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廣見到張浩,朝中庭食堂走去,忍不住提醒道。
“浩哥,晚點在前往食堂,現在基本都是本姓弟子在領取飯菜。”
聽聞保廣說出此話,張浩微皺著眉頭,疑惑問道。
“難道孔家規定,必須得本姓弟子領完飯菜,外姓弟子才能去領取?”
被張浩如此問,保廣頓時愣原地,大概片刻,才開口說道。
“孔家倒沒有此規定,本姓弟子卻明令禁止,任何外姓弟子都不敢…”
沒等保廣說完話,張浩已轉身,朝中庭食堂方向走去。
見到張浩如此,保廣急忙跟上去,無比嚴肅道。
“浩哥,有些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有什麼話,直說便是。”
“閣下,記得昨天,你偷襲火少?若遇見火少,他定不會善罷甘休。”
“火少的身份不簡單,父親乃是孔家的現任家主,他本身也是孔家未來的少家主。”
對於保廣說的話,張浩並沒理會,繼續朝中庭食堂走去。
在場其他十幾名灰袍外姓弟子,見此情景,也紛紛跟上去。
很快張浩,保廣等外姓弟子,來到中庭食堂。
正如保廣所言,身穿藍袍的本姓弟子,正在排隊領取飯菜。
藍袍正式弟子們,見到張浩等外姓弟子,如此早就來到中庭食堂,不由皺起眉頭,顯得有些不悅。
見到許多藍袍本姓弟子目光注視過來,許多灰袍外姓弟子都下意識低頭,不敢與他們的目光接觸。
倒是許多藍袍本姓弟子,紛紛將目光看向張浩。
眾人沒想到,張浩還敢來中庭食堂,昨天他出手偷襲孔火,下場肯定好不到哪去。
此時在左邊的座位,已坐幾名藍袍本姓弟子,其中一名藍袍本姓弟子嚴肅道。
“孔蓬,那家夥還敢出現,要不要現在就揍他?”
正在吃東西的孔蓬,聽聞此番話,不以為然抬頭看去。
孔蓬見到張浩,站在食堂門口,臉色頓時變得陰沉扭曲。
昨天就是此外姓弟子,扣住他的喉嚨,將他按在地上,令他在眾人麵前出糗。
想到這裏時,孔蓬已怒火中燒,但他並沒有立即出手。
藍袍本姓弟子孔蓬,吃著東西,咬牙切齒道。
“別著急,先填飽肚子,才有力氣揍他!”
聽聞孔蓬說出此話,在場其他藍袍本姓弟子,似乎都在等著看好戲。
就在此時,一名藍袍本姓弟子四處張望,大概片刻,才疑惑問道。
“今早怎麼沒見火少,昨天此外姓弟子偷襲火少,將他拿下,交給火少,火少必定有賞。”
“今天是什麼時間,難道你忘記?火少早早就前往內院,幾位長老親自教導火少。”
“別羨慕,火少乃下任的家主,自然受到重點培養。”
藍袍本姓弟子正閑聊著,就在此時,張浩直接走向前方。
見到張浩此番舉動,保廣嚇得臉色蒼白,忍不住抓住張浩的手。
“浩哥,最好別亂來,若惹怒本姓弟子,後果非常嚴重!”
見到保廣恐懼模樣,張浩倒也沒在意,直接抽出手,朝前方走去。
無論保廣,廖明,丁貴等外姓弟子,見此情景都嚇得屏住呼吸。
在眾人看來,張浩此番舉動,根本就是找死。
中庭食堂裏的藍袍本姓弟子們,也注意到張浩走過來,紛紛皺起眉頭。
見眾藍袍本姓弟子目光鎖定,張浩視而不見,走到領取飯菜的方向。
張浩跟其他藍袍本姓弟子一樣,排著隊伍等待領取食物。
排在前方幾名藍袍本姓弟子,忍不住轉回頭,看向張浩,神色明顯有些不悅。
就在此時,左邊座位的幾名藍袍本姓弟子,忍不住開口道。
“孔蓬,你看那小子,外姓弟子,竟敢跟本姓弟子同時領取食物。”
“張浩這小子,難不成真以為偷襲到火少,就能與我們平起平坐。”
“張浩不懂規矩,我就教他什麼叫規矩!”
一名藍袍本姓弟子說著話,顯得格外憤怒,正準備起身去教訓張浩。
“孔南,待會我收拾他!用不著你出手!”
被稱呼為孔南的少年,聽聞孔蓬說出此話,頓時有些猶豫。
“我說過,吃完東西,才有力氣狠狠揍他!”
見到孔蓬嚴肅萬分的模樣,被稱呼為孔南的少年,才繼續坐下來。
其實正排隊等待領取飯菜的幾名藍袍本姓弟子,見到張浩跟在他們身後,就已經想出手。
在他們眼中,張浩不過外姓弟子而已,任何一名本姓弟子都能揍他。
不過孔蓬既然說出此話,眾人倒也不便出手,領取完食物就離開。
前麵幾名藍袍本姓弟子領取完食物,還差一名本姓弟子,就輪到張浩。
就在此時,中庭食堂門口外,傳來怒喝聲。
“現在是你們這些廢物領取食物的時間?還不給老子滾!”
在怒吼出此話,一名體形健壯的藍袍本姓弟子,直接將門口好幾名外姓弟子踢飛。
被踢飛的幾名外姓弟子就包括保廣,保廣摔在地上,見到健壯藍袍本姓弟子,臉上露出恐懼神色。
此時不遠處的孔南,臉上露出微笑,不以為然道。
“竟然那是孔克,他發起火來,沒人攔得住。”