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宗長老,同時站起身,直接拱手向老者裁判步戶,嚴肅說道。
“步戶前輩,對待違反四宗試煉規則的人,必須得受到嚴懲。”
“否則四宗試煉,被其他人當成兒戲,任何人都能幹涉比試,豈不是得亂成一團。”
擔任四宗試煉裁判的步戶,乃是聰明人,聽聞其他三宗長老提議,怎能不明白他們的意思。
剛才開始,火豐宗的江宇,就設下圈套,引導著眾人走進來。
不過事情發展到這樣,步戶前輩知道江宇設下陷阱,卻也沒有任何反對。
畢竟此提議合情合理,何況身為裁判的他,步戶怎能容許旁人破壞規則。
四宗試煉的規則,絕不允許旁人隨意觸犯,今天不嚴懲,今後其他宗門都效仿的話,四宗試煉豈不是徹底壞規矩。
在萬石宗的方向,禾穀長老,田冬寒長老,見其他三大宗的長老說出此話,內心充滿著急。
此時田冬寒和禾穀長老,暗中傳音,相互對視一眼,似乎做出什麼決定。
張浩乃是萬石宗的未來,絕不能讓他出現什麼意外,今天徹底豁出去,也得保住張浩。
最著急的人,並非田冬寒,禾穀,而是坐在後排的菁。
聽到火豐宗的江宇長老,說要處罰張浩,菁瞬間站起身,準備衝上武場。
卻在此時,菁的腦海中傳來張浩的傳音。
“菁,別擔心,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能解決,相信我。”
剛準備衝上武場的菁,聽聞張浩的傳音,才認真看向張浩。
見到武場上的張浩,神色平靜,臉上掛著微笑,菁才沒有立即衝上去。
菁的師父,田冬寒注意到菁的異樣舉動,立即伸出手,將菁拉著。
將菁強行按在椅子上,田冬寒充滿著急,生怕菁亂來,衝上武場。
畢竟菁和張浩的關係,身為菁的師父,田冬寒非常清楚。
若張浩出什麼事,菁定會發狂,變得不顧一切,到時事情將一發不可收拾。
菁和張浩一樣,都是萬石宗的未來。
如今張浩出事,若菁也陷進去,事情會變得越來越亂。
“菁,你別衝動,無論發生任何事,萬石宗力保張浩,絕不會讓他發生任何意外!”
田冬寒嚴肅萬分看著菁,卻沒想到,菁很認真的說道。
“師父,菁並不擔心,浩說能解決,就一定能解決。”
見菁說出此話,田冬寒暗暗叫苦,卻沒有表現出來。
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就算身為萬石宗的二長老,都不敢說能解決,張浩如何解決?
不過見到菁,格外平靜的神色,田冬寒才微鬆口氣。
至少現在菁,並沒有衝動,否則事情會變得更加糟糕。
正如先前所言,老者裁判步戶,明知江宇有私心,卻也由著他。
畢竟江宇的請求,實在合情合理,老者裁判步戶,沒有拒絕的理由。
“破壞四宗試煉的規則,必須得受到懲罰,不知江長老,覺得應當如何處罰才行?”
對於老者裁判步戶說的話,江宇恭敬行禮,非常禮貌說道。
“江宇覺得,此人破壞四宗試煉的規則,本應由步戶前輩出手懲罰。”
“但步戶前輩,身為裁判,同為前輩,出手教訓一名年紀輕輕的晚輩,豈不是有失您的身份。”
“因此江宇在此征求步戶前輩的同意,江宇願意代替步戶前輩,出手教訓違反規矩的人。”
“何況此場比試,乃是萬石宗弟子,對戰火豐宗弟子,由江宇代勞,想必其他宗門的長老們,定沒有任何意見。”
不得不說,江宇的心機實在深,說的話卻也恰到好處。
即便身為公平公正的裁判步戶,也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在火豐宗的江宇長老說完此話時,藍理宗,薩溫宗的四位長老,同時站起身說道。
“藍理宗,薩溫宗對江宇長老的提議,沒有任何異言,請求步戶前輩應允。”
武場外的萬石宗方向,禾穀長老,田冬寒長老,聽聞此話,頓時將拳頭緊握。
禾穀與田冬寒,完全沒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的地步。
在此同時,田冬寒與禾穀的目光,都聚集向裁判步戶的身上。
就在此時,老者裁判步戶,顯得格外平靜,直接宣布道。
“江長老的請求,合情合理,身為裁判,我宣布將此事授權於江宇。”
見老者裁判步戶做出此決定,禾穀與田冬寒緊要牙關。
似乎已打定主意,不顧一切後果,衝上去救下張浩。
如果由步戶前輩出手教訓張浩,最多就是教訓一頓而已。
由江宇出手教訓的話,張浩必死無疑,江宇必定趁機將張浩當場擊殺。
張浩乃萬石宗的未來,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禾穀與田冬寒,正準備出手時,突然薩溫宗,藍理宗的四名長老,同時站起身,無比嚴肅道。
“步戶前輩,乃是本次四宗試煉的裁判,步戶前輩的決定,薩溫宗和藍理宗無條件支持。”
“誰想質疑步戶前輩的決定,就是對步戶前輩不恭。”
“對步戶前輩不恭者,薩溫宗,藍理宗,必定出手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