大長老,怎會幫萬石宗說話?
身為敵對宗門,火豐宗的大長老所做之事,令人有些弄不清思路。
就在此時,火豐宗江宇,抬頭看向藍理宗和薩溫宗的長老們。
“藍理宗,薩溫宗的長老,對於江某的話,諸位長老是否讚同?”
藍理宗和薩溫宗的四位長老們,見到江宇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詭異笑容,立即察覺到事情不對勁。
接下來發生的事,有些出乎眾人預料,沒想到藍理宗和薩溫宗的四位長老,站起身拱手說道。
“步戶前輩,四宗試煉的比試結果,眾人有目共睹,毋庸置疑,勝敗都已是定數,不能剝奪萬石宗的成績。”
此話一出,在場四宗的弟子們,腦袋一時轉不過彎,沒明白發生什麼事。
不僅火豐宗的江宇長老,就連藍理宗和薩溫宗的長老,都幫萬石宗說話?
到底怎麼回事,其他三大宗向來將萬石宗視為死敵,怎會做出此等反常的舉動?
其他三大宗的弟子們,或許不太理解,諸位長老的此番舉動。
藍理宗和薩溫宗的四位長老們,卻心知肚明,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江宇肯定發現什麼重要的事,甚至比四宗試煉排名的結果,更為重要,否則江宇絕不可能說出此番話。
在萬石宗方向,禾穀長老,田冬寒長老,表麵上看似平靜,內心卻無比著急。
事情本來就要解決,卻沒想被江宇攪和,朝某不好的方向發展。
禾穀和田冬寒,隱約察覺接下來發生的事,極有可能超出難以控製的範圍。
果然接下來發生的事,超出禾穀長老,田冬寒長老的控製範圍。
江宇看向步戶前輩,語氣無比恭敬說道。
“步戶前輩,萬石宗的成績排名,不應該被取消。”
“火豐宗,藍理宗,薩溫宗的諸位長老,誠懇請求步戶前輩,將此處罰撤回。”
見到江宇長老說出此話,藍理宗和薩溫宗的長老們,紛紛站起身,拱手恭敬道。
“我等請求步戶前輩,撤回對萬石宗的處罰。”
老者裁判步戶,雖不明白,其他三大宗的長老們,做出這樣的決定。
但四宗試煉,有三大宗一致請求,即便身為裁判的步戶,也得選擇尊重三大宗的決定。
見事已至此,步戶前輩不在猶豫,直接宣布道。
“既然火豐宗,藍理宗,薩溫宗的六位長老,一致請求,我宣布恢複萬石宗的成績。”
聽聞老者裁判步戶前輩,宣布此消息,在場各宗弟子都議論紛紛。
“怎麼回事?為什麼眾長老們,一致表示做出此決定?”
“難道三大宗要與萬石宗冰釋前嫌?實在不可思議。”
“其他三宗與萬石宗冰釋前嫌?怎麼可能,近百年的死敵,怎可能輕易化解?”
就在各宗弟子議論紛紛時,站在武場上的火豐宗江宇長老,突然開口說道。
“步戶閣下,萬石宗不該受到處罰,但破壞四宗試煉規則者,必然受到處罰。”
聽到火豐宗的江宇長老,說出此番話,在場眾人們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什麼意思。
其他三大宗的長老,目光無不例外,都聚集在張浩身上。
火豐宗的江宇,剛才所作所為,針對的目標,原來是他。
難道他的身份,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江宇不惜排名的代價,做出此等決定?
其他三大宗的長老,雖不知江宇到底想怎麼做,卻都能隱約察覺到他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